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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楊天這番另類的誇讚,她還是很高興的。因為進過這座冰磯大殿的修真者,沒有千人,也有八百;還從來沒有人誇過她的設計,不是全盯著她看,就是像妙性真君他們那樣,嚇得要死,只想著離開。
“是嗎?”楊天說著,立即低頭抓住她的手來看,這雙手像白玉似的,白皙滑嫩,趨近完美。楊天早就想摸摸看了,只是他一直有色無膽,這次假裝不注意才得了手,表面上沒什麼,內心卻如怒海波濤一般,翻騰不休,但是他也不敢看冰磯法王的臉,以免被看出了端倪。
冰磯法王又是一笑,說道:“你怎麼了?”伸手便想扶起他的臉。
楊天一開始並沒有動,只是她的手越近,他的心跳越快。她的手剛一貼上臉,他立即跳起來走到旁邊去,正好走到一個壁爐前。在中國壁爐並不常見,楊天立即假裝觀看壁爐,說道:“這裡怎麼會有壁爐?”
但是實際上他在平復自己的心情。他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煩燥不安。他一直在問自己道:“冰磯法王明明不是我喜歡的型別,為什麼我會這樣?”他不知道冰磯法王的魅力對男人來說,就像魚對貓的誘惑,這就是冰磯法王的魅力。
冰磯法王很惱火自己又失敗了一次,但是這也激起了她的好勝心,因為還從來沒有男人能逃脫她的誘惑。她立即平復心情,人又貼了過去,笑著,呵著氣說道:“哦!這是一個西方的客人教我砌的。”
冰磯法王呵的氣拂過楊天的脖子,讓他覺得癢癢的,連頭皮都發麻,人也覺得更加燥熱,不自覺抓下頭上的包巾,想抓抓癢。這一抓下來,他的光頭就暴露了出來,因為自受傷之後他一直沒有認真調息過,所以火毒散於表皮,頭髮就一直沒長出來。
“你是和尚?”冰磯法王看到楊天光光的腦袋,反射性的問道。
楊天摸摸頭,一臉恍然大悟,又有些懊惱說道:“和尚?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被那隻臭烏鴉一燒,就變成這個樣子了。”
楊天認真的解釋,冰磯法王聽了卻沒放在心上,她這裡的得道高僧也不少,和尚反而讓她覺得更有挑戰性,隨口又問道:“什麼烏鴉呀?”
“喏!和那邊牆上畫得差不多。哦!你這是藍色的。嗯!也比它大!”楊天往前走了兩步,指著牆上的畫說道。
冰磯法王這次真的生氣了,她本來想貼在楊天后背,他一走,她便撲了個空,還踉蹌了兩步才穩住身子,心裡氣不過,快走兩步上前抓住楊天,怒喝道:“你看著我的眼睛!”
“哈哈!”正在這時候,一個身穿紅袍,臉帶黃金面具的人,隨著大笑走進來,說道:“怎麼?堂堂的冰磯法王也要用強的?”
冰磯法王聽出他話裡的譏諷,放開楊天,哼道:“這個小和尚一定事先知道我的底細。”
來人又是大笑,說道:“哈哈哈……冰磯,他不但不知道你的底細,他也不是和尚,這次你可吃足了苦頭嘍!”
冰磯法王對楊天低聲下氣已經兩天了,苦頭說不上,只是心裡有些悶火。當然她不會承認,只是正了面色,說道:“血頜法王,你不在你的血窟窿裡待著,來我這裡做什麼?”
“他?”楊天一聽到原來他就是血頜法王,心裡感到一陣驚訝。
冰磯法王掃了楊天一眼,看他一臉茫然的樣子,想必他也不認得血頜法王,不由得問道:“你找他做什麼?”
血頜法王說道:“不是我要找他,是魔尊要找他。”
他們二人一問一答,楊天就傻傻的看著、聽著。過了兩天的溫柔鄉生活,他現在一頭霧水,根本不知道是怎麼一回事。到底魔尊是誰?似乎很厲害的樣子,因為他發現冰磯法王聽了那個名號後,身子明顯一震。
冰磯法王聽血頜法王說完,開始上下打量著楊天,她怎麼樣也無法將他與那個魔修的尊者聯想在一起。不過既然血頜法王說楊天是魔尊的師弟,她也不敢不放人,便與血頜法王一起帶著楊天前往天絕洞。
天絕洞是五百年前,最後的正邪大戰之地,也是這五百年以來,邪修者的大本營,不過卻極少有人來這裡,因為天絕洞不在地、不在天,而是懸浮於空中;有人說它在天絕谷,也有人說它飄忽不定。
在他們飛向天絕洞的路上,血頜法王身上血紅的光澤,只要是修真者都可以發現。其中有兩個修真者發現了,叫道:“是血頜法王。”
這兩名修真正是剛回到中土的水雲子與水天老人。由於水天老人受了傷,需要調養,所以兩人只能飛下雲端,等他們過去了,才匆匆趕路。別說現在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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