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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他手裡還拿著一根吹火筒,哪裡還有半分修真者的樣子,簡直就是富貴人家的奴僕。
“空幻道友,你怎麼會變成這樣?”水天老人是個熱心腸,見空幻一出來是這種打扮,就覺得不對勁,立即問道。
空幻苦笑了一聲,還沒說話,北寒宮的弟子卻已說道:“這個黑鬼來借五雲彩衣,答應替我們做一件不違揹他良心的事;我們北寒宮應有盡有,什麼都不缺,只缺一個燒水打柴的奴僕,便以當半年的奴僕為代價,借給他五雲彩衣。”
北寒宮的弟子說說笑笑,好像覺得這沒什麼,卻氣壞了水雲子兩人,水天老人更是須發豎起,閃閃生輝。作為一名修真者,世間一切與他們都已無關,但是這並不代表顏面與尊嚴也不要了;相反地,無論是正道也好,邪修也罷,對於顏面與尊嚴反而相當看重,甚至不惜以命相搏。
北寒宮這樣做,不僅侮辱了空幻本身,更侮辱了整個青城派,連帶著把與他們交好的正道修真門派全得罪了。因為空幻取金烏沙不是為了自己,如果他是為了自己也就算了,但是他是為了天下蒼生才甘受其辱;這既表現了他偉大的人格,同時也另北寒宮得罪了所有還有一些正義之心的修真者,北寒宮的作為讓它自己陷入萬劫不復的深淵。
“可惡!”水天老人怒道,他知道空幻是為了天下蒼生而受辱,因此更加生氣。他運起全身真元,所有有水的地方,都起了感應,就連萬年不化的冰山,也不斷的抖動,好像隨時會塌掉一樣。
“水龍出海!”水天老人大喝一聲,便衝了上去,整個身體環繞著冰與水,不像水龍,倒像一隻巨大的冰龍,冰與他融為一體,分不清彼此。
“混帳!班門弄斧!”北寒宮主一聲冷哼道,長袖一甩,便繞著冰屑攻了上去。北寒宮之所以稱北寒宮,除了地處北方嚴寒之地外,其功法走的也是陰寒路子,有修真界“第一寒功”之稱。
一個是水中翹楚,一個是冰功高手。兩方冰屑相擊,一個如冰龍出海,一個如柳枝吐絮。“轟隆”一聲巨響,冰龍碎為冰末,沒有半分威武的英姿,水天老人倒飛回來,立即吐了口鮮血。
水天老人吃了虧,水雲子便想出手。北寒宮主衣袖一甩,說道:“哼!這就是你們名門正道?如果不想兌現自己的諾言,現在就可以走。”
“水兄,住手!”宮主這樣一說,空幻只得開口喊停。
空幻正了臉色對北寒宮主說道:“我們正道修真者說一不二,絕不食言!”
他又對水雲子兩人說道:“二位道兄的好意,貧道心領了,但是我既然答應了,想必二位也不希望我是個反覆小人吧!”
空幻雖是勸說,但是聽在兩人耳中,就知道他是下定了決心,而他們又無能幫他,只能說了聲保重,忿忿而去。兩人離去之後,北寒宮也重歸平靜,他們也退回宮裡。
宮主入了大殿,一坐下便問道:“孟婆,你說我們是不是真的過份了一點?”水天老人的功法在他眼中,雖然不怎麼樣,勉強評個中上,但是他那股滔天的怒意,全撲向他來,感受的真真切切,所以才有此一問。
“這有什麼?是他自己願意的。”那個叫孟婆的嬤嬤嘴一嘟,不以為然的說道,十足是一個牙尖嘴利、不講道理的老婆子。
北寒宮主聽了她的話,也點點頭,一直生長在這裡的北寒宮主,也不覺得自己這麼做有什麼不對,可是不知道為什麼,他心裡總有些心虛,。
北寒宮處理這件事非常不明智,甚至愚蠢至極。水雲子與水天老人是空幻的朋友,他們雖然不是大嘴巴,也不會到處宣揚;但是紙是包不住火的,沒過多久,整個修真界便全都知道這件事了,也為北寒宮的覆滅,埋下了火種,只要一點燃,所有的新仇舊恨就會一起爆發,現在欠缺的,就是那個點火的人。
此時,找到楊天的兩個邪修者,沒有向蜀地走去而是轉道西北,前往人煙稀少的山林;楊天隨著他們進入了一處茂密的原始森林中,就連烈日的光芒都難以射進來。
楊天走得不耐煩了,便問道:“在哪兒啊?還沒到嗎?”
玉面佛安撫道:“快了,前面就是了。”楊天一路上已經問了無數次,他們也回答了無數次。
才剛剛說完,楊天便覺得眼前一黑,光線再亮起時,眼前兩排火盆一字排開;正中央的牌匾有兩根石柱支撐著,中間是一個鬼頭似的雕像,頭上還頂著一個角,牌匾下還有人站崗,他們穿著黑色的布衣,臉卻看不清楚,就好像沒有臉似的。
“請!”玉面佛打揖說道,楊天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