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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麼可以丟下前輩,一個人先逃了?”空冥很生氣,飛出來,在他的光頭上,重重的來了一下。
“怎麼了?前輩應該可以應付的。我在那兒只會給他添亂。”
“哼!比起修為來,不是我吹,我和傲前輩,很難說誰高誰低。但是如果真打起來,他只有三成的希望贏我。因為魔功的殺傷力要更強一些。”空冥回顧以往,顯得有些懷念。
楊天摸著自己的頭,心裡先嘆了口氣,他覺得宋朝一定與他的頭髮有仇,不然這頭髮在宋朝怎麼老是會沒了。不過空冥在此時回顧過去,卻比他的頭髮更令他嘆氣,問道:“師兄,我知道你現在不好受,但是也不用……”
楊天還沒說話,空冥就又更重地打了他的光頭一下,才說道:“你難道不明白我為什麼這樣說嗎?”
楊天想了一下,認真的搖搖頭,除了他先前說的,還會有什麼原因,這實在也太難猜了。
“你覺得我都變成了這樣,前輩在魔界裡的時間比我還長,他會比我好嗎?”空冥不在激動,變得悲痛和心情低落。因為最近發生的一系列的事,讓他不知道老天是否在耍弄他,耍弄他們這些信天的人。莫非青天已經不需要他們了。這是他能想到的唯一解釋,也是他藏在心底,一直不願意相信的事。
“師兄,我覺得有可能。因為你遇上了魔主蚩尤,而他沒有。”楊天謹慎的回答,說出了他認為的。
“笨蛋!”空冥又激動了,又向他頭上飛去。
“師兄,你是說傲前輩他受了更重的傷,只是不說。”楊天立即改口說道。他現在說的,在空冥一說出口,他就猜到了。可是楊天是名現代人,他的叛逆期並沒有因為時代的不同而消失。他還是很喜歡反駁權威。當然他是用一種可能性去反駁另一種可能性,所以不是他不知道,而是心理使然,相信這在許多人身上都有所表現。
“不錯。難道你不覺得前輩這次變了很多麼?”得到了想要的回答,空冥又停了下來,邊想著邊說道。
“很多嗎?我只覺得他笑的那次,有夠難看的。”那笑不是難看,而是包含了許多東西,語言無法表達,卻令人無法舒暢。
“這就夠了,這就足夠了……”空冥陷入了沉思。他身上的感覺,很灰心很喪氣,毫無生機,就像一個入土半截的人一樣,哪裡還有半分飛舞的感覺。
楊天看著他,感受得到,他心想:這是怎麼了?剛才不還好好的嗎?他們為什麼總把心藏起來,什麼自己都不說道,非得讓別人去發現。所有的傷心事全都自己承受,平日裡還一副很高興的樣子……想到這裡,他停了下來,捫心自問:我也是如此嗎?不,不!我是個樂天派,以前人家便常說的。
不知是不是觸動了禁忌,楊天不想了,轉身便往回飛去。不胡思亂想的最好方法,就是做些什麼。
“你去哪兒?”楊天的影子突然離開,炙熱的陽光烘烤著,空冥立即發現了他的離去,立即追了上去問道。
“去幫前輩啊。”楊天理所當然的回答。
“你不是……”
“‘怕死’對不對?”楊天代他說了,然後說道,“怕死和救人有什麼必然聯絡嗎?”
他都這樣說了,空冥反倒不好說什麼了。怕死的人,現在卻向危險的地方跑去,特別是在沒有命令的情況下,又知道了傲吹雪的傷重。空冥這個時候是該誇獎他,還是應該安慰他。不知道該說什麼,他只有不說了。
楊天他們沒有飛多遠,便停住了,因為他們看到了傲吹雪,他正向這邊飛回來。
“你們要去哪兒?”傲吹雪迎上他們,問道。
他們全大張著嘴,好一會兒才回過神來,問道:“你怎麼出來的?”
“走出來的。”
“看看,師兄你猜錯了。”面對傲吹雪面無表情,又十分鎮靜的回答,楊天立即就想到空冥猜錯了。
此時此刻,在巫師,或者說是幻王身上正發生著另外一件事。一直追隨幻王的使者業鬼,此時正十分高興的與他交談著。“大王,太好了,你終於恢復神志了。”
“嗯!想不到凡人的邪術這麼厲害。不是方才那名修真喊出我的名字,我險些被這老傢伙吸收了。”
“大王,那老東西呢?一定要好好教訓教訓他,他竟連大王都敢吸!”
“哈哈哈哈!他?他現在已經被我吸收了,就他那薄弱的力量竟敢打我的主意。哈哈哈哈……”說著他仰天大笑,自然在外人看來,笑的卻是巫師。乃蠻人以為他們巫師是怒極而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