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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喧囂,但也聽得清清楚楚。
“是啊,沙少才是我們的救世主,才是我們帶著我們看到光明的人。”
“沙少,你再給我們搞些女人那就更美好了,虎頭寨紅火起來,後繼有人,再有官兵和南疆族的野獸來侵犯,我們就可以大拼特拼了。”
隨著嘍囉們的議論紛紛,沙越眼裡閃爍著灼熱光芒:“老範,老胡,你說這話,老子愛聽,嘿嘿,說句實話,如果老子早出道幾年,就憑老子賭技,就憑老子這柄寶劍,虎頭寨早已改頭換面了,那時,每月發你們十兩銀子。”
沙越隨著清了一下嗓音,“什麼都會有的,美酒女人,地位,統統都有,老子就是賭也要把上元帝國贏過來。”
現在沙越所在位置,乃是虎頭寨最南面的防守區域,十幾間青石建築的房屋,面積超大,能盛下四五百人,除了嘍囉兵的生活用房,儲藏著用來抵禦外來者攻山的器具,包括裝有火藥的石塊,一丈多長的火銃,釘著各種鐵釘的圓木,還有普通的長刀,長矛。
房子不遠處是方形垛口的高石牆,厚達一米,全部是方形巨石壘起來,中間抹上粘度極強的松脂,渾然一體。對於虎頭寨的防護工事,達到了五位寨主的一致滿意,之所以上元帝**卒多次圍攻,也沒有討到便宜,反而損兵折將,給虎頭寨留下大批軍需物資。
三座高聳的瞭望臺,飄揚著栩栩如生的虎頭大旗,每個瞭望臺上都有五個龍精虎猛的嘍囉監視敵情。
虎頭崖三面都是懸崖峭壁,連猿猴也攀登不上去,所以不用人擔心,唯有這南面,圓木寨門外是一條寬兩米的山路,不但馬匹能順利透過,就是車輛也能上來,所以防守力量百分之九十五放在了這裡。
沙越飲完最後一口酒,猛地一擲,“啪啦”,青瓷碗粉碎,就聽得他道:“老範,帶領你的手下好好把守寨門,老子要去征程了。”
“沙少,今天是大過年,你就和屬下們一醉方休吧,明天,就明天,屬下召集全體守衛弟兄為沙少送行。”老範見到沙越晃悠悠的站起,臉色也通紅,計算了一下,沙越大約飲用了兩壇竹葉青老酒。
這種酒是虎頭寨自釀的,雖醇但酒性極烈。
“老子能賭,能殺人,也能喝酒。”沙越說著洋洋得意的拍著老範肩膀,嘴唇湊到他耳邊:“老子還能泡女人,前番兩入麗春院,分文沒花,就搞了嬌豔的水鄉清館人天顏紅,哈哈,老範,崇拜老子吧。”笑聲中,沙越走出屋子,刺骨寒風吹來令他打了兩個寒戰,可是他沒停下,命令嘍囉開寨門,飛身躍上大黑馬,策馬揚鞭,飛馳而去。
老範無奈的搖頭嘆息,“少年人血氣方剛,充滿信心難能可貴,但南疆地域是什麼啊,是刀山火海,是油鍋是地獄,沙少獨自一人,後果不堪設想啊。”
對於南疆族巨人的兇悍和狂飆,上年紀的嘍囉最瞭解不過,二十年前,虎頭寨是西北一帶最大的山寨,嘍囉兵三千餘人,寨主八位,勢力比金鼎城官兵還要強大,但和南疆族巨人發生了摩擦,雙方進行了大規模血戰拼殺,那場戰爭如火如荼,只是實打實的硬拼,七天七夜,虎頭寨打退了一千二百巨人的進攻,但是損失慘重,嘍囉死傷四分之三,自那之後元氣大傷,搭建起堅固的防禦工事,但是南疆族巨人卻沒有再行攻打虎頭寨。
獵獵冷風吹過山峰樹林,一匹神俊的黑馬疾馳如飛,沙越趴伏在馬背上,將黑熊皮小帽往下按按,避免冷風帶起的沙粒侵入眼睛。
沙越和冷如海約定的比試如期進行,卻是變更了一下比試方法,冷漠飛和冷如海欣然同意,沙越大年初一就向南疆出發了。
新年新氣象,沙越選了獨特方式開始一年的新曆程,他覺得非常刺激而且有意義。
儘管沙勁山和林中鷹苦苦勸說,到最後言辭劇烈的表示不同意,但沙越鐵了心,不要去南疆,行,那他就永遠棄劍。
對於將要崛起的新星,如果就這樣放棄最有前程的目標,是最大的悲哀,最終沙勁山和林中鷹默然應允。
“老子就不信,巨人就比我們這些人厲害嗎!我呸,他們四肢發達,頭腦簡單,蠢豬裡的白痴,沒什麼可怕的,木克自以為是,還不是被老子一劍就把腦袋劈成了兩半。”回憶起南疆族巨人統領木克臨死前的眼神,沙越驀然熱血沸騰,撮著嘴唇吹起口哨,那樣子就像天地間最自由自在的過客。
沙越哼起了山歌:“雲茶茶妹呦沙越越哥,你飛過青青的山我越過河,四目相對呦心裡燃燒著火,雲茶茶妹呦沙越越哥……”
歌聲飄蕩在山裡山外,大黑馬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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