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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是他有什麼不明白的會直接問她,而不是強要面子的裝明白。
“等它把那些東西掃清。”司墨看她似乎只是隨口問問,並不是很在乎結果才這麼說。
雲央表示理解的點了點頭,“你覺得他們身手怎麼樣?”
“怎麼?想讓我訓練他們?”也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只要她開口,他基本能明白她想要表達的東西。
跟司墨在交流上無比輕鬆的雲央都快要愛上這種感覺了,她微微一笑,道:“是,我想你那裡應該有資源。”
“有是有,你要怎麼補償我?”現在的資源可不好找,更別說有些器械需要電力發動,“不如把剛才那句話的前三個字重複一遍?”
“……我想你?”
“嗯,我知道了。”司墨一把抱住她,然後低頭吻住她的嘴唇,“你真是太可愛了。”
“可愛?”雲央覺得這個詞並不適合自己。
“嗯,可愛。”用鼻子蹭了蹭她的頸側,道:“真想把你吃掉。”
“司墨,我知道你現在體內的能量不穩定,如果你敢咬我的脖子,我就敢用手捅穿你的肚子。”雲央語氣涼涼的。
他要怎麼跟她解釋他說的吃跟她理解的吃不一樣呢?總感覺自己跟她解釋之後會捱揍……
“你在想什麼?”
就算周圍戰火紛飛,雲央也想個沒事人一樣盯著司墨還泛著些許暗紅的眼睛問道:“其實剛剛你的能量有些奇怪,你自己有感覺到嗎?”
司墨眨了下眼睛,認真的注視著她的,總覺得被她專注的看著,心臟都是暖的。
“沒有。”
“是嗎?”雲央抬手用食指按了按他有些暗紋沒有褪去的眼角,“那可能是你的暗元素太強大了吧。”
“別擔心。”他感覺有些癢,所以眯了眯眼睛,道:“把這些東西交給他們處理沒問題?”他怎麼感覺那幾個人體力越來越不行了?
“適當的挑戰一下身體極限對他們自己有好處。”雲央並沒有因為他們展現出來的疲累而抱有任何同情,“而且有米酒看著,他們不會有事。”
本來還打算偷偷眯一會兒的米酒被雲央這麼一點名,立馬就不高興了,“吾是你的小奴隸嗎?憑什麼這麼奴役吾?”
“憑我暫時是你的契約主。”對於米酒這種裝神秘擺架子不聽話的行為,雲央直接用雙指把它從肩膀上拎到自己面前,眼睛裡塗著些許的碎冰,“我可以允許我的契約獸們適當的撒嬌和使性子,但不代表它們可以沒有一個界限的亂來。”
更何況炎狐它們都很懂分寸,知道什麼時候可以撒嬌,什麼時候嚴肅。
“米酒,我的耐心和容忍度有限,不要總是質疑和挑釁我。”
米酒被雲央用這樣的眼神盯著,心底竟然有些發毛。
它不甘心的在她手裡扭動了幾下,在擺脫了她的鉗制之後,就邁開短小的四肢往周琴他們那邊快速的跑了過去!
“聽你這語氣,似乎是個不安定的?”
“我跟它只是臨時契約,這種契約沒有任何約束性,隨時都可以解除,所以它沒有受到限制,自然對我不會太客氣。”雲央跟他說了下臨時契約的特性之後,又順便提了下本命契約之類的東西。
“你的世界很有意思。”對這邊早已經找不到樂趣的司墨突然對雲央的世界產生了興趣。
“那是當然。”雲央說到自己的故鄉,眉宇間染上了一抹讓司墨移不開的自信,“那裡真的很美,在野外隨手摘的野果都無比香甜,以後我們回去了,我帶你走遍那裡最美的地方。”
我們……
僅僅只是她無意間的一個詞彙,就足夠讓司墨心中一片柔軟。
她有把他算進她的未來。
他突然抱緊了她,沉默不語。
雲央覺得奇怪的抬手拍了拍他寬闊的後背,問:“怎麼了?”
“沒什麼。”
充滿無趣的生命之中,萬幸遇到了她。
雲央帶著疑惑任由他抱住,這邊甜甜蜜蜜,而顏浩那邊可以說是忙到恨不得長出四隻手!
他有些氣急敗壞的對楚一辰說道:“你說那隻大禿鷲是不是看我們不順眼?為什麼光是幫周琴和鄭勤壽他們掃喪屍,都不來我們這邊一下?”
額頭都有些冒虛汗的楚一辰瞪了他一眼,“你現在還有力氣注意哪些,看樣子還能頂一陣。”
“別啊!我這不是在輕鬆一下氣氛麼?”顏浩一腳踢開喪屍,雙腿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