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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花了一個多星期的時間才走到那個地方。
的確,和之前我見過鄉野和小鎮相比,這裡確實可以稱得上是城市。
夜晚遠遠就能看見明亮的火光,放在其他黑暗地區的周圍太過耀眼了。
古時候人們就用光和火來驅散黑暗中的魑魅魍魎,在科技不發達的矇昧時代,人們追捧著能庇護他們的東西,將這些神化,奉作神明來供奉。
泰拉在科技發展之後人們就基本摒棄了神明的信仰,神廟之類的地方也只是被當做歷史建築被保護了起來,去拜的人也有,只不過都是抱一個心裡安慰的態度。
除了薩科塔一族,這群帶著光環和光翼的天使們堅信不移的信奉著神,堅定的唯心主義創世說群眾,因此也被其他族群打上迂腐的標記。
不過他們有著不外傳的槍械和子彈的製造方法,製作廉價、準度精確、提攜方便,相比於用源石造的發射類武器,要實用有效率多了。
雖然說是城市,但和泰拉的移動城市相比,還是太脆弱了些。
沒有鞏固的城牆和嚴格的安全檢查,使用的木頭和混凝土根本不足以抵擋三級的天災災後餘波。城市底盤沒有可移動的大規模載具,外部沒有測試災害的大裝置器械,沒有任何可以預防天災的地方。
我對這個地方越來越感到奇妙,從鎮子上的少年的敘述,這片土地和泰拉天災頻發的情況一點都不相同,習俗和龍門接近,但是一些人愚昧的像是沒接受過義務教育一樣。
而且還有鬼這種生物,不同於泰拉的鬼族,這裡的鬼包含著恐懼和鄙視的意味。我在夜間趕路至少遇到三起惡鬼吃人的事件,都被我收拾了一番,情節惡劣的傢伙直接被我斬了。
和星熊督察完全不一樣呢。我看著在地上匍匐掙扎的女鬼,她在城市的郊外遊蕩,要吃掉在野外不歸家的男人。面目猙獰可怖,漠視人權和生命,剛剛看到我還要迫不及待的撲上來,一旦被擊敗就會露出可憐巴巴的求饒狀態。
難道鬼都是這種不入流的下水道貨色?
“我,我只是不忍心讓那些女子獨守閨房,那些男人敢在深夜遊蕩沾花惹草,肯定是不愛她們!”女鬼向我饒命,用一些話剝博取我的同情。
“是麼,可我沿著你走過的路上,看到了幼童的殘肢。”我冷眼看著她。
女鬼的瞳孔猛地一縮,她露出謊言被識破的暴怒,張開滿嘴的利牙向我襲來。
又是一個這樣的鬼啊,謊話連篇。
刀光連著水花,扯出藍色的寒芒,帶走一片猩紅。
我看著女鬼的頭顱咕嚕咕嚕的滾動,掉入橫溝的汙水裡。
“下地獄去懺悔吧。”
這一路的斬鬼活動讓我的心情有些糟糕,我成功的見識到了鬼性的險惡和他們腐臭的慾望。他們的利爪可以輕易洞穿人的心臟,力量能撕碎人的四肢,犬齒輕鬆地咬斷人的骨頭。
更過分的是,他們吃人的念頭除了需要果腹,很多都抱著玩弄獵物的心態,將人殘忍的弄得支離破碎。
只有成為醫者,才能明白救人是多麼困難。
骨頭斷裂需要很久才能癒合,四肢斷了只能接上金屬義肢,心臟要是完全的捏碎,無論再怎麼優秀的治癒性源石技藝都無力迴天。正因為我是個醫生,我才明白生命的可貴,才明白人的脆弱。
光是治療途中逝去的生命數量都難以估計,那些在夾縫中呼救到最後一刻的都沒能獲救的患者,又有多少,又有多痛苦?天災、礦石病、戰爭,太多因素能成為失去性命的理由,只要輕輕的折斷脖子就可以讓人一命嗚呼。
為何本應該共同對抗災難的共同體,卻因為自己的私慾而迫害同族?
太過分了。
我看著女鬼的身體一點點的化作灰燼,也許是鬼作孽太多,連死後作為存在的證明的屍體也不被世間所留。
我回到了這個孩子遇害的地方,那裡有一攤骨頭碎、肉末、和一片片撕扯慘烈的布料,濃稠的鮮血滲透進土地裡。
如果在快點就好了,那個孩子就不會變成一堆無法識別容貌的肉塊,□□被撕裂的痛楚不是一個無辜的幼童該接受的。
但我也無法像薩科塔的天使們向孩子禱告,我是無神論者,沒辦法讓孩子去到主的天堂。
我只能挖一個坑,把這個孩子埋掉,在那個小土包上插塊歪歪扭扭的小木牌。
也許是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