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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叫什麼名字?”
……
“這裡是哪裡?”
……
“你為什麼會在這?”
少年對我的提問三不回答。我也算脾氣好,沒有用在軍隊裡學的拷問方式,就坐在他旁邊整理東西。
目前最重要的是聯絡工具,我身上帶有和臨光保持聯絡的通訊器,昨天就試過了沒有用。通訊器本身沒有壞,可能是這塊區域的裡有遮蔽的立場。
醫療小包裡的工具被我清洗乾淨了,但不經過消毒不能使用。瑞士軍刀,火柴盒等等小工具都在我大衣的暗袋裡,看這裡荒涼的狀態,未來肯定是要靠這些小工具求生。
用的最趁手的是我的法杖。原本這是配合我能力的工具,病人離我越近癒合的越快,而法杖就像根天線,將能力傳播的更遠。畢竟我不可能在隊友戰鬥的時候跑到他身邊。
不過它的質量和硬度非常好,在隊友無法保護到我的時候,我就拿它當刀使。因此我被他們戲稱暴力奶媽,有同樣稱呼的還有塞雷婭,她是重灌幹員,治療量卻比一般的醫療幹員還大。
順帶一提,雖然我是醫療隊的,如果戰鬥中缺乏敏捷較高的先鋒,我會自願去前線作戰,畢竟刀不長磨久生鏽。所以我和一些先鋒隊員也認識,比較熟悉的是宇髓,頭帶寶石穿著有些花裡胡哨的,聽說他有三個老婆,這在一夫一妻的傳統中比較罕見。
我的身份在醫療幹員和先鋒之間切換,所以大部分的綜合作戰博士都會把我列入。
大部分的藥物隨著醫療箱丟失,我身上只了帶些的是不易碎的小罐裝嗎啡、兩隻一次性注射器、還有一些止血的東西。
整理完物品,我從小溪裡鞠起一捧水洗了一把臉,昨天只是草草的洗漱了一番,身上還有癒合完傷口殘留下的血跡。
我擼起袖子打算把四肢先清洗一下,但看到手臂上的一小片一小片的黑色時,愣在原地。
什麼時候……
小臂上覆蓋著一部分細碎的黑色晶體,裡面的物質看上去汙濁不詳,比起之前的一星半點,現在翻了兩倍。
一陣惡寒從骨髓直接竄上腦門,我不禁打了個寒顫。
礦石病感染的程度加深了。
明明我的體質是感染拓展緩慢型,可手臂猛然增多的源石晶體數量讓我不寒而慄。根據以前的體檢,只要不過分使用源石的能力至少能活十五年,可現在……
我用手摸了摸,冰冷堅硬的觸感告訴我這不是眼花看錯了。
非常糟糕。
必須儘快回到羅德島接受治療,我身上沒有攜帶任何抑制感染程度的東西。
我沉下心,不能再磨磨唧唧了。所以啊,這位少年能不要再添麻煩了嗎?
我踹起法杖給他一個敲擊,為了防止他的揮砍,我往後撤了好幾步。
他掙脫了我的束縛,並且偷偷的拿到了我放在我身後的雙刀。從格鬥和體能以及反映程度來看,少年能成長為一個好士兵,或是好的近戰人員,然而在我眼裡還是太慢了。
“喂!你……”
我想象中的追擊並沒有出現,少年站在原地,有些呆愣疑惑的看著我。
“你為什麼能嗮太陽?”
為什麼不能呢
現在已經是中午了,太陽非常的猛烈,我剛好站在樹蔭遮不到的地方。
我還是挺喜歡陽光的,同族的大部分人都喜歡,所以少年描述的應該是他腦子裡“鬼”的形象。像星熊那樣的鬼族並不討厭陽光,反倒是薩卡茲血魔屬的華法琳女士不怎麼喜歡嗮太陽,但也說不上懼怕。
少年說的習性很像比較臭名昭著的血魔,晝伏夜出,喜好人血,殺人如麻。但是我記得血魔的外表在薩卡茲是特例,在所有惡魔種裡只有血魔不長惡魔角,比如華法琳女士。
我還在翻找出腦海中的種族圖鑑,來試圖匹配少年口中的“鬼”,但很明顯都不是。
“如果這能說明我不是你口中的『鬼』的話,能否先暫停爭鬥,我們需要互相瞭解對方再做定論。”
“……”
折騰了好一會,少年才終於放下部分戒心,不過他還是堅持和我保持三米以上的距離。
其實是,當時他把刀插進地裡,做扎馬步的姿勢感應著什麼,然後他身上散發著某種氣勢。之後他就對我的態度緩和了起來。
少年叫嘴平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