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寬刃劍一閃銀光朵朵,劍尖直指前方,〝見不得人的鼠輩,誰來應戰?方某倒要看看爾等有何不得了的本事,要三番兩次的一在糾纏我四海商會的各個分舵口。說不得是上次的事,沒有追查到你們。使得你們有些得寸進尺了吧?〞
臨時的碼頭不大,也不是很平整。
不過好象已經是使用一段時間的原因,也算是雛型初具。雖沒有船身那樣長,但三丈寬還是有的,要知道這裡要出許多的礦產原石,有時需要很大的空間來裝御。
出奇的是,這些人這次沒有辯解,也不否認,兩個老者在前那個中年在後,沒有搭上跳板,直接就飛縱到了碼頭上,隨後船上的武者也跳了下來。
三人在前,其他人在三人身後一字排開站定,手握兵器也都是在蓄勢待發不難看出來這些人也是匪性顯現淋漓。
就如殘狼滴著口水在,窺視著眼前的獵物,貪孌的表情讓所有人都一攬無遺。
那位靠右的老者,從身後拿出一把長劍,劍光一閃,劍尖斜指向下慢慢的向前走來。
〝舵主小心,這人修為不低!〞冬寒適時的叮囑他。
因為在老者出劍的時候,冬寒就知道在兵器上方舵主已經吃了虧。一個走的是剛猛厚重的路數,一個是輕便靈巧的路數。
那麼想要戰勝對方,就要修為比對方深厚一些,而且要快速的來結束戰鬥。這樣才是使用寬大型武器優點,也就說如果不能控制交戰雙方的主動權,那情況對方舵主這邊就有些不安全了。
冬寒仔細的盯著那個老者。
很快,一大一小兩把劍就閃著劍花在空中不停地碰撞,白熾的火星在白天裡也是照樣的閃炫奪目。
方舵主的招式是大開直取,就好象下山的猛虎,橫衝直撞,勁力裹著寬劍。使人看到一層層的劍幕在那個老者前後左右的圍堵劫殺。
看他身體高大魁梧,可這真正的交起手來卻不見一點笨拙。甚比山嶺中的靈猿過隙,閃斬之間沒有一絲脫節停頓,而且招法緊密精煉。一時間到有些佔據著上峰的趨勢。
再看那個老者,就要神情嚴禁許多,看樣子很小心,也不出劍硬擋,都是在劍刃招式臨身時,才會險險點到方舵主寬劍上,使得劍鋒走偏,從而避過。
冬寒看得出來,這人很懂得自身己長彼短的優勢。人老奸,一點也不假。這是在消耗方舵主的內力。同時也在震驚舵主的實力,真要是硬接他的劍早就折斷了。
嗚嗚,叮叮的碰撞聲由快到慢,不到兩盞茶的時間兩人的衣衫都有些汗溼,兩人的動作也是緩慢了下來。
冬寒看的出來,那老者還是有希望讓方舵主受傷或是落敗。不過冬寒看得出來他還是手下留了情,只是,外人很難發現。
這種情況估計只有老者自己和那邊另一個老者心知肚明。仔細想想冬寒也明白是為什麼,其實搗亂使詐是一回事,要是真的擊殺‘四海商會’的人,不要說這裡,就算大陸上也是沒有幾個勢力會這麼做的。
那將是大聲的宣告,和‘四海商會’敵對,就連和商會相差無幾的‘江海商會’也是暗中在籌謀。從這點上就能看出來,商會的底蘊不是一般的人可以撼動的。
就連冬寒在商會那麼久,超過五長老以上高手也沒機會看到,那獨立的內院樓群可是有著不少獨立的小樓的。
冬寒能明白老者的想法,可不代表方舵主就能領情啊!
在激戰這麼長時間的情況下,他早就知道自己也就勉強能和眼前的老者交戰個不到兩盞茶的時間,還是在人家沒有殺心的情況下。
可作為一方的負責人,可以戰死卻不能退縮這是商會乃至大陸上但凡是宗門勢力或者商會都不能改變的鐵律。
不能為你自己的利益和自己團體戰鬥那是一種很悲慼的事情,更何況是畏縮後退了。
所以就在久戰不下的情況下,他亦然啟用武者禁忌的招式要拼死捍衛自己的榮譽。
他的寬刃劍修煉本就是走的剛猛向前的路線,不會有屈折想法,更不會有退卻的招式。
但見他身體突然的開始緊繃,然後面頰開始悽紅似血,黯淡的眼睛開始慢慢變得明亮起來。
嗯,冬寒看到這種異兆。當下一聲震呵。
〝舵主不可!〞
冬寒身形急閃,到了他的身後輕點了他的‘後驅穴’,方舵主身體一挺氣勢很快的消散,然後人回過頭來,有些驚異看著冬寒,〝你…你…?〞
〝你放心,接下來我來處理,好好睡一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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