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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愣了一下,就道:“我沒殺過豬。”
他朝我眨眼一笑:“你沒殺過難道我殺過?這刀很鋒利,在脖子上隨便抹一下就行了。”
我怒道,那你幹嗎不去?
“我下不了手。”他道,“拿刀去殺一隻和自己體型差不多的動物,那不是誰都可以做到的。”
“我靠,難道我就像下得了手的人?我長得像屠夫嗎?”我罵道。但是笑話不容置疑的看著我,那眼神就是,他是絕對不會去的。
我接過匕首,看著那豬,之前確實沒想到殺豬這一層,小花是混道上的,我想殺頭豬總不是什麼問題,怎麼這事也輪到我身上了?
那豬叫的和殺豬似的,讓人煩躁,我比劃了兩下就有點崩潰,感覺自己肯定也下不了這手,就道:“要不讓你手下把殺豬的也吊上來?”
“這兒的山東當地人都傳說有鬼,這事情是不可能的,他們絕對不敢上來。”
小花道,“你就這麼點出息。”
“你沒資格說我。”我看著那豬就苦笑,心說胖子在就好了,不過不知道他會不會下手殺他的同類。
僵持了片刻,兩個人誰也不肯做所謂的屠夫,只得再次把下面的夥計吊了上來,小花的夥計卻是狠角色,平時在成都砍人也能排的上號,我們把情況一說,他卻拒絕道:“豬的血管很粗,一刀下去血全噴射出來了,到時候到處都是,放血要用放血的管子。”說著找了一隻酒瓶,幾口就喝光了裡面的酒,拔出自己的砍刀一刀砍掉瓶底,再一刀把瓶頸瓶口部分砍成尖的,上去就捅進豬的脖子裡。
豬哀嚎一聲,頓時血就從瓶底的口裡流了出來,無數道血色的痕跡開始在鐵盤的花紋上爬行。
我覺得一陣噁心,不忍再看,以前看到的屍體大多是腐爛噁心的,但是從來沒有這樣厭惡的感覺,殺死的過程讓我心中發顫。
五分鐘後,豬已經停止了掙扎,極度虛弱,豬血順著那些花紋,把整個被我們洗乾淨的鐵盤重新染成了黑紅色,血順著那些花紋爬滿整個鐵盤的過程應該是十分詭美的,但我沒有細看,讓我有點擔心的是,鐵盤沒有任何變化,還是那樣旋轉著。
小花說這隻鐵盤的作用是引導血液流入下面的機括,雖然鐵盤上全部都是血,但是流到鐵盤下面的部分還需要一些時間。
果然,又過了三四分鐘,那鐵盤的轉動忽然發生一點變化,似乎是卡了幾下,接著,停了下來。
我和小花在邊上立即作了防備的動作,以防有什麼機關啟動,就聽從鐵盤下,傳來了一連串鐵鏈互相摩擦的古老沉悶聲,接著,這種古老的聲音開始在山洞的四壁內出現。
我大驚失色,聽著四周洞壁裡急促的聲響,心說我靠,難道這洞的四壁內全是機關?
如果是這樣,那說明這鐵盤驅動的是一個大型的機括,大型機擴一定不會那麼簡單,肯定要發生一些非常大的變故。因為如果你只需要驅動一百公斤以內的東西,是不需要那麼大的東進的。
剛想提醒所有人注意,變故立即就發生了,四周的三個方向的洞壁上,滿牆原本放置著古籍竹簡的那些洞裡,忽然就起了異動。所有的竹簡全部都被頂了出來,接著,緩緩地,一直奇怪的“東西”,從洞底“伸”了出來。
《盜墓筆記7》邛籠石影 第四十一章 奇怪鐵盤上的血跡
“血?”
“對,絕對是血,有人往鐵盤上倒過大量的血,而且不止一次,這些血是一層幹了,又澆一層,這麼澆上去不知道澆了多少次才能積得那麼厚。”我道,看這貼盤上的紋路,瞬間就意識到了怎麼回事,“你看這些凹槽的紋路,我以前見過類似的東西,這些是引血槽,這個不是普通的鐵盤,這是個祭盤。”
為了驗證我的理論,我立即拿出我的水壺,開始往鐵盤上澆水,我澆得十分的小心翼翼,在燈光的照射下,那些水的顏色有點像古代某種神秘的液體,閃爍著黃色的光芒,從鐵盤的中心倒入,很快就會順著上面的紋路,迅速地擴充套件。
看到水流動的方式,我幾乎能肯定這些紋路是設計好的,水流在紋路上的流動方式簡直有一種異樣和諧的美感。
水流似乎是有生命一般在鐵盤上展開一個奇妙的圖形,然後順著鐵盤的四周紋路留下鐵盤的側面。奇異的,他們經由側面之後,沒有滴落到地面上,而是順著側面流到了鐵盤的底部,並且順著底部的花紋急需流動著,往軸部匯聚。
這是因為水的張力。血中的雜質更多,張力更大,紅色的血液貼著鐵盤的底部應該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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