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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安然對著他點頭,安安這才走到傅正擎面前,“我叫安安,今年四歲了……”
“安安?”傅正擎皺眉,“安安是你的小名嗎?”
“不是,我就叫安安。”
“安安這個名字也挺好,平平安安的,只是什麼時候把孩子的名字給改回來,畢竟安安是姓傅的……”
聽言,傅文星怔了怔,敢情老頭子是誤以為這孩子是自己和安然的孩子了,他猶豫著,要不要將錯就錯下去呢?如果老頭子誤會這孩子是自己與安然的,那麼就一定會同意自己與安然的婚事的……
“傅老,這孩子的親生父親,並不是傅文星。”安然知道傅文星在猶豫什麼,開口解釋,既然已經決定向傅老坦誠一切了,那麼就不應該對傅老有所隱瞞,或是欺騙,否則,她今天來這裡還有意思嗎?
“那……”既然不是文星的,那這孩子是誰的?傅正擎當然是不會把這孩子聯想到是安然別的男人生的。
“這孩子,是我和別人的!”安然用的是別人來代替顧銘揚三個字,一來,在她的心裡,一直都沒有承認過孩子的父親是顧銘揚,二來,已經下定決心和以前的一切說再見了,那麼孩子的親生父親是誰,又有什麼關係呢?
“……”傅正擎將目光放在傅文星身上,想讓傅文星給他解釋,他帶著安然和別的男人生的孩子,來這裡是什麼意思。
“爸!”傅文星會意,“這樣跟您說吧,我今天帶安然來,就相當於帶兒媳婦回家,這樣,您能懂我的意思嗎?”
聽言,傅正擎一巴掌拍在面前的桌子上,“胡鬧!”
“我沒有胡鬧!我是認真的!”傅文星立即頂了回去,怎麼可能會是胡鬧?當初從雨中將安然救起,即使過程中受了無數次傷,但是他卻覺得這是他這一生,做過的最正確的決定,他從來都不後悔愛上安然這件事。
安然害怕兩人吵了起來,連忙拉了拉傅文星的衣袖,示意他有話好好說,傅文星這才冷靜下來。
“爸,我從小到大,什麼都聽你的!包括……”傅文星說到這裡,沒有再繼續說下去。
傅正擎卻知道,是當年他師傅的事。
不記得這件事已經過了多少年,傅文星小時候,特別喜歡古畫,所以傅正擎特地請了一個大師來教他。
可是有一天,他最最珍愛的一副曇花吊墜項鍊丟失了,這是他妻子留給他的,也是他這一生最寶貴的東西。
最後,在那位大師的房間裡,找到了,於是他將那名古畫大師送進了監獄,為此,僅十八歲的傅文星在他房間門口跪了兩天兩夜,直到昏倒,看在傅文星的面子上,他打電話告訴律師,想讓律師取消這筆官司,可也在同時,律師告訴他,那名大師在監獄裡出事了,而且也查出來,那條項鍊並不是他拿的。
其實是別墅裡的一個傭人,看不慣這名大師自恃清高的性子,所以偷了項鍊,栽贓那名大師。
監獄裡面很亂,這傅正擎也是知道的,據說是那名大師在監獄裡,受不了別的犯人的羞辱,所以在監獄裡自盡了。
因為大師的離世,傅文星幾天沒有出房間門,之後,傅正擎安排傅文星去美國留學,目的就是希望傅文星能忘記在這裡發生的不愉快的事情。
想到這裡,傅正擎有些內疚,他記得那名大師,還有一個兒子,好像是叫林輝?而傅文星和林輝從小感情就很好,因為這件事,林輝恨透了他們傅家。
“我知道你都是為了我好,可是我是真的很愛安然,甚至把她看得比自己的命還要重要!這你也是知道的!可以說,我這輩子非安然不娶!”傅文星向傅正擎表明自己要娶安然的決心,同時也希望安然能知道,他有多麼的愛她,不要把他的話,當作是一個玩笑。
他愛她,從來都不是一個玩笑,每一分每一秒,他都是認認真真的。
“那這孩子怎麼辦?”
“安安以後就是我的兒子了!”傅文星知道傅正擎是問他,打算如何處理這個孩子。
“那孩子的親生父親,知道你要和文星結婚的這件事嗎?”如果以後,孩子的父親來要回孩子的話,這事就會變得很麻煩,這句話,也表明了,自己算是同意安然與傅文星的婚事了。
聽言,傅文星喜出望外。
“傅老,放心吧,孩子的父親並不知道安安的存在……”安然摸了摸安安的腦袋。
“不知道?”傅正擎皺眉,然後揮了揮手,“罷了,我老了!你們這些年輕人的事,我也不想管了,而且也管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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