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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知樂見兩人並沒有跋扈之感,就更加安心起來,心想還是大盛士兵溫和一些,當時她被抓到晉國兵營裡,那裡的人的眼神可是兇狠多了。
也就解釋道:“大人你們誤會了,我本是隸屬於遼城步兵營第五小隊的一名在編士兵,在一次出任務中不慎被俘,今夜剛剛出逃,不想就被你們當作晉國的人抓了回來。”
兩人面面相覷,覺得驚訝同時又有些不相信。
“沒聽說步兵營裡有女子啊?”陳英疑惑的自問了一句。
陳明衝著他搖搖頭,“不可以全信。”後問道:“那你把你如何偷襲和被虜以及如何逃出之事細細說來。”
俞知樂點頭,將情況大概說了一遍,最後還將她從孟豐毅身上的摸出的令牌拿了出來。
當然,她省略了差點被大帥撲倒的那一段。
她只是說,當時被抓了之後,她為自己的編造的身份是晉國的普通男子,來到兵營附近只是想從軍報國,但是那些人不相信,就把她捆在大帥帳子裡,然後今晚正好大帥沒有回來,她自己將繩子磨開就逃了出來。
陳英聽完事情的經過後大讚了一句,“姑娘好膽識!”
陳明卻微微皺著眉,拿著俞知樂給的令牌上上下下看了好一會,若有所思的來了一句,“這令牌上的圖案確實是晉國的標誌,但這枚令牌我還一時認不出來,不知道是哪位將領的腰牌。”
他向著俞知樂舉起腰牌,“你可知這是哪位大帥的腰牌?”
俞知樂搖了搖頭,“不知。但那人在兵營裡地位極高。我聽其他人喚他為大帥。”她確實並不認識孟豐毅。
陳明沉吟了一會,難道是這次領兵的最高元帥?
他不敢耽擱,這要立馬上報。而後他詢問陳英:“元大人呢?”
陳英搖頭,“咱們走之前還在這裡,回來就不見人影了。”
陳明皺眉,:“你現在就出去,速速將元大人和監軍大人請來。”
陳英應了一聲便出門了。
俞知樂也沒什麼再要解釋的了,她從地上爬了起來坐到了圓桌邊的圓椅之上。
折騰了一天她覺得有些乏力,她只穿了單衣,現在尚是四月天,坐在冰涼的地面之上有些涼意,她站起身來便坐到了圓椅之上。
陳明一看俞知樂坐在了圓椅上,雖然沒有反對,但是飛速的桌上的一張圖紙收了起來,並且還仔細的觀察著俞知樂的神色。
俞知樂毫不在意,懷疑是正常的。
不知又過了多久,正當俞知樂昏昏欲睡之時,有人推門而入。
陳明原本也是坐著,見那人進來之後的站起身來一拜,“監軍大人!”
俞知樂支起發沉的眼皮,向著來人的地方掃了一眼,頓時便清醒了起來。
怎麼會是他?
(他是誰呢?誰呢?呢?)
016 如此監軍
來人見到俞知樂同樣也是微微一徵。
之後又跟著進來了兩個人,一個是陳英,一個就是祖父故去那日在俞知樂家中的圓臉小廝。
所謂的監軍大人就是那日給俞知樂帕子的那人。
圓臉小廝對著俞知樂瞅了瞅,驚訝的說道:“我沒看錯吧?這是俞家小姐?”
陳明聽見此話,連忙說道:“監軍大人,這就是這位姑娘從晉國兵營裡帶回來的令牌。”將令牌雙手奉上,交到了那人面前。
監軍大人拿起令牌,翻來覆去看了幾遍,臉色變得深沉了起來,他開口問道:“這令牌你是如何得來的?”
俞知樂只好又把同陳英他們講過的話又說了一遍。
監軍大人停了眉頭一皺,繼續問道:“這令牌十分重要,孟豐毅絕對不可能隨便放在顯眼的地方,按你的說法你是在他的大帳之中找到的。以我對他的瞭解,他這個令牌只會貼身放著。”
俞知樂冷汗一滴,她確實是把孟豐毅扒的只剩一條褻褲才看見的這東西。孟豐毅為什麼有這個貼身放東西的惡趣味,難道要讓她當著這四個男人的面說說她怎麼和孟豐毅玩捆綁的麼?
監軍大人見她不說話,用一雙好看的眼睛如利劍一般審視著俞知樂。
他反問的語氣一點都不嚴厲,俞知樂卻感到一種莫名的壓力。一時之間,她也不知道怎麼開口。
周圍靜的只能聽到呼吸的聲音。
陳英一臉焦急的看著她,但是迫於那人的壓力,他只能向著俞知樂比了比手勢,示意她趕緊說。
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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