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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知樂心中喟嘆這人真是考慮事情十分周全。
她老老實實答道:“我事先將迷藥藏了一點在指甲裡,在遞給孟豐毅的那一瞬間我將指頭伸了進去,他也確實是看著我喝下去之後才開始喝的。”
“哈哈哈”,圓臉小廝笑的肚子疼,“孟豐毅這次竟然栽到一個女子手裡,魏東那混蛋知道之後會取笑他一輩子的。”
“元曲。”
元曲聽到主子不滿的喊了一聲自己的名字,他忍住笑,正襟危坐的聽著俞知樂下來的話。
“之後他倒下了,我就一時想不到出逃的辦法。只好將他的衣服先脫了下來,穿到我自己身上假裝晉國士兵一路逃了回來。而那令牌,確實是脫了衣服之後找到的。”
監軍大人靜思許久,忽然問道:“你的名字。”
俞知樂一愣,完全沒有想到監軍大人會問這麼個問題,下意識的回到,“俞知樂。”
子非魚安知魚之樂。
“俞宗正老將軍很疼愛你。”他道。
對啊,俞知樂機械著點頭,可這跟這裡的情況又有什麼關係呢?
“原來你竟是俞老將軍的孫女!”陳明震驚的向著俞知樂看來。
他走到俞知樂面前,雙手握拳,“俞姑娘,我為我剛剛懷疑你的行為感到抱歉!我的祖父是俞老將軍麾下的一名副將,多次受到將軍的照拂。”他指了指陳英,“這位是我的堂兄。”
陳英也上前一步抱拳:“俞姑娘,剛剛打暈你多有得罪!”
怪不得他倆長得像,原來是堂兄弟。
俞知樂站起身來,搖了搖頭,“不必抱歉,你們不那樣做才奇怪!”
元曲若有所思,關注點顯然已經不在正道上,“所以說你扒了孟豐毅的褲子?”
俞知樂冷汗一滴。
監軍大人拿起令牌走到了俞知樂身邊,將令牌又交還了她。
俞知樂不解,疑惑的看著他,這種東西不是都要上繳麼?
那人輕輕瞥了俞知樂一眼,問道:“你可知道這是什麼令牌?”
俞知樂搖頭。
“此令牌是晉國鐵血騎的鐵血令,此令牌只有兩個,另一個令牌在晉國的另一位大帥魏東手中。”
陳英陳明倒吸一口。
鐵血令,代表著晉國最無上的軍事權力。此權力被分割為兩份分別由兩個大帥掌管,孟豐毅和魏東為這令牌明爭暗鬥了好多年,都想一統晉國軍事大權。
“有了這個令牌,就可以調動孟豐毅麾下的十萬大軍。”那人接著說道。
俞知樂一愣,那她可真接了一塊燙手山芋,她將令牌又遞了回去:“這麼重要的東西那我可不能要!”
那人並沒有接過令牌,“孟豐毅麾下計程車兵對他的忠誠度可比對令牌的忠誠度高的多,即使你現在拿了這塊令牌去調動軍隊也不會有人聽從你的指揮。”
所以說這塊令牌如果不是孟豐毅本人拿著豈不就是塊破銅爛鐵?
俞知樂撇撇嘴,“那這東西我留著也沒什麼用,扔掉不就好了。”
“令牌目前屬於你,你如何處理別人無權過問。”那人頓了一頓,補充道:“這令牌僅有兩份,再無偽造可能。”
俞知樂心裡一驚,那豈不孟豐毅無論如何也會從她這裡再拿回去?
她想了想臨走之前對孟豐毅做的事,一股寒意從腳底直竄心裡。
那個睚眥必報的男人,一定會想盡辦法殺了她!
017 我的名字
而後俞知樂轉念一想,孟豐毅只知道她是大盛殺手團成員小翠,她日後的願望是卸甲歸田,那樣一來孟豐毅還輕易找不到她。
這令牌留在自己手中也好,萬一不幸再次撞上了孟豐毅,她還可以拿著這個威脅一下他。
“陳英陳明。”那人扭頭看了眼窗外,“趁現在天色未亮,孟豐毅尚在昏迷之中,你二人分別帶領三百人小隊在晉國兵營的北部和東部發起進攻。切記不可戀戰,攻擊完便撤軍,若晉國士兵追擊幾公里便停止,再次攻擊回去,如此反覆,直到打到其無力再追便可自行退兵。”
俞知樂咂舌,這不是最無恥的打法麼。
“是,監軍大人。”二人領命而出。
“元曲,你帶領一百人小隊藏身於樹林之中,向著晉國兵營發射火箭,準備五百枝,射完即走。”
“有”元曲應聲。
“俞知樂”,那人將目光放在了她的臉上,面上看不出任何的波動,“身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