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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的聲音變得平穩,“殿下,打暈我。”
元倧明白了俞知樂的意思,以巧力將手打在了俞知樂的後脖頸。
在暈倒之前俞知樂恰好聽到了煙隴驚呼的聲音,她留下一句“一切聽襄王吩咐”之後就徹底沒了意識。
午後的陽光稍稍有些濃烈,烈日下的花朵也是勉強打著精神在暖風裡擺弄著身姿。
王嬤嬤用手帕擦了擦臉上的薄汗,再次又確認了一遍,“貴人當真看到那俞家小姐和一個不認識的野男人廝混?”
“嬤嬤,當真。”梅貴人一臉為難,“本不想和皇后娘娘說的,但這後宮畢竟是皇后娘娘掌管,有些事情還是及早上報來的好,不至於釀成大錯。”
王嬤嬤心裡仍舊疑惑,這梅貴人向來恃寵而驕,對皇后娘娘僅僅是三分客氣,這時候突然轉變態度著實令人懷疑。
她於是又敲打了一句,“貴人可是想清楚了?剛剛娘娘午間歇息被你吵醒,如果這趟真如貴人所言倒也罷了,但如果不符……”
“不符我甘願受罰。”梅貴人接過了話頭,一臉篤定。
王嬤嬤臉上這才浮現出笑意,無論這次結果如何,於皇后娘娘而言都是好結果。
兩人再沒說話,快步疾行至飛鸞宮門口。
到了飛鸞宮,宮門卻是緊閉,連平日裡侯門的小太監都不曾見到。
梅貴人心裡一喜,果然出事了,連這些人都被支走了。
王嬤嬤眉頭皺緊,也察覺到不對勁,推門直入走進院內,院內也是空空無一人,廳堂的房門也是緊閉。
她沒有出聲詢問是否可以進入房內,而是直接推開緊閉的房門走了進去,梅貴人緊跟在後。
走入房內就可以聽到在後屋裡隱隱聽到男子醇厚的聲音,和女子低低的答聲。
梅貴人越過王嬤嬤,跨步循著聲源走去,嘴角不由得勾起笑容,這次看誰栽在誰手中。
她用著誇張的聲音說道:“俞小姐你可真有本事,在這宮裡才住了幾天就藏了一個野男人,再住下去可不還得讓你翻天了!”
她用力推開內室的房門,向後看著為身後的王嬤嬤留了距離,“嬤嬤請看!”
王嬤嬤也邁進了內室裡。
“嬤嬤你看這事,要不要立馬上表皇上……”
“參見襄王殿下!”王嬤嬤用很大的聲音掩蓋了梅貴人還想再說下去的話。
梅貴人只覺得腦袋一暈,連忙看向屋裡的情形,這一看她腳下就覺得綿軟,扶住了旁邊的門框。
屋裡哪裡有俞知樂的半點蹤影,只見一群宮女太監在拾掇著衣物首飾等物品,而襄王正在一旁指點著眾人。
元倧面色微凜,聲音清淡又如刀鋒之寒,“貴人,難道本王就是你口中的野男人?”
梅貴人想起自己的品階尚未在貴妃之上,見到皇子仍需行禮,連忙委身一拜,“王爺安好。”
她未回答元倧的問題,而是發問道:“俞小姐呢?”
她之前派了一人在這裡打探情況,俞知樂確實自退了宴席之後就坐立難安,看跡象是中了藥,就算襄王中途來了打亂了她的計劃,但她只要找到俞知樂本人,將她神志不清慾求不滿的樣子抖了出去,如此一來俞知樂照樣難立足。
“回貴人,姑娘中午多吃了些酒,現在正在小憩,怕是不便迎接貴人。”煙隴回答道。
越藏著掖著,梅貴人越篤定俞知樂現在定是醜態百出,她不顧煙隴的阻攔徑直又向最裡面的臥室走去,煙隴攔不住,被推再地。
元倧不便入內,對著王嬤嬤道:“還不跟進去攔著。”
王嬤嬤似乎像是才反應過來般嘴裡應著,但是腳下卻慢了一步,恰好讓梅貴人進了臥室,她也便順理成章的跟了進去。
元倧坐回了座位之中,閒閒的飲了一口茶,早已他命人在俞知樂身上灑了一些酒水,她現在臉色酡紅,一身酒氣,倒像是喝醉酒的模樣。
沒過多久王嬤嬤便出來了,她撲通一聲跪在了元倧腳邊,“求王爺責罰老奴!老奴沒有攔住貴人,讓王爺白擔了汙名!”
梅貴人也出了臥室,不死心又向後看了一眼,一臉憤恨的站在一邊。
元倧只將目光放在了王嬤嬤身上,“嬤嬤你是母后身後的老人了,無須對本王行如此大禮。本王今日只是奉旨來為俞小姐收拾行囊,這才對男女之防逾越了些,不想被一些歹心人汙衊。後宮之事本王不便干涉,但望你告知母后還本王一個公道便可。”
“那自然是,王爺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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