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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知樂瞭然,原來她已經被元倧送到了和碩親王府。她感受了下自己身體的變化,發覺之前那股燥熱莫名之感已經沒有,按這情況來看那件事已經順利解決了。
她掀開被子從床上站了起來打量著屋內情形這屋子雖說沒有飛鸞宮來的華麗,但又是另一種風格,山水屏風、名家畫作對著屋子裝點的恰到好處,別有一般清逸俊秀的感覺,飛鸞宮比起這來反倒是有了五大三粗土豪的暴發戶即視感。
錦初將準備好的衣物拿了過來,俞知樂接過來,疑問道:“你獨自來了京城二叔就沒說你嗎?”
“奴婢本就是夫人名下,如今夫人不在自是歸了小姐。”她一邊幫俞知樂整理著衣服,“不過奴婢是監軍大人要了去的,二爺不知道奴婢此行是過來找小姐。”
錦初將俞知樂背後的紐扣繫好,一臉的憤怒,“小姐雖在信中沒有明說,但奴婢也知道小姐這次遇難和二爺脫不了干係,二小姐明明是個小姐一同出去,回來卻只有二小姐一人,奴婢當時急壞了,連忙找二爺去,但二爺根本毫不在意還將奴婢攆了出來,奴婢就知道小姐怕是被二爺和二小姐合夥陷害了。”
聽到俞知水,俞知樂心中還有些遺憾,原本真當她是妹妹來著,她有些疑惑的問道:“我平日裡和俞知水關係很不好嗎?”
而後覺得這麼問也不太合適,她和俞知水關係好不好應該是她最清楚才是,於是她又補了一句,“我想聽聽在你們心裡我和俞知水的關係怎麼樣?”
“二小姐平日裡和小姐來往不密切,奴婢記得小時候二小姐最喜歡就是和小姐搶東西,小姐是嫡女,再加上悟性好便很受老太爺的喜愛,經常被老太爺帶在身邊親自教導。二小姐也想學,一開始老太爺也教她,但是由於她學的慢,漸漸跟不上進度就不學了。自那以後和小姐就漸漸生疏了,小姐有什麼新鮮玩意兒二小姐必須也要有,如果沒有就鬧騰。長大以後二小姐的性子不如小時候那麼跋扈,但是仍舊和小姐不親近。”
原來是這樣,歸根到底還是由於嫉妒心。每個人都有自己擅長或者不擅長的地方,最愚蠢的事情就是拿自己的短處和別人的長處比較。
錦初說到這裡臉色稍微有些發紅,“小姐失蹤的第三日,遼城裡便有了關於二小姐的傳言,言辭十分的汙穢。還經常有些不安好心的人往俞府送信,內容十分挑逗,對二小姐很不恭敬。”
她遲疑了一下。問道:“這傳聞和小姐有關嗎?”
“對啊。”俞知樂毫不在意,達到她預想的效果就好。“後來呢?二叔是怎麼解決這個傳言的?”
錦初一喜,“我就知道小姐不會白白讓人欺負了。”而後她的神色變得凝重起來,“我走之前便聽府裡的人說二爺已經在京城授了官職,不久就會舉家搬到京城。今天聽監軍大人同我說小姐也拜了官職,怕是難免再和二爺碰到一起,小姐這次一定要多加留心,再別讓二爺鑽了空子。”
“來京城了?”俞知樂心裡快速的思考著,怎麼她一走俞青洗就收拾行囊來了,而且未經過考試直接就拜了官職,這隻能說明二叔一定和朝中某位高官有了某種聯絡。
俞知樂一時覺得事情變得有些棘手了起來,官場如戰場,需要她時時小心才不會給這些人再有了陷害她的機會。
她又問道:“祖父留給我的東西呢?”
“我把那玉雕和小姐的珠寶首飾放在了一起。”
俞知樂點點頭,“東西拿來了就好。”她得找個日子來好好研究這玉雕裡到底有什麼秘密。
“小姐,奴婢是真的開心。小姐吉人自有天相,每次都能逢凶化吉。奴婢也不瞭解官場,但奴婢也知道小姐是女子當官頭一人。”說著錦初的語調就有了一些哽咽,憋了許多天的情緒在這一刻還是憋不住了。
俞知樂也有些逗笑,看來這次真是嚇著錦初了,連平常不多說話的她今天都變成了話癆,她嘴巴一嘟,“好了好了,別煽情啦,本官現在都要餓死了。”
“奴婢這就命人準備晚膳去。”她揩了揩眼淚,推開門出去了。
俞知樂也從房門裡走出,打算先四處轉轉熟悉熟悉環境。
出了門才發現門外還有不少小廝和丫頭各司其職,見她出來齊齊向她問安。府中也是一片翠綠,長廊假山應有盡有,俞知樂不禁有些犯了愁,不知道她的俸祿多不多,養不養得活這麼多張嘴。
她將目光隨意的掃來掃去,忽然被長廊上的一個身影吸引了目光,那人穿著月白的衣服,清風飄逸如如松如竹,身後還跟著一個面板微黑的圓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