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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些大,將她的頭包在裡面。
“你們是什麼人?”有一個守宮門的侍衛說道。
“這位大哥這裡是我的腰牌。”俞知樂將宮牌遞了上去,而後她指了指聞人澤,說道:“這個打扮的奇奇怪怪的傢伙,是草原四大部落可汗的世子,他今日需要見皇上而我是他的引薦人。”
“她是兵部郎中,俞大人。”元倧在一旁介紹一句。
侍衛打量了俞知樂的官服好幾眼,然後拿著官牌翻來覆去的看著,這才說道,“進去吧!”
他又看向元倧:“殿下,是否將您的馬車牽過來?”
元倧搖搖頭,“今日就先免了。”
二品以上的官員進出宮門可以乘坐馬車,而像俞知樂這樣的五品小官,只能步行進去。
這也是俞知樂這幾天研究官場規則得出的結果,怪不得她剛進宮那天被皇上有流雲攆抬到了飛鸞宮,會遭到梅貴人怨恨。
這京城果真如履薄冰,一不小心就會犯錯。
聞人澤到了皇宮之後,他的手變老實了,先是好奇地打量了一下宮裡的建築,但是看了一會兒之後,他便失了興趣。低低說著,“還是我大草原的風光無限之好,成群牛羊奔跑的駿馬,恣意多情的草原兒女,這皇宮怎麼就跟牢籠一樣,一個個都像個木偶。”
俞知樂偷偷的笑了一下,這點他倒是說對了。
在金鑾殿之前,俞知樂和元倧便分開走了。元倧要去專門的官員等待上朝的宮殿之中,而俞知樂則要先將拜見的摺子送給當值的小太監,而後再等著皇帝的宣見。
接引太監將俞知樂和聞人澤引到一個屋子裡去,而後他便領著摺子走了。
這屋裡無人,聞人澤毫不客氣便坐在了椅子中,大腳一伸踩在了腳踏之上,和俞知樂說著:“你說你一個姑娘家整天跟這群虛心假意的人在一起鬥來鬥去,還不如早早的跟我回到草原。”
“草原上難道就沒有了爭鬥嗎?”俞知樂反問道。
聞人澤撇撇嘴沒有說話。
俞知樂這才發現他今日穿的還算是正式。昨日初見他,他穿得十分的隨性,不僅胸膛露了一大片,頭髮也是隨意的披散在肩膀之上。今日他的領口緊一些,但仍舊可以看到裡面結實的蜜色肌膚。頭髮分別綁著三根辮子分梳在腦後,而後有一條繩子將頭髮綁了起來。將堅毅的五官完全露了出來,他的鼻樑十分的高挺,高高的眉骨之下是深邃的眼睛,他的眼眸雖淺,但在陽光的照射下,如一塊七彩的琉璃玉。
這人雖說看起來張揚跋扈,但是仍舊可以分得清輕重的。俞知樂本想再提醒他幾句,現在她覺得她多慮了,身為世子怎麼可能不懂人情世故。
聞人澤見俞知樂一直盯著他看,挑眉問道:“怎麼,看上爺了?”
俞知樂面對著他的花式調戲,秉承一個態度,不理不說不看。
上朝朝鼓此時響起,聞人澤也不再說話,端正坐好,等著太監來通傳。
兩人等了約莫一刻鐘,便有引路太監,來將他們帶到金鑾殿,三人等在了殿外。
金鑾殿內傳來激烈的爭吵之聲……
“荊州百姓不從軍又如何?皇上的命令怎敢不聽,不聽聖旨趁早將他們砍了!”一人在高高的說著。
“陳將軍你這話可是說錯了。”有人接到。
俞知樂聽著這話音熟悉,抬起頭來向著話音的方向看了一眼,原來是元瑞。
“民可載舟亦可覆舟,民生乃是一國之根本,若想陳將軍這麼做,恐怕民意不會接受。”
“別跟我說你們文人文縐縐東西,那你說說還有什麼好法子?”
“重金之下必有勇夫,若能提高從軍的軍餉,相信百姓也是願意從軍的。”
元瑞這一番話說得大氣凜然,句句都在為著老百姓考慮著,顯得他十分之善良。如果不是早知道了,他竟然想要殺掉自己的親兄弟,俞知樂都要相信了。
“齊王殿下,雍州刺史已經試過這個方法,沒有奏效。”一個長鬚老者插了一句。
“好了。”永盛帝有些疲憊的聲音在大殿內響起,然後他看向殿門口,問道:“來者何人?”
“回稟皇上,行雷世子和俞大人求見。”
“傳。”
聽到這話,大殿之上安靜了下來,齊齊看向門外。
俞知樂在一片目光裡坦然走入行跪拜之禮,而聞人澤僅僅是雙手交叉在胸前鞠躬,以草原的禮節行李。
“快快免禮。”永盛帝說道,“世子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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