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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中一震,轉過頭,望著那小潺潺而流的小河。
嶽風鈴咬了咬嘴唇,聲音也變得晦澀,道:“我想回去了。”
林驚風便要去扶她,手剛剛碰到她的肩,她便往後一縮,道:“我自已能走。”隨即一跤跌在地上。
林驚風心中一痛,忙要俯身去扶她起來,但她開口道:“我自已來。”
林驚風怔了怔,道:“鈴兒,你怎麼了?”
嶽風鈴咬了咬牙,突然一行淚水從眼眶中奔湧而出,隨即傳來她的啜泣的聲音。
林驚風不知所措地站在她旁邊,但聽得她的啜泣聲,他想安慰,卻又不知如何安慰。
良久,嶽風鈴忍住了啜泣,吃力地爬了起來,林驚風要去扶她,生怕她又摔倒,但被她拒絕了。
嶽風鈴站起身來,十分吃力地向鎮子走去。
林驚風則十分擔憂地跟在她身後。
兩人俱都沒有說一句話,回到了劉宅。
林驚風立即就要為嶽風鈴療傷,嶽風鈴臉上兩行淚水沒有幹,又掉了下來,咬了咬牙,沒有拒絕。
林驚風用最強的信念將這次療傷持續了兩個時辰,然後他就完全地虛脫地倒在了地上。
第79章 離開
林驚風醒來,是在白天。
他感覺頭重腳輕,剛剛站起,便又摔倒在地。試了好幾次,才勉強地扶著牆出了房門,推開了嶽風鈴的房間。
房間裡靜悄悄地,靜得可怕。
他的心幾乎就在進入房間的一刻停止了下來,提到嗓門的聲音,最後變成了一聲嗚咽。
床上的被單整理的整整齊齊,裡面的一些用具,也都換了一些,跟昨天完全的不同了。
他顧不得身體的虛脫,跌跌撞撞地向大廳裡奔去。
便在這時,一個家丁迎了過來,道:“林公子,你醒了。”
“鈴兒呢?鈴兒呢?”林驚風抓住他吼道。
那名家丁忙道:“林公子,你冷靜點。”
“鈴兒哪去了?”林驚風大聲叫道。
家丁答道:“她,昨天就走了。”
“走了--,怎麼可能走了。你快說,你們將她藏哪裡了。”林驚風的神情有些瘋狂。
家丁道:“昨天上午,你暈迷的時候,她說她不想讓你看到她毒發後的樣子,那樣會破壞了她在你心中的形象,所以,就叫了一輛馬車,獨自離開了。”
“胡說!”林驚風聞言,一把將家丁推開,便向前奔去,但他只邁出了一步,人就虛晃了下去,跌在地上。
那名家丁忙過來扶起他,道:“公子,你冷靜一下。嶽小姐叫我傳一句話給你。”
林驚風一聽,忙問道:“她說什麼話?快告訴我。”
“她說,如果有來生,如果你不嫌棄她,她願隨你一生一世。”家丁道。
林驚風的心像被石頭敲了一下,喃喃道:“她真這樣說的。”
那名家丁點著頭,道:“她還說,希望你能願諒她曾經殺過你的師兄。”
林驚風哽咽道:“我早就沒有怪她了。”
家丁繼續說道:“她還說,請你轉告她爹爹,她不能再回去看他了。”
林驚風咆哮一聲,向外面奔去,但他的身形剛剛奔出了一丈,便摔在了地上,原本就虛脫的十分嚴重,再加之悲慟纏身,這一跌,已是暈了過去。
嶽風鈴的離開,在林驚風心中留下了永遠也填補不了的傷痕,他曾在心中無數次的訴說,嶽風鈴是殺害師兄的兇手,是陷害自己的元兇,但每次面對她,卻恨不起來。有的只是隱隱而來的愛。
如今嶽風鈴拋下他走了,生死不明。這更讓林驚風的心疼的難受。
天大地大,卻再也見不到她了。
當初若不來,就不會發生這一切,她也不會中毒。
一連十幾天,林驚風都無法從這痛苦中掙脫出來,他本從不喝酒的,現在卻整天抱著個酒葫蘆,邊喝邊喃喃自語道:“鈴兒,鈴兒。”
在半醉半醒的時候,嶽風鈴的臉龐像在他腦海裡瘋狂地飄蕩,不管怎樣抹也抹不掉。睡夢中,有時夢到鈴兒突然間回來了,他高興地跳了起來,結果從床上滾到了地上,發覺是一場夢。於是又拿起酒葫蘆喝起來。
這酒是好東西啊,不僅能解愁,還能解悶。
俗話說借酒銷愁愁更愁,那是沒有見識的人的看法。他才沒有這麼想,他那痛疼的心,在不喝酒時是那樣的難受,就如同每時每刻都在被刀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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