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造的艱難,不僅所用的材料煩瑣,蒐羅起來也是千難萬險,你看,能不能換個條件,我給你晶石怎樣?”
“我也不缺晶石,只不過也好這一口,要不然這樣吧。”高超料到他就會拒絕,但是之所以把那條件說出來,就是為了給稍候的話鋪路:“要不你把釀酒的方子給我,我自己去搜集材料,日後若是真釀成了,自然邀你來品評一番。”
“……”酒叟沉默了,按道理來說,方子遠比酒更要有價值,但是一想到當初找尋釀酒地材料時的情景,酒叟咬了咬牙,最終還是摸出了個玉簡遞了過來,隨後道:“這四季酒分別有春夏秋冬四味,用的材料也格外地希罕,要到天外天,洞內洞,海里海,林中林找,更少不了的要有個火眼猴親手釀造,具體的法門我都有記載,希望道友酒成之日莫忘了老叟。”
“自然不會忘記。”高超拿過玉簡,神識往裡面一掃,見其中記載的釀酒步驟十分詳細,另有不少的心得,顯然不是隨手捏造之物,心中大喜,也把那幾樣藥草拿了出來,遞給酒叟道:“如此就多謝了,來日方長,若是道友再有新酒,不妨也來找我,自有更好的東西相贈。”
這話聽著那是極為順耳,可是酒叟卻苦地跟吃了黃連一樣,不過是第一次見面,自己要了兩根草就把兩百多年的心血給賠出去了,還有下次,這讓人不讓人活了。
故而隨口打了個哈哈,酒叟就告辭離去,匆匆忙忙的樣子就好像走得稍慢一些就會被高超抓住再盤剝一把似的。
一時間大內之內空空蕩蕩,除了高超之外,竟連個鬼影子都沒了。
不過他卻並不急於離去,而是慢悠悠得在殿內踱步,感受著紫府之中冰火琉璃罩跳動的頻率變化,最終站在了大典地東北角上,搓著手,滿臉興奮地道:“這裡會藏著什麼呢?能把冰火琉璃罩勾引成這樣,還真是有點期待呀。”
說著,高超從以前地戰利品中找了把飛劍,狠狠得朝地上一插,撲哧一聲,就把鋪在地上的金磚翹起了一塊。
所謂地金磚自然不會是黃金的,乃是用一些修真界裡常見的材料燒造而成,其色如金,其聲如磬,故而得名。
當初也曾經有人把這法子洩露給了世俗界的皇家,自此便有了紫禁城裡那富麗堂皇的鋪地金磚。
高超當然不會對這玩意感興趣,他著重的是埋在下面的東西。
往金磚之下挖了不足一尺,飛劍就撞到了一件堅硬的東西,高超小心翼翼的移走了上面的浮土,發現出現在自己面前的竟然是塊白玉。
不說裡面裝地是什麼,單說這方成年人巴掌大小地白玉就已經是價值連城了,其色潔白,連一丁點的瑕疵都沒有。拿在手中微微有些暖意。竟是塊少見地暖玉,四四方方。巴掌大小,也不知道是做什麼用的,無論是正面還是反面都篆刻著不少古樸的紋飾,雖然簡單,不過卻自然一種別樣的美感。
這要是在世俗界。絕對是國寶一級的東西,賣上個三四十億應該是沒有什麼問題地。
不過在修真界,這些就都變得沒有什麼意義了。
高超能夠感覺地到當自己把這方暖玉握在手中時,冰火琉璃罩就跳得越發歡實,而他也認出來那白玉上的紋路並不是裝飾用的,而是一些很古老的陣法禁制,只是用來做什麼的,因為太過久遠的緣故。他也不大明白。
他也曾經試圖將神識探進去掃描一番,卻發現一無所獲,本來無所不能的神識就像是被什麼東西給遮蔽住了。只好悻悻然罷手,把白玉扔進須彌戒指,留待日後有閒心時再慢慢研究不遲。
他現在首先要做的就是撒丫子跑路。
不管什麼原因,他終究是為了護住許素素而和七大門派動了手,更把棋盤山地地頭蛇通統得罪了個乾淨,擱到現在,他自然不用怕,畢竟他大乘期的修為不是假的。
可隨著時間推移,法力越來越小,如果彭青之流再來找後帳。那倒黴地可就是自己了。
他可不希望這種事出現在自己的身上。最好的辦法,就是趁著還能唬住人時。儘早的開溜。
不過在此之前,高超還有件很重要的事辦,就是把馬甲給安置好。
馬甲聽從他的吩咐,偷襲了七大門派一把,但也成了明星人物,現在外面亂糟糟的,興許沒人有心情理會他,可等到塵埃落定後,必定會有人找後帳,不說七大門派,單單是棋盤山的妖王就不是馬甲能夠扛得住的。
高超不是個薄情寡義的人,馬甲對自己忠心耿耿,言聽計從,他就不能將他當成棋子,說扔就扔。
當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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