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部分(第2/4 頁)
事都沒有一樣繞過了那幾個的亡靈,順著階梯上了二樓。
越是往裡走那詭異的香味就越是濃郁,二樓一共有六間房,衛生間首先被我排除在外,我不理會野田汀徑直走到最裡面有鎖的一間屋,掏出鐵絲如法炮製地開始撬鎖。
“唉?翠君你不檢查一下別的房間嗎?”野田汀打著手電四處張望著,心虛地問。
“沒必要,上鎖的房間比較可疑。”我拿出鐵絲開始摸索著尋找鎖眼,對站在一旁的野田汀說:“對了手電照一下這邊,我看不太清楚。”
似乎那奇怪的香味就是從這間房間裡飄出來的,聞的多了以後非但沒覺得舒服,反而胃裡感到隱隱有些作嘔,情緒卻變得意外亢奮。
“啊真是的……”野田汀抱怨著把手電的光照了過來。
撬開門鎖以後,我讓野田汀退到一邊,抬起一腳踹開了房門,然後和他同時貼到牆背後躲了起來。
等了數十秒後,見屋內沒有飄出什麼詭異的東西,於是我把手電筒往裡面照了照,房間內的窗簾拉得嚴嚴實實幾乎沒有一絲的光,我終於忍受不了手電筒的微弱光線,索性直接開啟了牆上的日光燈開關,於是這讓野田汀又叫了起來:“這不好吧!”
“羅嗦。”我示意他安靜,日光燈亮了以後,我終於看清了被封鎖的那間屋的全貌。
這也是個很普通的房間,除了地上擺著的那隻可疑巨壺。似乎香味就是從那個壺裡飄出來的,開啟房間以後,那股味道就變得出奇的濃郁。然而令人覺得疑惑的是,與外面的那副異常不同,這間屋子裡竟然連一個亡靈都沒有,似乎外面的那些靈像是在恐懼著什麼,都刻意遠離著這裡。
“那是什麼?”野田汀不安地盯著那個壺問。
“可能是比詛咒袋更高階一點的東西,詛咒壺吧。”我託著自己的下巴說。
看樣子所有的疑點都在那個壺上了,儘管還不明白那些亡靈是怎麼回事,不過我想我們已經快要接近真相了。
“我們先調查那個壺。”我轉頭對野田汀說,同時從自己的口袋裡掏出了一張淨化符。“為了以防萬一先把這個貼上去。”
野田猶豫著點了點頭,然而這時候,昏暗的走廊裡的一排燈突然都亮了起來。
“那可不行……不會讓你們妨礙我們的。”
房間外頭傳來了一個不太年輕的聲音,我一愣,整個屋子裡的磁場全部被靈干擾了完全沒注意到有人的存在,立刻握住木刀和野田汀一起戒備地轉向門口。
進屋來的是一個戴著眼鏡的男人,看起來五、六十歲的樣子,他的眼神直勾勾地盯著房間中央的那個巨壺,臉上的表情相當古怪……就像是在看著自己的孩子一樣。
“哦?是幕後黑手來了嗎?”我冷冷地盯著他說。
“話可別說的那麼難聽。”他笑了笑,把視線移到野田汀身上譏諷地說:“不知道有什麼貴幹讓偉大的刑警大人在下班結束後的時間私闖我們小小的鳥類保護協會?哦看我這記性……忘了自我介紹了,我是這裡的館長小早川秀人……”
說著他裝模作樣地對野田伸出了手,野田皺了皺眉,猶豫地從口袋中掏出了一副手銬。
“恐怕您得跟我們走一趟了,我們懷疑您和這一起連續殺人事件有關。”
“哦?證據呢?”館長不屑一顧地嗤了嗤鼻,扯起了一張非常難看的笑臉盯著我們說:“沒有證據吧?那就請你們閉嘴,如果你們再不離開的話,我倒是反要控告刑警先生撬鎖私闖我們的公益設施了。”
“那,那是翠君乾的……”野田汀一時有些語塞。他顯然沒考慮到這種情況下應該怎麼做,老實說他確實不是一個合格的警察。
……果然光有這個壺還是不夠,我倒原以為他會向我們炫耀一番自己做了什麼,再試圖將我們滅口,他這麼的不坦率我反而很難辦呢。
“館長先生。”我打斷了顯得有些不知所措的野田汀,握著木刀走到那個壺的旁邊,對小早川說:“我準備打破它哦。”
“…………”館長的臉色頓時一變,他立刻收起了那副笑臉,表情猙獰地衝著我撲了過來:“不……你不能那麼做!”
“住手!”野田汀衝上去一把將館長按到在地,館長無法擺脫野田的鉗制,發狂般的衝我叫吼著。“給我停下!!”
“那可不是由你說了算哦。”我衝他冷笑一聲,高高舉起了自己手中的木刀正想要往那個壺上砸下去的時候,腹中突然傳來了一陣鑽心的絞痛。
“咕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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