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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名的共產黨員和重要領導人或遭通緝,或被屠殺,他們的家人有的輾轉避難,有的流離失所,還有的被關進監獄。內戰結束後,為對得起死去的烈士,為了讓這批飽經苦難的孩子更快更好地成長,黨中央透過各種途徑找到他們,分批送往蘇聯學習。當時在莫斯科學習的烈士後裔和中央領導人的子女有:瞿秋白的女兒瞿獨伊,蔡和森的兒子蔡傳,毛澤東的兒子毛岸英和毛岸青,朱德的女兒朱敏,林伯渠的女兒林莉等。
第44節:慘遭國民黨殺害
孫維世也是烈士的後代。她的父親孫炳文是周恩來的至友,共產黨的早期革命家,1927年慘遭國民黨殺害。當時孫維世才六歲,母親任銳歷盡艱辛把她撫養成人。西安事變和平解決後,周恩來派人把她從上海接到延安,送進抗日軍政大學學習。1939年,在林彪夫婦抵達蘇聯不久,孫維世受黨中央派遣,也來到莫斯科,先後就讀於中山大學和莫斯科戲劇學院,主攻導演藝術。孫維世天生麗質,明豔動人,既有學者的儒雅,又有姑娘的嬌羞,多才多藝,性情和善,是一個討人喜愛的姑娘。
孫維世、瞿獨伊、毛岸英這些客居異邦的年輕人,常常利用星期天和節假日的閒暇,相邀到一起,舉行野遊、聚餐和集會。年輕人崇拜英雄,他們懷著敬重的心理,多次邀請林彪這位“常勝將軍”參加他們舉辦的重要活動,希望能聽到他親口講自己的歷史,講革命領袖之間的軼聞趣事,講井岡山、反“圍剿”、長征、平型關大捷……過去,林彪不太願意和這些年輕人來往,覺得他們過於單純、幼稚,沒有多少共同語言,中間隔著一條很寬很長,不易跨越的“代溝”。自從注視孫維世後,他的態度有了轉變,開始對年輕人舉行的聚會表示關心和好感。這一變化,使得年輕人高呼“烏拉”,興奮不已。
每當有人請他參加活動時,林彪總是和藹地問:“大家都去嗎?”
“都去,沒有人缺席。”邀請人為林彪的細緻、周到而感動,一一報出姓名,帶著期待的口氣說,“大家都非常希望您能參加。”
“好,既然大家都去,我也去。”林彪痛快地答應。
如果碰巧孫維世有事不能抽空參加時,林彪面上便閃逝一絲隱隱約約的失望,軟綿綿地說,“我今天不太舒服,就不要去了吧。”
久而久之,人們漸漸發現,原來林彪參加活動是衝著孫維世來的,於是每次聚會都打孫維世的牌子,林彪也欣然應允。
林彪善於剋制自己,總希望姑娘先體察出他的意圖和用心,採取主動姿態。在聚會,他與大家均等接觸,對孫維世也不例外,從不顯露火力重點,避免過於急迫和張揚。年輕人私下議論,“林彪談戀愛如同打仗,小心翼翼,追求百分之百的把握”。對這種戰術,有人贊成,認為這是高明的迂迴策略;也有人反對,批評林彪缺少男子漢百萬軍中取上將首級的氣魄。
一個星期日下午,林彪自忖時機接近成熟,單獨約請孫維世吃飯。飯後,兩人在大街上散步,有一句沒一句漫無邊際地閒聊。
林彪掃一眼身邊的孫維世,漫不經心地問:“維世,你今年多大了?”
“我是民國十一年生的,你說多大了?”孫維世調皮地回答。
“民國十一年就是公元1922年。”林彪走了一段路,突然冒了一句,“整整十四歲。”
“十四歲。不,你算錯了,快二十了。”孫維世驚詫地糾正道。
林彪一怔,意識到自己說漏了嘴,解釋說,“哦,我是在算我比你大多少歲。你今年二十,我今年三十四,相差不是正好十四嗎?”
“你才三十四歲呀?”孫維世故意顯得很吃驚。
“什麼意思?”林彪敏感地問。
“太年輕了!”孫維世誇張地調侃道,“瞧你平時嚴肅的樣子,我以為你至少五十四歲了。”
“這是個性,知道嗎?個性一旦成型是難以改變的,所以俗話講江山易改,本性難移,指的就是這個道理。”林彪有步驟地轉向下一個話題,“你想家嗎?”
“家?我沒有家呀。”孫維世自母親去世後就是形單影隻、一個人過生活。她停下腳步,莫名其妙地望著林彪。
林彪趕緊說,“對,你現在還沒有,但一個人不能總沒有家,那樣太孤單了,特別是女孩子,更應該有個溫暖的家。”
“我沒有小家,但有大家呀!”生性樂觀的孫維世開朗地數落道,“周副主席那裡是我的家,延安是我的家,革命隊伍是我的家,這裡也是我的家!”
林彪聽著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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