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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營一宵。次日正要整備軍馬入城見駕,又見軍士入報,南唐有餘軍師親臨出陣罵戰。陶夫人曰:“此妖道法術多端,須要防,勿妄進馬追趕,還防中卻妖術,有傷性命。”有翠華李氏大人曰:“我帥連勝兩陣,今妖道親出敵,定有準備要來複仇,今王姑此去對陣,必須倍加提防,看勢而行,不可躁進,方保無虞。”王姑應允。李夫人曰:“元帥,今妖道法力精通,眾夫人須要會同出營,與王站接應,方見慎於行也。”陶元帥稱言有理,一眾出營掠陣。
再說王姑一馬飛出,見一道人知是餘鴻,擒陷他夫君王爺的。氣得咬碎銀牙,不問情由大刀劈下去,餘鴻將茶條杖架過,知是王姑女將,殺死林文旦的女英雄,即大戰一陣,餘鴻詐敗,拍梅花鹿逃走。有王姑一見餘鴻戰不合頃刻奔走,並非真敗,此妖道必用什麼妖法來算計,且不必追趕他。餘鴻見王姑乖巧,勒馬不追,不上鉤餌,難以施法取勝。只得又兜回腳力,辱羞激他。言曰:“爾大宋專以女色迷人於沙場,昨天林老將軍被爾賤婢迷惑喪命,但吾國師乃有道根行仙翁,不凡身體,不犯色戒,枉汝生來千嬌百媚,只好迷惑凡間俗子,野合勾魂。今在陣賣悄裝嬌,吾國師最所不喜。有手段再來衝敵,定擒爾回城,以祭老將軍好美色之墓,待他與爾再結一段魂鬼鴛鴦也。”王姑聞餘鴻辱羞之語,大喝:“花言妄語,妖道豈非邪魔左妖,哄騙仿唐主遊魂失命,以妖術傷人,只恐罪盈滿貫而亡,可惜數百年修煉盡傾,悔之罔及。”當時餘鴻想來數次用的神鑼不驗,不知何故,若以力敵,斷難勝此丫頭,不免用神刀傷他便了。算計已定,拔出芒利小小神刀,向空一擲,口唸咒言。王姑在馬上只見半空中有長蛇一條,金光燦燦向他頂腦而落,心中驚懼,飛馬跑走數丈地,哪裡走得及,卻被神刀金光追罩落下斬在右肩,傷了右臂,大呼叫痛,落於馬下。李夫人一見大驚,飛馬跑出。有餘鴻發鹿趕上,要取王姑首級。卻被李夫人惡狠狠長槍一舒照面刺去,餘鴻反嚇一番,早有餘、羅兩夫人急馬拍走,將王姑搶奪回本陣。不知王姑受傷性命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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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回 遇飛刀美容被傷 施靈丹金錠解厄
詩曰:
勇往當前不顧身,飛刀傷害覓醫人。
情深婚約劉家女,只奈君王信未真。
卻說李夫人見王姑落馬,飛身上前,將餘鴻對面一槍,差不多將道人刺中面龐。餘鴻一驚,僅及將茶杖架開,即忙收回神刀,餘、羅兩夫人搶回王姑,回本陣。陶夫人又驚又怒,取出一面小小黑旗一擺,唸咒有詞,一刻間烏天不明,狂風大作,有無限豺狼虎豹,將唐兵衝撞亂咬,唐兵大驚,陣腳散了奔逃。餘鴻也不知其故,借土遁逃去。只有唐兵受害自相殘踐,奔不及者,又被宋兵大殺一陣,屍骸滿野,血流遍地,一連追殺數里方回。陶夫人收了法術,揹負得王姑回營,面如土色,四位女英雄心憂。方暫按下,再說餘軍師借得土遁回見唐主,備言傷了王姑,今雖敗去軍兵,然女將被神刀所傷,不過七天不能生活,除則高仙靈丹,方能調救。
住表南唐君臣議敵,又言劉金錠自從送別了高公子,將比武招夫牌收回,他父劉乃尚未知其因由,詢及起女兒緣何將牌收回,劉小姐方言與高公子比較武藝比敗了,他是家傳妙技槍法,故女兒收回牌,尚未稟知父親。劉乃聞言大喜曰:“女兒即日不早說明為父知之。我想高公子身是王侯之子,當今御甥,貴比玉葉金技,兒比輸武藝於他,實乃鴛夢有託。但不知他約女兒為姻配否?”小姐對曰:“彼言急於王事,但一進了壽州城,便申奏知當今,來迎接女兒。但此去壽州不過二十天已到,即回覆來僅得四十天程途。至今將兩月之久,尚不見公子的迴音,女兒正要稟知父親。”劉乃曰:“汝父曾仕北漢,與宋太祖是敵國,此段姻緣原難對的。女兒不免趁今太祖受卻南唐危困,往效力立下功勞,一來化仇為好,完此姻盟,與國家出力,青史留名,方不負聖母傳訓汝之武略工夫。”小姐聞父親之言大悅,諾諾連聲。次日於閨房中,收抬齊聖母所賜贈法寶,攜同四婢,拜別父親起程。是日父女灑淚分離,一程急趕半月,已到了壽州城。
正值是日王姑出陣被飛刀所傷,小姐當日見有大宋旗號軍馬駐於城外,只得令四婢通報知。初時陶夫人與李、羅、餘三位夫人甚屬狐疑,不明此女是何人,只得傳他進見,要問個明白。劉小姐直入,四婢隨後入內,又述明來意,又道出高公子乃背母私逃一番之話。眾夫人信以為真,方知公子在中途比武招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