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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車配置了把手、鈴鐺、腳蹬、鎖、內外胎,又花了20元。
這輛40元的組合車,也是我人生的第二輛腳踏車。第一輛是陪伴我多年的兒童腳踏車,它曾啟用了我的運動細胞。如今,這輛成人腳踏車,載著我駛向事業的起點。
我喜歡上了這輛車。每天清早,我起來後的第一件事就是用毛巾擦拭我的寶貝車。我還從修理工叔叔那裡借來機油,將鐵鏽去掉。然後,我們每人一輛腳踏車,訓練時一個車隊騎過去,浩浩蕩蕩,場面煞為壯觀。
這時候,我已經真正意識到,跳水已經成為我的事業,而不是求生的手段。但是真正練起來,可不像騎車這麼輕鬆,有的時候,跳水甚至讓我們感覺卑微。
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那時候,我們借用國家隊的訓練館,但必須錯開國家隊的訓練時間,如果國家隊是早上訓練,不用器械,我們就得趕緊用器械。而如果國家隊上午練陸上,我們就練習水上。等國家隊進行水上訓練時,我們就進行壓腿等陸上訓練。而如果國家隊哪個隊員提前練完了水上課,我們會顧不上熱身,趕緊往前衝。
由於是借用的別人的場地,遭受冷落、刁難在所難免。館裡的照明燈沒有經過改造,一開燈特別費電。國家隊訓練當然要保證光線,輪到我們訓練時,人家為了節約用電就關燈,這對跳水運動員來說是個忌諱:無法在空中尋找目標,眼睛也容易出問題。但我們根本就不知道危險,沒有安全防範意識,再說也沒有其它選擇,只能在黑暗中摸索著上板臺,再一個個縱身躍下……
如果說客觀環境還可以克服的話,那麼在與國家隊同時訓練而受到來的白眼,更讓我們感受到了世態炎涼、無地自容。
1992年上半年,正值巴塞羅那奧運會前夕,熊倪、孫淑偉、伏明霞等明星也在跳水館裡進行著最後的衝刺,緊張的氣氛讓人感覺到壓抑。能近距離觀摩明星的訓練,讓我們又興奮又激動。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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