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聯在進行難度值認定的時候,標準是每多一週增加多少分來計算的,但他們忽略了最重要的一點,那就是從3周半到4周半的時候,這是挑戰人類極限。因此,選手各方面的要求也得相應增加,你必須擁有完善的高度、充沛的體能、清醒
的頭腦。
也許在他們眼裡,我是個瘋子,衝擊難度的瘋子。109在他們看來,只有傻子才會跳。成功與否就完全靠蒙,CHUA的機率非常低。
很多時候我也在懷疑是否要跳這個動作,太危險,又不值得;有的時候,我也覺得自己有些像傻子。但既然只有我一個人能跳,敢跳,我就會跳下去!
不知道高手們是怎麼看待我的。不過,我不在乎他們的反應。跳水隊也沒有什麼論資排輩的概念,你有多大能耐,你就使出多少勁。
我只知道,他們比我的大賽經驗豐富,比我發揮穩定,而我的優勢在於難度係數。
我還知道,我很快樂。如果是傻子、瘋子,那也是快樂的傻子、執著的瘋子。
那個時候,我們有一種治療恢復儀器,叫力王。我的隊友們經常開玩笑說:“你小子,不是瘋子,就是力王!”
鬱悶的世界冠軍(1)
以前我什麼都不是,連省隊都進不了,現在我是全國冠軍,成了國際級健將,還一不小心成了世界冠軍。可張練的夫人譚敏卻說:你這個世界冠軍,根本上不了檯面!
在成為全國冠軍後,我開始憧憬起自己的第一個世界冠軍頭銜。
1995年9月,第9屆世界盃將在美國亞特蘭大舉行,這是1996年奧運會的舉辦城市。
張練鼓勵我說,我們去不了1996年奧運會,能去趟奧運會的場地也好啊。努力一把,我們一定要爭取參加這個世界盃。
雖然在3月的莫斯科國際跳水邀請賽,我只得到了第三,但我那時候已經確立了繼孫淑偉、肖海亮之後的男臺三號人物的位置,加上我衝擊難度的勁頭給跳水隊教練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因此,我得以參加這屆世界盃。
這是我第一次參加世界盃,也是第一次參加世界級大賽。這種感覺真是奇妙,所有熟悉的不熟悉的國外頂尖高手都來了。而且,這裡又是奧運會比賽場所,在抵達亞特蘭大的前幾天,我好好地把比賽場地以及周圍轉了轉,還留了幾張“來此一遊”的照片。方便我回家後向人家炫耀:“那個奧運會場地,我去過了,真是……”
那時候,出國對我來說已經不算什麼新鮮事了。不過,之前我參加的國際遊聯的大獎賽以及一些邀請賽,都具有很濃厚的商業性質,因此在住的方面要求都非常隨便,是酒店都行。
這次,我們來的可是奧運會場地啊。奧運會可不是誰想去就能去的,它屬於頂尖選手的PARTY。作為門外漢的我,能從世界盃門縫裡窺見一些光怪陸離的色彩就好了。
那個時候,我沒有妒忌甚至心理不平衡,經過了那麼多打擊之後,我學會了認清自己。
世界盃給我留下的最深印象,就是有免費的冰激凌吃。這種待遇,讓我覺得很爽!
這次比賽,是雙人專案第一次被納入世界性大賽,國外選手無論從單人實力還是同步性方面,都無法與強大的中國隊抗衡。儘管如此,我畢竟是第一次參加國際大賽,只參加雙人10米臺一個專案的角逐,和肖海亮配合,還是掩飾不住內心的緊張。
9月6日,雙人比賽決賽的前四個動作,我雖然出現了不少的失誤,但還是領先對手好幾十分。
第五個動作,也就是最後一個動作,是207抱膝。這是五個動作中最難,但也是最關鍵的一個動作,因此我們放在了最後。
我的心臟都快要蹦出來了,肖海亮喊:1、2、3,跳!
空中動作倒沒什麼問題,可是入水的時候,肖海亮CHUA了,但我卻在翻騰的時候角度有點過,水花特別大。
“唉,我都CHUA了,還想聽觀眾的喝彩聲和掌聲呢。結果回頭一看,發現四周水波紋翻起來了。我一想,完了,你小子砸了!幸好顯示牌上的分數告訴我,我們還贏了十幾分。要是你把這個冠軍給丟了,我一定‘揍’你!”上了岸,肖海亮興沖沖地捶了我一拳,表示既往不咎,我挺不好意思的,差點把到手的金牌弄丟了。
其實,這也是肖海亮第一次參加這種國際比賽。但他出道比我早,狀態非常好。除了雙人比賽,他還要參加單人跳臺的比賽,他擁有與孫淑偉一決高下、爭奪冠軍的實力,但是沒有絕對把握。因此,要是這個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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