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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你的夫君,你說我想幹什麼?”
他的雙手,牢牢的鉗在她的腰際,那撲面而來的,滿是她恬甜的清閒。
“你要是敢對我不敬,我立刻割破你的喉嚨。”
她燦然的雙眸裡,有著一抹堅決。
使得柳宸逸有些微微的恍神,這個小丫頭,真是朵帶著利刺的花中皇后,他真是輕易動不得她啊。
“你可是我的娘子,難不成為夫抱一抱娘子,你也需要刀劍相對?”
他有些可憐兮兮的眨著無辜之極的雙眼。
“誰是你娘子?你肯把玉佩給我,不就是要放我走嗎?”
君傾悠說完,明顯感覺到他停在自己腰際上的大手一鬆,趁機立刻跳了起來,遠離他的魔爪,也順手便將玉佩給帶入了袖中。
柳宸逸的神情,異常悲泣。
漆黑的眸子,閃爍著異樣的光芒。
“對不起,我暫時並不打算放你走。”
他垂首,她只能看清他濃密的睫毛,在他俊美的眼瞼投下重重的陰影,仿若桃花瓣的嘴唇,低低的吐出這兩句話。
“以我的本事,要離開這裡,太容易了。”
君傾悠不以為然,況且,他現在只能端坐在輪椅之上,難不成還能飛起來再將她抓到手中?只是在面對著這樣一張臉龐之際,他身上所散發出來的那種難以言喻的憂鬱,眼底裡所流露出來的清冷與孤寂,都讓她有些動容。
“只要我還沒有死,我便一天還是你的夫君,你的名字前面永遠會加上我的姓氏。”
柳宸逸抬頭,之前鬱鬱寡歡的神情已不復存在,他笑得極其魅惑人心,眼底的寒意,也在慢慢褪去。
“你這個人怎的如此無賴?”
君傾悠氣急,卻也想不出何種言語來回擊。
雖說她是被迫嫁給她的,可是她如果真的不願意,可以以死相逼啊,死也不從啊,現在想想,她確實是腦子一熱,就被他強行按著腦袋給拜了堂。
“悠兒,等事情平息之後,我一定會正式的給你一個隆重的婚禮,決不委屈了你。”
他輕聲說著,是某種承諾。
聽進好怕耳朵裡,卻如雷貫耳。
這個柳宸逸,他以如此柔情的聲音對她說這些,難不成是因為,他看上自己了?
有些懊惱不應該在真面目露出來之後還繼續留在他的身邊,這個大色狼,一定是看上了她的美色。
見她一臉不屑的神情,他又是一陣歡愉的笑。
“你是不是心裡在想著,為何在你頂著那麼難看的臉與我在一起的時候,我不跟你說這些,等你變美了,我才來承諾你這些?”
他問的不無道理,她自然點頭也不含糊。
倘若只是因為這副好皮相而對她流露出愛意,這樣的愛情,她不要也罷。
美麗的容顏,可以在臉上保持多久?十年,或者二十年,駐顏有術者,也不過美足四十多歲,之後,年華便再也難以回覆。
對著一張絕美的臉龐說出我愛你,遠遠比對著一張醜顏表露出關心要來得容易。
“你覺得我會是那種膚淺的人嗎?”
柳宸逸說這話還有一層意思,那便是他本身便長得風華絕代,不需要再找一個可以與其媲美的女子來光耀門楣。
“膚不膚淺可不是你自認為不是便不是了。”
君傾悠小臉一揚,極為不贊同他的話。
“你本是千金之軀,卻要被迫與我遊離失所,你心裡,可有怨過?”
柳宸逸話鋒一轉,狀似不經意的問著。
“我怨什麼?這便是宿命。”
她揚眉,除了因為得不到渴望了一世的親情而心裡有些落差,其它的她還真的沒有什麼遺憾,像明月那般,在華美的宮牆裡,被眾人捧在手心裡呵護著,卻無法飛出那扇牆來,看到外面精彩的世界,這種以自由換取的尊貴,她君傾悠,不要也罷。
“不,你不應該這樣想,那些本就是屬於你,你為什麼不去爭取?這與你張狂的個性不相符合。”
柳宸逸極為不贊同此刻君傾悠的淡然,修長的指,有一下沒一下的敲擊在輪椅把手之上,眸子裡,閃爍著的是她無法看懂的神色。
“你不要再問了,這個問題,我不會再回答你。”
她轉身,緊了緊手裡的玉佩。
對於這段時間所發生的這些事情細細回想起來。
心裡忽而有了一個清晰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