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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老爺。”崔阿福應了一聲,也顧不得行禮了,飛快地往外跑去。
怎麼辦,怎麼辦,崔敬在書房內急得團團轉,揚州做官的侄兒暗暗提示說,看到崔夢瑤的貼身定情之物在劉遠的身上掛著,信中除了大讚了一番劉遠,又開玩笑地說,是不是好事將近?一看到這信,崔敬馬上想起劉遠出崔府時,自己看到劉遠身上佩著一塊和自己女兒那個定情玉佩有點相似的玉佩,現在想想,實在可疑至極。
據自己知道的情況,崔夢瑤去省親時,曾經拜訪過劉遠,這是她說的,然後說劉遠是多少有趣,做的飾物有多精緻,然後一個做掌櫃的,弄了幾個絕妙的對子,竟然難倒那麼多所謂的才子等等,當時不在意,現在看起來,估計就是當時埋下的伏筆,崔敬猛拍一下自己的大腿:難怪,當晚劉遠在崔府留宿,自己還準備安排一個家妓給劉遠侍夜,崔夢瑤說不用。
平時女兒從不管這些瑣事的,再說一個女子人家,也羞於啟齒,可是她卻偏偏說不用給他安排了,別人的都不管,為什麼偏偏管他啊?
崔敬突然有一種想咬死劉遠的衝動,一種可能是女兒吃醋,不讓劉遠碰別的女人,還有一種最壞的可能就是,女兒自個以身伺狼,自然不用再找女人去侍伺他,現在一聯想今晚吃飯時崔夢瑤的反應,再算算日子,十有**是後者了。
天啊,難怪那件送給老太太價值幾千兩的首飾,才說值幾百兩,原來其中有那麼一層關係,對了,對了,自己勸過母親大人說別賞那麼多名貴的東西給女兒,老太太說沒有,平時是有賞,但名貴的女兒都拒不接受,這。。。。。。。。
“老爺,春兒帶到。”崔敬還在胡思亂想的時候,門外傳來老忠奴崔阿福的聲音。
“讓她進來,你到外邊守著,別讓人靠近。”
“是,老爺。”
很快,春兒有點畏畏縮縮走了進來,舌頭都有點打結地說:“三。。。。三老爺,喚奴婢有什麼吩。。。。吩咐?”
聽說有主子喜歡把婢女在書房裡開苞什麼的,春兒現在還是一個處子,長得還算清秀,大半夜被叫到這種地方,不怕才怪。
可她偏偏不能反抗。
“在老太太壽宴那天,小姐是不是偷偷見過劉遠?”崔敬一臉威嚴地說。
“這。。。。。。。。”春兒一時猶豫了,這事崔夢瑤說過,不能外洩的,再說,那個出來的時候,三老爺不是撞見嗎,貴人多忘?怎麼還問的呢?
春兒不知道,崔敬以為是春兒去和劉遠交涉,崔夢瑤最多也就在外面候著,畢竟一個是高高在上的世家小姐,一個是低低在下小商人,兩人的差距,簡直就是雲泥之別,以女兒的高貴,會主跑到一個小廂房去會見一個小小的商人?
那不可能。
崔敬生氣地說:“快點說,不然把你嫁給倒夜香的崩牙六。”
“不要。。。。不要啊,三老爺,我說,我說了,小姐,小姐是偷偷去客房見過劉遠。”一想到那倒夜香那個崩牙六那噁心的樣子,春兒馬上嚇得什麼也顧不上了。
果然如此。
“那個。。。。。。夢瑤把月錢都寄給劉遠,也就是因為當日之事?”崔敬猶豫了一下,把原來想兩人沒有苟且之事換了另一種不傷大雅的說法。
一來飽讀聖賢書,太粗鄙的話說不出口,二來那主角是自己的心肝兒肉,掌上明珠,總不能把那種話施在女兒身上啊,藕斷還絲連,斷骨還連著皮呢。
春兒以為自己老爺知道崔夢瑤欠下鉅債的事,一想到自己的月錢也上交小姐,一主一僕日子過得緊巴巴的,因為湊不起份子錢連最喜歡的花會也沒去了,現在老爺知道了,那太好了,三老爺就小姐一個女兒,肯定會幫助她的,為了自己的月錢,春兒一下子跪下哭訴道:
“三老爺,你就小姐一個閨女,你就幫幫小姐吧。”
不說還好,春兒這麼一說,崔敬差點要吐血了,以為女兒腹中真是有了劉遠的種,春兒現在怕了,讓自己救救女兒。
“快點,給我滾,有多遠滾多遠。”崔敬突然飛起一腳,一下子把春兒踹倒在地,嚇得春兒臉色都白了,也顧不得痛,掙扎起來趕緊往外跑,她不明白,為什麼三老爺突然這麼暴怒,不就是一點銀子嗎,你就一個女兒,還捨不得?
不過她只是一個做下人,哪敢問什麼,三十六計,走為上計。
“照顧好小姐,不然我扒了你的皮。”遠遠還聞到崔家三老爺的吼聲。
崔敬揹著手,在書房裡不停地來回踱著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