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部分(第2/4 頁)
“嗯,也好,最近面板有點幹。”
………。。
“啊~~~”在崔夢瑤打呵欠的同時,崔敬也長長打了一個呵欠。
不過他不是一個人,在他身邊,還有一個身材小巧玲瓏、體態風流的女子,這女子是自家子侄昨夜加的“枕頭”,練過柔術,精通房中之術,花樣繁多,再加上崔敬昨晚怒氣攻心,正想找點東西來發洩,以致狀態大勇,好像回來青年少年時,這不,那女子現在還沒睡醒呢。
都是累的。
“老爺,洗刷吧,溫水和絲巾都在外面準備好,侄老爺一早就在門外候著,等你接見呢。”和女兒不同,貼身侍候崔敬的,是老忠奴崔阿福,一看到崔敬醒來,馬上上前替他更衣,順便把最新情況向他彙報。
“哦,知道了。”
崔敬點點頭,應了一聲,面上沒什麼表情,眼中難掩愉悅之色。
自己這個侄子,還算能幹,讓他在響午之前把結果向自己彙報。沒想到自己剛起床就聽到了好訊息,心情未免大為高興。
昨晚自己情緒失控,匯出劉遠“刺殺”自己的戲份,雖說“人證”“物證”俱在,把劉遠入罪輕而易舉,但是實在是下下之策,因為這其中破綻頗多,很容易讓有心人發現,像他這麼個級別的官員,要是有謀殺。那得驚動大理寺,一查起來就麻煩了。
當然,那只是一個手段、一種恫嚇而己,真想劉遠死的話,崔敬只要一句話。有的是人替他去處理。
現在時間尚早,這麼快就有訊息傳來。不用說。肯定是好訊息,崔敬暗中點點頭:自己這個侄子觀察入微、能作官、會變通,可堪大用,嗯,找個機會,提撥一下番。又是崔氏一員干將了。
希望的是,不要用刑,就是用刑也要用在看不到的地方,要不然。好像還是自己崔氏一族逼他一樣。
別人急,崔敬反而不急了,先是慢騰騰洗刷完畢,又花了小半個時辰用完早點後,這才召見在外面候了很久的崔刺史。
崔刺史跟崔敬行了一禮,然後恭恭敬敬地說:“三叔,劉遠想拜見你老人家,託我說情。”
“哦,他有什麼事?”崔敬一臉“疑惑”地說。
有些事,彼此都心知肚明,但是那層紙卻不能捅破,做事要仔細,說話要文雅,這就是文人上流不成文的遊戲規則。
“他沒說,他非得說見了你面才說。”
“那好吧。”崔敬擺擺手說:“讓他進來吧。”
很快,有點鬱悶的劉遠在在崔敬的帶領走,走了進房間。
這~~~一進門,劉遠就楞了一下,房間裡,赫然擺著一張逍遙椅,兩張特製的沙發,尼瑪,這些不是自己的嗎?怎麼全搬到這裡來了,這個崔敬,不會是有喜歡收藏傢俱的癖好吧?
不過,只是楞了一下,劉遠裝著沒有看到一樣,給崔敬行了一個禮,恭恭敬敬地說:“尚書大人好。”
“嗯,坐吧。”
“謝尚書大人。”劉遠應了一聲,自顧坐下首的沙發上坐了下來,有沙發,自然不想跪坐著,又累又酸,跪坐久一點腳都麻了。
至於昨晚那“謀殺”一事,三人都很有默契沒有提起,至少現在不提。
崔敬摸了一下自己的鬍子,這才慢悠悠地說:“聽說,你有事找我,所為何事啊?”
這老小子,裝得真像,劉遠心裡暗暗腹誹道:來這裡幹什麼?來這裡戴綠帽子,來這裡買大送小,還不是你逼我來的嗎,又沒外人在這裡,還裝什麼裝,老實說,劉遠有點討厭這些官員的作派,當了婊子還要立貞節坊,自欺欺人。
劉遠無法,只好一臉恭敬地說:“昨晚尚書大人說原為小人說媒,後來喝得有點高,這事就耽擱了,今天小子斗膽,請尚書大人為小的說媒。”
“是嗎?我有說過嗎?”崔敬有點“詫異”地問道。
崔敬在一旁提醒道:“三叔,沒錯,那是你喝得稍稍有點高了,確是說過要為劉遠說媒,此事我在一旁聽得真切,不過是也算是酒後戲言,可以不較真。”
“這哪行,我堂堂一部之尚書,向來是言也必行,劉遠,你看中誰家姑娘,本官定為你作主。”崔敬一臉正經地說。
厲害啊,一個酒後戲言,把什麼都給掩蓋住了,然後又把戲言當真,以示他言而有信,以後這事傳說出,就是一樁笑事也變成了美事了。
酒,真是一個好東西,只要把它利用好了,可以真真假假,就算有什麼錯事,也可以用一個“酒後失言”或“酒後失德”就可以把事情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