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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兩人若無旁人地親密,一旁的杜三娘心裡不由妒忌了起來:無論怎麼樣,可以說是兩小無猜的小娘在劉遠的心裡都有很重要的位置,可是自己呢,杜三娘不由有點自怨自艾起來。
雖說自己豔絕蘇淮,色藝雙全,可是歸根結底,那個奴籍就像一座大山,一座壓住自己永遠翻不了身的大山,嫁得好了。還能有個好歸宿,可是一旦遇人不淑,自己只是一個玩物,供男人玩弄發洩的玩物,好不容易進了劉家,可是劉遠一直跟自己保持著距離,看著越來越出色的劉遠,杜三娘眼中流露著幽怨:
這個劉遠,他不知道,自己和他頂嘴。只是為了讓他更關注自己嗎?他不知道,自己的房間,晚上那門都是虛掩的嗎?
為什麼,他一次都沒有推門進來呢?
是金子,到哪裡都會發光。現在他讓名門望族看中,世家小姐進入了劉府。自己還有地位嗎?碰上那位喜歡獨霸丈夫的。杜三孃的心一下子沉了下去,一種危機感迎面撲來:要是沒有劉遠的骨血或沒有得到劉遠的寵愛,這宅子,還有自己的立足之地嗎?
劉遠安慰完小娘,剛想說話,看著平時那個喜歡和自己抬訌的杜三娘。眉頭緊鎖,一直沉默不語。
“三娘,在想什麼呢?”
杜三娘沒有回話,好像走神了。
劉遠笑了笑。拍了拍她的香肩笑問道:“三娘,在想什麼呢?”
“啊~~”杜三娘嚇了一跳,醒來神一反常態沒和劉遠頂嘴,只是輕輕搖了搖頭說:“沒什麼,走神了。”
“沒事就好,三娘你放心,這次我和崔氏關係搞好,一定幫你想辦法脫了奴籍,此事崔刺史己經答應給予方便的了,等脫了奴籍,以後就沒人敢小看你了。”
“什麼?脫了奴籍?”三娘一下子瞪大雙眼說:“此話當真?”
一入了奴籍,從此生生世世都沒有了自由,永遠都低人一等,就是有幸碰上有心人,所生的兒女,男的世世為奴,女的代代為娼,誰希望自己的子孫後代受到那樣的遭遇的?現在聽到劉遠想方法為她脫去奴籍,杜三娘能不高興嗎?
“我什麼時候騙過你?”劉遠自信地說:“我一會沐浴後,換套衣裳,帶上束條和禮物,就去清風書院拜蘇老先生為師,做他的弟子,謀取一個學籍,以後我也是士子了,要是我做了清河崔氏的女婿,以他們的實力,脫個奴籍還不是手到擒來嗎?”
“什麼?士子?師兄,你改變主意,準備做官了?”小娘一臉驚喜地說。
蘇老先生要收劉遠為徒的事,全個揚州都知道了,小娘也勸過劉遠好幾次,可是劉遠是做慣乞丐懶做官,死活不幹,這才沒了下文,小娘心中暗感可惜,也知師兄要做大富翁而不想做“窮秀才”,是為了自己好,也就沒有堅持,現在聽到劉遠主動去拜師,心裡自然高興萬分。
而聽到劉遠要脫商為士,一旁的杜三娘也不由眼前一亮。
劉遠無奈地說:“崔家的門木檻太高,不抬高一點身份,我連門都進不去呢,做官的事以後再說,先弄一個學籍吧,這事崔刺史說了,這事好辦,以我的才情還有在揚州的名氣,再說有修理河道的功勞,就是把學籍給我,也不會招人非議,現在我才知道,為了等我,蘇老先生一直空著一個名額呢。”
頓了一下,劉遠繼續說道:“這是我把你們叫進來商量的原因,因為做了士子,再經商就不合適,當然,是不適宜出面經商,只能在暗中經營了,我準備把名下的幾個產業轉到你們的名下。。。。。。。。”
經過大約二刻鐘的討論和安排,金玉世家、墨韻安排小娘的名下,只杜三娘只有一個陳家窯,一碗水嚴重的不端平,不過杜三娘一點沒意見也沒有,反而一臉的笑意,看著劉遠的目光都不一樣了。
很明顯,金玉世家是人家小娘亡父留下的,雖說是劉遠一力在經營,其實有一半也是小娘的,把金玉世家給小娘,那是天經地義,剩下二個產業,分一個給自己,那己經是非常大度了,財產是小事,最重要的:劉遠把自己視作自己人了。
半個時辰後,劉遠己經舒舒服服泡在大浴桶中,準備沐浴更衣後,就得去找蘇老頭拜師了。
正洗著,那房門“吱”的一聲開啟,很快又關門。
“小娘,快來幫師兄按摩一下,我這肩酸得厲害。。。。。。”劉遠頭也不抬地說。
在自己洗澡時進來的,也只是小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