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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兩沒意思,加到三百兩吧。”
“表哥,你怎麼派牌啊,好不容易跟注一次,又輸了,劉。。。。。。劉公子,我這髮釵值三十兩的,用來低押行不行?”
“劉兄,這是我家傳的玉佩,上次有人出二百兩我都不賣,就當二百兩,押了。”
“秋荻,去,把我床底下的銀子拿出來,我就不信了。”
“那個,劉兄,又清袋了,再借一千兩,得,我明白,白紙黑字,我這就寫借據。”
“劉公子,我,我借一百兩行不?一定還的,什麼,你同意了,嗯,明白,我這就寫借據。”
。。。。。。。。
十賭九輸的下一句,就是十賭九騙,“無意”哪裡羸得過“有心”,很快,鄭家少爺鄭玉成就輸紅了眼睛,輸光了現銀,把最後一塊碎銀都輸光後,又把值錢的東西都抵押,為了翻本,連祖傳的玉佩都抵上,最後大舉借債。
有“難表哥”就有“難表妹”,在開頭賺了八十多兩的情況下,崔夢真想多賺一點,不時跟注,跟著跟著把自己也賠了進去,不光羸了的全吐出來,把自己私房錢、首飾什麼的都賠了進去,到了後面,也開始寫起了借據。
劉遠面前的東西,越來越多了,有玉佩、有豪華馬車的抵押、有首飾,連那疊借據,也越發厚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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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7 千古一人(太給力了)
“不好意思,兩位,你是一對,我是順子,這把還是我羸了。”
劉遠笑了笑,站起身,兩手一掃,把桌面上的銀子全部收攏到自己面前。
“今天真是邪性了,倒了八輩子的血黴,再來,我就不信你把把運氣都這麼好。”鄭玉成猛地一拍桌首,很不服氣地叫嚷道。
這就是賭徒的心態,羸的時候覺得自己運氣旺,可以大殺四方,要羸更多一點;要是輸了,老是覺得下一把會有轉機,說什麼也要把輸掉的銀子羸回來,反正就是要麼輸光自己最後一個籌碼,要麼就把對方羸個徹底。
他習慣往腰間一摸,頓時面色一凝:剛借來的二千兩,再次輸乾乾淨淨,別說博弈,就是押底注的銀子都沒有。
現在一次封頂是三百兩,底注得要三十兩,別說三十兩,就是三兩,鄭玉成,滎陽鄭家的鄭少爺現在也拿不出來了,扭頭看看錶妹崔夢真,只見她也是一臉苦色,不光輸光了私房錢,包括頭上的髮釵、腰間的玉佩、手腕上的玉鐲等首飾,現在都堆劉遠的面前,改姓劉了。
不光如此,還簽了好幾張借據,具體多少,自己都忘記了。
“劉兄,手氣不佳,再借,再借三千兩給我翻本,你放心,我是堂堂滎陽鄭家的少爺,絕對少你一文銅錢的。”鄭玉成拍著胸口應道。
現在身上無金無銀,連一點值錢的東西都翻不出來,現在唯一能拿得出手的,就只有滎陽鄭氏的金漆招牌了。
七族五姓之一的鄭氏,放在大唐也是響噹噹的一個名號。
這一次,劉遠沒有像以前那樣豪爽。拿起手起一大疊借據搖了搖頭說:“親兄弟,明算帳,鄭兄,你看,天色都差不多了,我看今天先玩到這裡,先清算一下我們之間的帳目吧。”
“那好,算吧。”鄭玉成看看天色,只見現在己經夕陽西下,晚霞滿天。不知不覺,天色己黃昏,玩得的確很久了,看到劉遠沒有再借的意思,只好無奈地說。
實在背得不能再背了。雖說互有輸羸,可是自己出多入少。那銀子好像飛了翅膀一樣。怎麼捂都捂不住,慢慢地,全部流到劉遠那哪裡了,可是他不能埋怨任何人:葉子牌是表妹拿來的,還上品美玉雕成,只此一副。別無分號,一直都捏在自己手裡,牌是自己洗的,自己派的。劉遠根本沒什麼機會作弊。
除此之外,自己還作弊了呢,每次都把一個大牌分給自己,而這張牌,也給自己羸了不少的銀子,作弊都羸不了人家,可以說是輸得心服口服,只能算是對方的運氣太好、太逆天了。
一旁的崔夢真,看著劉遠面前那堆銀子還有首飾,悔得腸子都青了:最多的時候,自己羸了八十多兩,可是自己不滿足,心裡暗暗想著,羸夠一百兩就收手,可是就沒再羸,反而一路黑到底,輸得乾乾淨淨,其實自己剛開始時,想著羸個二三十兩就滿足的,可是,自己卻一直不捨得收手。
還是老人家說得對啊,“貪”字得個“貧”。
劉遠的口算極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