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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誰也沒想到,劉遠在最後時刻力挽狂瀾,作的不是一首,他是一作就作了二首,二首都極為貼切,兩首都是詩中的極品,一首比一首好。
崔敬的文采也非常出眾,在文風鼎盛的崔家,也是出類撥萃的人物,劉遠的兩首詩一出,他的雙眼都直了,兩手想拍掌叫好,可是心中又對劉遠有介蒂,以至那雙手都有點顫抖了。
什麼叫鬼才,這才是鬼才,劉過的兩首詩一出,他馬上就知道,二哥的未來女婿,號稱“九鬥才子”的徐鴻濟輸得不冤了。
在半柱香內,做出一首上乘的佳作,不少人都能做到,可是在半柱香內,連作了兩首,兩首都是堪稱上上佳作的詩,這絕對是才華橫溢,在那麼一瞬間,崔敬越看劉遠就感到越滿意。
搖頭想看看自家子侄,在揚州做刺史的崔雄,只見他雙眼呆滯,嘴巴張成一個“o型”,半天沒有合攏,顯然還在神遊太虛。
一首好的作品,很容易引起人的共鳴。
劉遠的第一首詩,引起了崔敬的共鳴,很明顯,第二首詩,則是引起了崔刺史的強烈共鳴,想當年,崔雄還是一個地位很低的旁系子弟,在長安求學,元夜在街上欣賞花燈之時,懈逅把現在的夫人,當年兩人一見鍾情,在花前月下卿卿我我,互訂盟約,回想起來,當年是多麼情深似海,可是當自己考取了功名,在官場上青雲直上,直到現在的高居三品,作為上州中繁華的揚州刺史,官升了,權大了,身邊的美女也多了起來,自己在揚州風花雪月,原來那海盟山誓的夫人卻在清河獨守空房,望穿秋水。
那個曾經讓自己夢牽魂引的女子,會淚溼春衫袖嗎?
崔刺史有點綢悵了。
看著兩人呆立似雞的樣子,劉遠就知道,自己的這兩首詩涉險過關了。
雖說過關,不過劉遠還是暗暗擦了一把汗,沒有真才實學,還是少弄一點玄虛好,要不是自己從崔刺史的那句話中得到靈感,一下子回憶起兩首附合“薄情人”的詩,估計自己今天都不知怎麼下臺了。
嗯,看來要找個機會,學別人金盤洗手什麼的,人可以一時走運,但不可能一輩子都走運,沒有真才實學,玩弄學問什麼的,那是在刀尖上跳舞,危險著呢。
“好,好,好,再一次見識劉掌櫃文采,能在半柱香之內作出一首上乘之作,己經是有點強人所難,但你能在半柱香內連寫出二首上乘之作,絕對是才華橫溢,精彩,精彩。”崔刺史很快從神遊中回過神來,開始大聲讚揚道。
“哪裡,哪裡,差點完不成了,只是突然有了靈感,要不然,真讓兩位大人見笑了。”劉遠連忙謙虛道。
文采才情倒是上乘,可是人品卻是落個下乘,崔刺史看了劉遠一眼,心中暗暗思量道。
“的確在半柱香內完成,一作還是兩首,該賞、該賞。”崔敬突然說道。
又有賞?劉遠神色一喜,蚊子再小也是肉啊,這位崔大人連說了兩個“該賞”,這次不是跑跑腿那樣只賞二兩那麼簡單吧,像清河崔氏那樣的人物,瘦死的駱駝比大人,撥根毛都比自己的腰還要粗啊。
劉遠的目光開始有點炙熱了。(未完待續。)
160 一個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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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敬有點戲謔地看著一臉喜色、等待著自己賞賜的劉遠,嘴角不由出現一絲似笑非笑的表情,這赫然是官場上修煉難度最高“皮笑肉不笑”的境界。
“以你的才華,黃金、美婢、商鋪大宅、古玩名器這些”崔敬停頓了一下,看了看口水快要流出來的劉遠一眼,繼續說道:“給你都不適合,那是對你才情的侮辱。”
什麼?侮辱?
劉遠一下子楞住了,還沒反應過來,而崔敬繼續說:“這樣吧,本官特許你為本官牽馬。”
“劉遠,還不快點行禮?我三叔貴為工部尚書,官居正三品,深得皇上器重,現在允許你幫他牽馬,這對你可是極大的愛護,不知多少人做夢也夢不著呢。”
那老小子還是尚書?
不過想想這也不奇怪,以清河崔氏的實力,崔敬還是崔氏的第三號人物,在九品中正制的扶持下,世家大族進入官場或得提升的機會很大,他做到一部之尚書也不足為奇。
在古代,馬車是最重要的交通工具,能趕車的車伕相當於現代的司機,不是信得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