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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人就是商人,不思勞作、不學廉恥、不識禮儀,竟然把投機鑽營之術搬到聖人之學上了,簡直就是有辱斯文。”
“打他,實在太可恨了。”
………。
孫掌櫃剛想反駁,沒想到那中年士子的一番話,好像一石激死千層浪,一些和他持相同意見計程車子,也紛紛站了出來,大罵孫掌櫃的無恥和不是,一個小小的商人,竟敢妄動聖人之書。
俗話說有理走遍天下也不怕,好端端地的,讓人砸出血了,孫掌櫃心中大怒,正想教訓那個窮酸,看他衣著普通就知他只是一個窮困潦倒的讀書人,沒想到經他一說,一下子好幾個士子都跟著指責了。
那樣子,好像孫掌櫃動了他們家祖墳一樣,狠不得把他生吞活剝一般。
“這…。。這個小的不知情,小的只是負責售賣,不關我事,不關我事。”孫掌櫃一下子就慫了,說話都有點結巴,生怕惹上什麼大事一般。
士農工商,士子居首,商人為末,地位相差甚遠,現在又那麼多士子一起指責,孫掌櫃哪裡敢與這麼多士子為敵,明明吃了虧,卻是一聲也不敢吭了。
聲討還在繼續,眾人開始沉默了,連剛才說好的那些士子,一個個面面相覷,不知說什麼好,雖說心裡很認同,但是一旦涉及褻瀆聖人,這罪名可誰也負不起啊,只能站在一旁,作壁上觀了。
“打倒奸商”
“打倒奸商”
“無恥”
“褻瀆聖人。”
很快,一群士子就開始在門前高呼了起來,估計不是刺史大人親筆題詞的話,都要放火把這裡給燒了。
“什麼,又叫奸商?”正在吃著點心的劉遠楞了一下,聽到外面士子叫什麼奸商,一下子無奈地叫了起來。
“師兄,出了什麼事?”小娘也在一旁緊張了起來。
知道一些內情的杜三娘點點頭說:“劉遠,估計你那新版的書引起眾怒了。”
“眾怒?”劉遠搖了搖頭說:“聽清楚一點,眾怒說不上,也就是幾個迂腐的窮酸在鬧騰罷了,不過動靜比我想像中要小啊,好了,你們在這裡候著,我去去就回來。”
劉遠說完,再次一個人走了出去,準備去解決麻煩了。
今天新版《詩經》開售,劉遠就知道有人會鬧事,因為每樣新生的事物出現,總會有守舊的勢力阻攔,明知這裡有趙捕頭暗中關照,不過還是特地來這裡吃早點,以應付突發情況,現在看這情形,還真的來對了。
小娘和杜三娘相視一眼,彼此點點頭,小娘扔下一串銅錢以作飯資,二女靜靜跟在劉遠身後,看看他怎麼化解這次危機。
“咦,劉掌櫃來了。”
“快讓讓,劉掌櫃來了。”
劉遠一出現,很多士子馬上認了出來,讓開一條通道給劉遠,連剛那些叫著口號的人的,也停了下來,一個個都看著劉遠,看他怎麼處理這件事。
也就是劉遠有這個面子,雖說是一介商人,可是他的身份特別,亦商亦匠亦士,在揚州詩會一戰成名後,很多士子心中暗暗把他作為揚州士子之首,要不然,這“罪魁禍首”一出現,那些說這書是褻瀆聖人之言計程車子,早就扔石石吐口水了。
“諸位兄臺,久仰久仰,別來無恙吧。”劉遠好像不知剛才發生什麼事一樣,一見面就笑呵呵一走邊,一邊跟眾人作輯,打招呼。
“劉掌櫃,你來得正好,憑什麼你妄古籍,這不是褻瀆聖人嗎?”那個中年計程車子一肚子氣,連最基本的的客套都放棄了,看到劉遠,二話不說,馬上質問道。
行啊,剛來就給我扣了這麼大的一頂帽子,劉遠嘴角現出一絲不易察覺的冷笑:看來就是你丫帶頭鬧事的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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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2 牙尖嘴利(求推薦)
“這位兄臺,不知尊姓大名?”劉遠不動聲色,笑著對那個衣衫有點寒酸的中年士子詢問道。
“免尊,弓長張,名固,劉掌櫃有禮了。”帶頭鬧事的中年士子勉強向劉遠行了一禮,頗有不識抬舉地說。
劉遠稱他兄臺,其實是以同輩相交,即是同是讀書人,以劉遠的才情盛名,算不上是攀談,可是張固很是勉強回了一禮,口中卻以商人的稱呼,很明顯是不給劉遠面子,當眾打臉。
“原來是張兄,剛才聽聞,你對我墨韻書齋所出新版圖書頗有微詞,不知所為何事呢?”劉遠還是一臉笑容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