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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原來你一直是深藏不露,不瞞你說,光頭袁~~不,是袁掌櫃去了後,我們都以為金玉世家要斷了,我還準備把你們的店面盤下來擴大經營的,想不到、想不到啊,你簡直就是神了,這麼短的時候,非但欠下的帳全清了,還把金玉世家搞得有聲有色,現在還隱隱壓住了我金玉齋一頭,要不是我那婆娘還有二個小妾不爭兒,蛋都沒給我下一個,有女兒的話,一定許你一個。”
劉遠壓低聲音說:“你叫我老弟,那是看得起我,就衝這一聲老弟,最近我風頭太盛了,樹大招風,這風頭就讓張老哥出,至於那采頭‘~~~~”
“那當然全是劉老弟的,不僅如此,天府酒樓上等酒席一桌,算我的,你千萬別推辭啊。”張胖子一聽,頓時喜出望外,連忙拍著胸口應道。
做商人,除了賺錢外,名利也很得要的,要不然,為什麼每年要捐那麼多錢修橋補路的,為的不就是名利嗎?
現在可是一個好機會啊,這麼多才子文人在這裡都沒有對出來,自己一個小小商人對出,肯定讓人對自己刮目相看,也不是一席酒席而己,簡直就是便宜過白菜價了,就是捐錢建座小橋也是不止這個數啊。
看到劉遠有點猶豫,閱人無數的張胖子哪裡不明白劉遠想的是什麼,從懷裡掏出出一塊晶瑩剔透的古玉塞在劉遠的手裡:“劉老弟,這是塊古玉有人出過五百兩我都不肯賣,你先拿著,等我拿回金元寶再跟你換回來。”
百兩黃金那可不是一個小數目,劉遠有點猶豫,就是怕張胖子見財忘義,到時反口不認,那自己損失的,就是一千兩銀子啊,現在那塊古玉一入手,玉質細膩、觸肉生曖,說是五百兩,肯定是有漲沒有跌的份。
劉遠也不推遲,反正這個張胖子在金水街,從沒出信譽問題,拿到古玉後,湊過頭,在張胖子的耳邊小聲說了一句。
“妙,妙‘~~”聽完劉遠想的下聯,張胖子都想給劉遠跪下了。
這個難到這麼多人的絕句,沒想到就一會兒的功夫,劉遠就完美的對了出來。
“張老哥,你看這句還中不?”說完後,劉遠笑著問道。
“中,太行了,雖說我只念過幾年私塾,叫我寫肯定沒那水平,不過鑑賞高低的能力,還是有點兒的,劉老弟,以你的才華,考科舉吧,定能光耀門楣。”張胖子有感而發說。
劉遠笑了笑說:“算了,我對那個沒興趣,這事不是說中就了就行,每年的學子那麼多,光是猶如眾人擠著過獨木橋,再說對對子也是助興之物,考試又不學的就是這些。”
“對對對,還是我們商人的自在,雖說地位不高,不過過得也挺美的,不過老弟,這麼難的對子,怎麼你這麼容易想出來的?”
“嘻嘻,剛好有靈感啊,那個陳昌不是叫我們二個人走的嗎?當時我就發火了,不是尊重一下我們倆,稱為二位的嗎?為什麼要叫兩個?然後我無意中聽到有個小娘子稱她相公為夫君,我心裡一個激動,馬上就有了,他的是一木本是禾,一加木字可以變成本也可以合成禾字,二人可以組成一個夫字,也可以組成一個天字,現在可是我們男人的天下,自古以來,男尊女卑,一男一女結合,男人注是女人的天,二人夫為天,對“一木本是禾”簡直就是天衣無縫。”
張胖子聽得一楞一楞的,接著輕輕鼓起掌來:“了不得,了不起,果然是英雄出少年,你說這些,剛才我也在場,可是我什麼都感覺不到,可你卻悟出了下聯,我現在真的很佩服你了。”
劉遠把那塊極品古放在袖口中,笑著說:“快點去吧,這對子不是很難,我能對出,說不定別人也能對出得,先對先得啊。”
“對對對,劉老弟,你今天別吃飯了,空著肚子,晚上去天府樓我們好好喝上幾盅。”
張胖子說完,急急腳往玉滿樓跑去。
此時玉滿樓的陳昌,滿臉紅光接受著那些相熟朋友、文人豪客的讚頌,多是說他風雅,為增強揚州的良好讀書氛圍而努力,不忘一個讀書人的本份,喜得陳昌抓耳撓腮,喜不自禁。
“哪裡,哪裡,這些都是我應該做的,趙老夫子、周老先生,你們都是我揚州文壇的巨匠,讀書人心中的楷模,我要多向你學習才對。”陳昌高興地說。
能當面得到兩個大儒的贊助,陳昌的心裡就像吃了蜜那樣甜。
被稱為趙老夫子的人摸了一下自己的花白鬍子,一臉坦然地說:“哪裡,哪裡,孔子曰,學無止境,像我等,其實也就是倚老賣老罷了,什麼巨匠這些就別說了,前些日子金玉世家那兩個絕世好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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