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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蒙在座各位賞臉,晚輩也不敢藏私,把我的一些經驗跟諸位分享一下,一個完整的檢測,包括看顏色、掂重量、測硬度、聽聲音四個步驟,看顏色還有測硬度是其中的兩種,不過能檢測外面那層黃金,裡面有沒有問題就難說了;掂重量還有聽聲音,則是有效全面檢測那金銀成色的重要一步,前三個方法,這裡很多都是老行尊,知之甚至深,在下就不說了,至第四個聽聲音,是晚輩無聊時自己總結的。”
“好的金銀扔在地上時,會發出類似叭嗒的沉悶之聲,沒回響、沒顫聲,反之亦然。”
“劉掌櫃,你說那聽聲音,我第一次知道有這個檢測方法,的確不會,不過你說的掂重量,這個我也會啊,為什麼我就測不出你手上那塊是有問題的,還請劉掌櫃不吝賜教。”鄭東虛心求教道。
劉遠信心十足地說:“這個很簡單,其實像掂重量這技巧,靠的就是熟能生巧,平常的假銀子、假黃金,用得最多的,就是灌鉛,在金銀裡的裡在灌鉛,灌得多,個頭大、重量輕,顯是輕飄飄的,沒有沉甸之感,一掂量就能找出來了,像我手中這塊黃金,其實採用的,也是灌鉛,不過他做得極為巧妙,大家被它矇蔽。”
“通常的灌鉛,就是在金銀的內部灌,因為鉛比金銀輕,無論他做得多好,拿到手裡,總有一種很輕微的彆扭感,很簡單,不是這頭重了,就是那輕了,要不就是這邊重、那邊輕,其實這關係到平衡點的問題,而我手中的這一塊有問題的金塊,我猜得不錯的話,裡面不止一處地方加了鉛,而是分了幾處地方灌了鉛來作平衡之感,另外故意鑄成金餅子、灌的量又少,這樣一來,那就不容易掂得出來了,我說得沒錯吧,章會首?”
“哈哈,精彩,精彩,果然後生可畏。”章成器沒有直接說“是”,不過這話也側面印證了劉遠所說的話。
“真的?我看看到底是不是這樣。”雖說劉遠說得頭頭是道,不過耳聽為虛,眼看為實,鄭東讓下拿來一把專門剪金銀剪刀,當眾就剪了開來。
管你說得天花亂墜,一剪開就看得出真假。
“咦,露出來了,那白色的是鉛沒錯,是鉛、是鉛。”
“對對,有兩個處呢,啊,中間還有~~”
“這個~~~~這麼大的金餅子,才摻那麼一點鉛,至於嗎?”
“難怪,我哪裡也有兩塊感覺不大對勁,可是找來找出都找不出原因,現在看來,肯定是和這個一模一樣。”
“這章成器,還真是好手段,這麼多老行家都在陰溝裡翻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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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東在剪金子的時候,旁邊圍了一大圈的腦袋,他們都想看看,難倒這麼多行家裡手的材質,到底是怎麼弄出來的,現在看到金子剪斷,鉛流出,和劉遠所說的一模一樣,細心的人還數出,嬰兒拳頭大小的金塊,一共在八處地方灌了鉛,估計是為了劉掌櫃所說的平衡感吧。
厲害啊,就這樣掂一下,再扔一下,這麼快就分辯得出來?
一時間,一眾同行看著劉遠的目光都有點異樣、變味,變成祟拜的味道。
神乎其技啊,現在他才多大?毛都還沒長齊,乳臭還未乾,估計在場那多人做首飾、做大師傅的時候,劉遠還撒尿和著泥巴玩呢,況且他跟的還是金水街手藝出了名差的袁光頭,袁光頭那點水平簡直不值一提,估計一些老字號金飾學徒的手藝都比他好,神人啊,別人的徒弟,能學師傅七八分的手藝都很不錯,這個劉遠,那手藝比他師傅還要強上幾十倍、上百倍。
這就是差距。
看著這些眼光,劉遠哪裡不明白他們在想什麼,心裡暗暗想道:如果你有一段代表公司參加世界行的行業競賽的經歷,二個月關在工作房裡寸步不離,天天對著金子又看又拋又扔,睡覺都是抱著金條銀條睡、連發的夢也是與金銀有關,你就知道那是什麼樣的一種什麼種的感覺了,後世那些金銀的造假,出動到精密機械,現在章成器精心設定的“陷阱”是不錯,不過比起後世的作弊,簡直差了好幾個檔次。
輕易分辯出來,自然不是什麼問題。
“好好好,果然是年青有為。”章成器笑著說:“我建議諸位再一次把掌聲給我們的劉掌櫃,感謝他不吝把經驗分享給我們。”
一時間,現場掌聲雷動,不光那些同行,連圍觀的老百姓也紛紛給予掌聲。
有能耐的人,自然擔當得起。
等掌聲停下,章成器站起來,一臉大義凜然地說:“估計諸位都很奇怪,好好的一次交流,怎麼特地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