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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船上的才子都很有“風度”地笑了起來。
剛才受了那麼的氣,憋悶了那麼久,終於一笑為快,文人嘛,有時較起來,那可是比女子還要小肚雞眼,氣量小得很的呢。
文人說話就是損,一個髒字都不帶,卻把號稱北方才子之首的徐鴻濟臊得臉上發燙,原來英俊不凡的臉紅得快要滴血來。
偏偏他找不到什麼理由反擊,這讓他憋悶得快要喘不過氣來了。
恥辱啊,恥辱啊。
“這次是徐某做得不對”徐鴻濟低著頭髮狠道:“剛才那三件彩頭,全歸劉兄所有,從現在起,我們玩狠一點的,我們兩個鬥對子,要是哪個對不出,這裡就沒他的位置,直接跳水游回岸邊算了。”
什麼?輸了就要跳水,玩得這麼狠?
眾人都吃驚了,雖說相人捉對相鬥,很多時都帶點彩頭,通常都是請對方吃一頓美食或逛青樓、喝花酒什麼的,都是雅事、樂事,現在激到要跳湖,太偏激了吧。
這怎麼辦,那傢伙,一看就是被憋得一肚子氣,一個人先是被捧得很高,突然掉下來,掉下神壇,掉到谷底,那種心情很複雜,心態不平衡,那會做出一些過激的事來的。
要是劉遠輸了,以他那憋得臉都快滴血的樣子,還不調轉槍頭來對付船上的一干才子嗎?
這時大夥都不說話了,只是盯著劉遠,心裡暗暗為他加油,最好馬上把這個不“安分守己”的貨弄走。
劉遠,你要加油啊。
坐在角落裡的劉遠有點傻眼了。
原來想自個隨便出一個,讓他對上,然後自己順其自然地對不上,說上幾面謙恭的話,今晚的事也就這樣了了,沒想到被眾人一激,這個徐鴻濟竟然賭起跳水來了。
暈死,騷年,現在己經是深夜了,湖水清涼,一不小心那可以感冒的,現在的醫學水平不高,要是碰上庸醫那不得翹辮子啊?
剛才
“敲打”了幾下,他卻越發能耐了,不行,這次得一棍把他打倒才行,別弄出什麼意外,雖說自己並不想踩在他的頭上出名,可自個也不想高高興興地來,最後還得跳水游回岸邊,成為別人的笑柄啊。
劉遠表面在構思,心裡卻抓耳撓腮,急得不行。
沒辦法啊,雖說那些好的詩詞很多,但也不是馬上就能想出來的,自個不是文科出身,一肚子的墨水,想要多少就弄多少,喝二杯酒,然後來個詩百篇的壯舉。
真是後悔,自己肚子裡記得最妙的兩句上聯都拿去搞活動了,現在怎麼辦?現在要出絕句,還是此句一出,他肯定對不上的那種,想不出來啊,怎麼辦,怎麼辦~~
“劉兄,別忙,來,先喝杯酒再想,一定要想一個難的,把他趕下水,看他還敢小看我們江南才子不?”一旁的秦朗看到劉遠有點著急,腦門都出汗了,有心替他解壓,笑著拿起那壺天府香就要往劉遠的杯裡倒酒。
“別別別,我不太習慣~~”現在哪裡還喝得下酒呢,別人一喝,那是豪情迸發,文思泉湧,自己一喝,估計得倒下。
劉遠一邊說,一邊下意識推開那隻裝著酒的錫壺。
西湖、錫壺?突然間,劉遠心裡一個激靈:有了。
劉遠想起了一個故事:相傳某個夏天晚上,蘇東坡與朋友泛舟西湖。一位朋友手提錫壺想給蘇東坡斟酒,不慎失手錫壺掉入湖中。站在旁邊的另一位朋友脫口而出,作出一聯到後世都沒對上,應是沒法完美對上的千古絕對:提錫壺,遊西湖,錫壺掉西湖,惜乎錫壺。
此情此境,一下子就把劉遠心裡的記憶給激發了出來。
“我自己來。”
在眾人驚訝的目光中,只見劉遠一手提著酒壺,一手舉著杯子,邊走邊斟,那樣子,瀟灑極了。
大家都知道他在構思好聯,一個個都屏氣凝神,生怕打擾他的思路,連劉遠的對手徐鴻濟也很有風度地沉默不語,不催促也不打擾,一來他不好意思,畢竟人家也遷就了自己兩次,二來,就是他才學再高,也不是電腦,總得花點時間來醞釀的。
劉遠構思的時間,自己剛好利用得上。
邊走邊斟,不時輕抹二口,這在船樓上的少女,感到劉遠真是太有風度、太有個性了,一個個美目睜得大大的,芳心又在期待著,這位有趣的小才子又有什麼驚世的大作問世。
不光是那幾個懷春少女,劉遠走到哪裡,船上的才子的目光也追隨到哪裡,大家很想看看,劉遠到底又能拿出什麼好的佳作現世。
簡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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