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瓜“咕唧”親了一口,小狗哈叭也湊熱鬧,爬上老大肩膀,伸出長長紅舌頭,在另一邊來回舔,舔得老大躲閃不及。
陳谷介面道:“幫主老大!那第二條幫規……”第二條幫規乃不得近女色,這陳老二是人不大心大,色心動了。
幫主老大叫道:“好啊,你還得寸進尺得隴望蜀,人心不足蛇吞象!不行,第二條照舊,而且必須嚴格執行!”希裡花和陳谷吐舌而樂。
令狐沖道:“行行行,能喝酒就行,大家放開量大吃大喝,沒倒不算完!”
酒過五巡,眾人喝得十分熱鬧,希裡花和陳谷更是勁頭十足,好不容易盼來開酒戒,看架勢非要把一年來少喝的酒補回來不可。
幫主老大端起酒杯立起身說道:“張大叔,令狐大叔,屠家叔叔!我們三兄弟感謝四位大叔多次援手相助,大恩不言謝,我們三個永銘大德!我敬四位大叔一杯!”說完一飲而盡,眼望著張大叔四人,四人喝乾杯中酒。
張無忌微微笑道:“何兄弟,我們明白你的意思,你一直都在猜測我們為什麼這麼做,這麼做有何目的,甚至是有何居心……何兄弟,相信你們都明白,我們沒有惡意,只是想能幫就幫三位一把……至於原因,現在不方便說。他日有緣,何兄弟自會明白,如果無緣,不知也罷……一切都要看機緣,緣起緣滅,有緣未必有福,無緣未必是禍……緣寂緣生,有緣也許是無緣,無緣也許是真緣,一切全憑天意……”
張無忌聲音漸趨低緩,神色中浮現出莫名的悲憫和憂慮,令狐沖等人也都沉默不語。
張無忌緣緣緣如老法師念偈語般嘀咕一番,幫主老大聽不明白,卻也不好再問,隱約猜想其中必定包含什麼秘辛,也不知道這份難言的秘辛牽扯到希裡花和陳谷哪一個。
他總想自己一個窮教書匠的兒子,一定惹不動這般神秘高手暗助,只有地位尊崇的烏峒小蠻王或福安王世子才會有如此大派頭。
直到幾年後何流變成何不可,何不可從大封印中醒過來,他才明白張無忌等人是父親何小眼派出的八大鐵衛,可惜到那時物非人亦非,這是後話。
何小眼讓張無忌等人遠離何不可,不得干擾何不可也就是何流的生活,但張無忌終放不下心,於是領著令狐沖及屠氏兄弟跟蹤而來,暗中保護何流,順便找機會訓練訓練他們,提高殺豬幫戰力。張無忌諸人是出生入死身經百戰的鐵血軍人,訓練的方式自是非同一般。
良久,屠刀低聲道:“不久朝中政局恐怕有變,我等要離開一段時間,有急事處理,三位小兄弟千萬保重!能智取莫力鬥,打得贏就打,打不贏快跑,人的生命只有一次,失去了就永遠回不得頭!千萬記住,生命才是最重要的!”
令狐沖憂鬱的看著殺豬幫三人,關切地說:“何兄弟,你們與寶馬幫福善堂結的樑子看來不小,鍾幫主和賈堂主都是陰險狠辣之人,手底勢力大過天,聯起手在東昌府跺一腳地動山搖。你們怎麼辦?要不隨我們離開這裡吧,找個誰也不識得的地方,躲開他們,豈不更好!三位以為如何?我們送你們一段路,又有伴又有趣……”
幫主老大看看希裡花,希裡花看看陳谷,陳谷轉眼看著老大。幫主老大緩緩而堅決的搖搖頭:“多謝各位大叔好意!我們在東昌府過得很好,哪兒也不去!
張無忌四人眼中現出複雜的神情,有擔憂又有欣慰,有佩服又有不解,或許還有絲絲不捨與關切,四人點頭無語。
按說殺豬幫目前這局面,一走了之,離卻是非之地,逃脫是非之人,落得一身輕鬆,然後重打鑼鼓重開張,才是上上妙策。但幫主老大又想起幾天前城西林中四方五福六角樓那變態的一吊,那般無比的麻木與劇痛來,身為一幫之主,受此一吊,這口氣無論如何忍不下去。
原來一直對寶馬幫與福善堂抱著拭目以待、敬而遠之的態度,現如今到這份上,說不得只好破膽跟他們混鬧一場出口惡氣。這時節讓他逃開避走絕不甘心,就算他同意希裡花兩人也不會走。
酒桌上大家都不說話,氣氛頓時冷下來。張無忌道:“如此也好,大丈夫恩怨分明,忍一時之氣成千古遺恨,不忍也罷!但寶馬幫與福善堂賈堂主不好對付,三位小心!我們四個有要事在身,即刻就走,你們一定保重,千萬保重!”說完起身告辭。
屠劍囑咐道:“三位小兄弟,你們放心在此喝酒,今晚在此歇息,明早回城吧。”
送走張大叔四人,殺豬幫三人也失了喝酒取樂的興致,草草吃了點東西,細細商議一番,便裹著棉被各自躺在椅子上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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