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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該有辱那份美好的感覺。
一聽這話,希裡花與陳谷哈哈大笑,原本填在胸中的那塊石頭去掉了。原來幫主老大也沒做什麼,那就不用悔恨,不用責備自己缺乏勇氣了。
當下由幫主提議,希裡花與陳谷附議,一致透過殺豬幫第二條幫規,凡屬殺豬幫眾,十六以下不得真碰女人。經幫主力爭,幫主可以提前一年,也就是說,三人將在同一年成為真正的男人。
“不管怎麼樣,我們終於輕鬆了,我們又可以將快樂進行到底了。”幫主老大輕輕地說。
說到輕鬆,希裡花與陳谷很是明白,殺豬幫三人多次暗中商議過,總覺得欠福善堂賈堂主一份大人情。
年輕的心可以什麼都不放在心上,但人家施予湧泉之恩,你卻連滴水之報都做不到,三個年輕人自問還沒皮厚心冷到這般境界。
統領喜樂班三十多傻蛋,做福善堂下屬為福善堂創收,這種方式不合殺豬幫立幫宗旨,也不符合三個年輕人的心性。但說到悄然遠逝,總是難下決心,所以三位殺豬幫年輕人無可奈何,只好暫且充當喜樂班首領,工作兢兢業業,倒也創出一番局面。
現在不同了,福善堂兩位班長看在藏寶圖份上,盡力拉攏自己,誘惑自己,自暴內幕,一語驚醒夢中人。既然是個圈套,賈堂主另有所圖,分明是想謀算自己,這就是敵非友,更談不上欠他人情,也就是說,殺豬幫又重獲自由了。
自由真好,自由讓人心無牽掛,心無阻礙,連呼吸都是暢快的。經歷多日時隱時現,揮不去的鬱悶之後,今日一朝解脫,殺豬幫三人快活非常。 三人手拉手一陣歡笑,而後各自回屋睡覺,這次三人很快睡熟了。
在經歷了不思歸妓院纏綿又荒唐的一夜,殺豬幫三人輕鬆自在地睡去。明媚的朝陽映在他們年輕又歡快的笑臉上,帶給他們自由歡樂的新一天。 。 想看書來
三十四、殺老千的豬
三十四、殺老千的豬
殺豬幫三人又恢復了日出而作日落而歇的上班生活,每天上街表演傻瓜秀。每天領著疙瘩頭與傻黑兩隊傻蛋幹仗,希裡花與陳谷兩興趣日見高漲。他們將兩隊傻瓜拉到山包叢林,像軍隊一般練習攻防戰守,兩人像軍事參謀官一樣日日爭吵戰術戰法、攻防策略,將三十多個傻瓜二愣子指揮得腳不沾地,倒也煉出一身銅皮鐵骨。
左右無事可作,幫主老大也由著他們鬧,有時興致來了,還親自設計一套玩法讓傻瓜們操練操練。三人商議,既然寶馬幫與賈堂主暗有圖謀,又有吳魁首與漆巧板在旁虎視眈眈,殺豬幫不如按兵不動,看誰沉得住氣,且看事情鬧出個什麼樣的結局。
希裡花與陳谷覺得被賈堂主耍了一把,擺了一道,咽不下這口氣,怎麼著也要利用行善班與大同班的貪心攪他一潭渾水,趁機收拾一下賈堂主。
幫主老大卻覺得現在的東昌府猶如一張大棋盤,寶馬幫、賈堂主、行善班、大同班都在暗中對恃,幾班人馬在棋盤上各佔一方,都以虛無的藏寶圖為目標,大家暗下心機,念念不忘什麼藏寶圖。
這一局只有自己一人明白謎底的亂棋,讓幫主老大暗中笑得打跌,夢中想想都笑醒。他那要命的好奇心十成十上來了,決心要看一看誰將先打破亂棋的平衡,這局亂棋會出現個什麼怪異結果,這時候你就是用鋼鞭都抽不走幫主老大何流了。
何況現在殺豬幫不同往日,三人荷包鼓鼓,腰裡有錢,有吳班長和漆班長這兩張伸手就得的現銀支票,可以說再也不缺錢了。
輕鬆自由,年少多金,這份感覺多好,殺豬幫三人自然不願挪地方。夜幕下,三人(他們令哈叭守家,帶著狗特徵太明顯,許多事不方便)常常溜到月亮大街和北大街晃悠,吃是不在話下的了,雖有不能喝酒的幫規限制,東昌府的各家名吃他們都嚐了個遍。
尤其值得一提的是,他們找到了生財之道,自認為將殺豬事業推向更高層次,並未辱沒了殺豬幫這一名號。
大吃二喝過了,香香甜甜院,不思歸妓院之類風月場所受幫規限制暫不能涉足,少兒不宜之外,只能去賭館混混。
賭館裡人頭攢動,有錢的香茗熱水,夏天涼巾冷扇,冬天大盆炭火,在大戶室悠悠然賭,沒錢的在樓下大廳擠一身臭汗賭。
進賭館前,人都相信賭博憑命運,而自己天帝庇祖宗佑,無疑會是幸運的大贏家,出賭館的時候,大部分人才清楚知道原來自己是個倒黴蛋,只好把幸運寄託在下一場賭博上。這麼多的人寄希望於賭場上的好運,所以大明朝的賭館都人滿為患,賭場老闆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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