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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點。還是那晚子在將軍府,她給點化的呢。所以,自己沒有介意什麼自尊,面子從狗洞離開化險為夷的。
她一個小小年紀的姑娘家,都看得那麼透徹,自己一個七尺男兒,難道連她都不如?
殷子軒越來越覺得,自己尋她是尋對了。邀請她跟自己走,這個決定也是很明智的。
“你們給爺記住嘍,從今兒往後,但凡是小米給爺的飲食,一律無須驗了。還有,回到府中,你們要先做個表率,讓府裡那些阿貓阿狗們都識趣點,莫要
原本,隨從們還想暗示下主子。不能太大意,雖說是個小姑娘。可是世道艱險,誰敢保證她是無害的?
說不定就是那個大對頭暗中設計好,故意安排的人呢。要知道有些眼線那是從才幾歲的時候,就被人經過層層考驗篩選還有專門的人嚴格的訓練培養著,合格了,就被分別送往需要的地方。
越是那些手握重權,官位高的人身邊,身邊這樣的眼線越多。許是為了防人,許是為了害人,各有目的。
他們往外安排,同時身邊也被旁人算計著安排了。關於這一點,其實大家心裡都有數。只是,就算知道有,也不能明著怎樣。
暗中查出來是誰,使人盯著動靜,見機行事呢。當然,大家也都知道,查出來是哪個,也不能立馬除掉。
今個除掉了,興許明個又安排進來了,防不勝防不如知道了裝糊塗的好辦事兒。
當然,大家也都知道,就算查得再仔細,也不可能把身邊的細作都清理乾淨。門戶越大,府邸裡做事的人也就越多,能做細作的,就必定有那樣的本事。
門房啊、廚子啊,倒夜香的都有可能是。即便進府的時候不是,那麼也有可能收了好處變成細作的。
所以啊,這是沒辦法的事,也是避免不了的事。
主子身邊這幾個,那可都是一起經歷了很多生死的,這才相互信任著。
可是,這個叫小米的丫頭,怎麼就能一下子就得到主子如此的信任呢?他們幾個是真的想不明白。
聽聽主子說什麼,那丫頭給準備的吃食,不是不需要檢驗,而是根本不需要。
可是,主子說的如此堅決,誰也不敢多言自討沒趣。殘差不齊的答應著,心裡其實是都在犯嘀咕。
“時辰差不多了,準備水,爺要休息了。”殷子軒邊把剩下的麻糖包好,一邊吩咐著手下。平日裡根本就不需要他開口的,今個卻是不同了。
啊?洗漱的活有了丫頭不是該她做的麼?這點事都不用她做的話,那買了她做什麼啊?做大小姐啊?一個個的更加糊塗了。
嘀咕是這樣嘀咕著,誰也沒敢多說什麼,趕緊麻溜的去小間準備洗漱的水。幹活的人故意的把聲音弄大些,希望另外房間那位能聽到,能想起來她是來做什麼的。
可是吧,這邊的動靜實在是夠大了,那屋裡的人就跟耳朵裡塞了驢毛似的,是半點反應都沒有。
待到這主子洗漱好,上床了,也沒見那屋裡的丫頭冒頭露面。
關好主子的門,走到外頭走廊的隨從,低聲的對同伴們說;“艾瑪,真的算是見識到了,真的是啥人都有啊,主子不指名道姓的開口叫她,就真的能不出來啊。”
“噓,小聲點,咱先別瞎尋思。咱們這麼多雙眼睛盯著呢,但凡那個丫頭有一丁點的不安分,咱們就抓她現行。
你們看爺對她的那個態度,咱現在說啥都沒有,都是不討喜,何必呢。”一個隨從低聲的對同伴們說到。
得到的,是同伴統一的贊同聲。
不怪他們多疑啊,在主子身邊這麼多年,已經習慣了,多少人想他們的主子死呢。況且,這個叫小米的丫頭,出現的也太那啥了。
怎麼說呢,幾乎可以用詭異這個詞來形容了。她的來歷,沒人知道,怎麼跟主子接觸到的,他們也不清楚。
主子不是糊塗的人,不知道對方來歷的話。按理說不應該買下的。還放在他自己的身邊。王府裡跟本就不缺丫鬟。隨便拽一個出來,就算是打雜的,那也比這個小米瞅著精緻。
黑不溜秋的,咋整的啊?遺傳?還是她家是燒炭的啊,都白瞎了那副好五官了。沒聽俗話說的麼,一白遮百醜啊!
屋內,小米在自個的房間其實早就脫剩內衣躺在床上了。誰知道那位王爺要跟手下聊到什麼時候?難不成他們聊到半夜去,自己也要熬著等著啊?
不過。那包糖還真是特意賣給他吃的。畢竟銀子是他給的,自己也不好太自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