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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做起愛來也靦腆有度、淺嘗輒止,那像那妓院裡的風塵女子做愛有方,玉軟香渴,柔情千種,倒鳳顛鸞,醉月睡柳。這同治帝野情初試便欲罷不能,很為自己懂得太晚而嘆息,如今品嚐到那宮中沒有的樂趣,遂一發不可收拾。起初十天半月悄悄溜出一次,後來乾脆出重金包租幾個有名妓院的名妓,除皇上之外,任何人不得染指。
一時間京中盛傳來了一個廣州經商的富家少爺獨領京中幾大名妓的風騷。此事一傳出,偏偏有人不服氣,特別是那些原先和這些名妓有來往的年輕人,他們由於不知這廣州富商少爺的來歷,欲與同治皇上比試高低。
此時,京都長青院有一名妓名叫梁秀秀,那相貌就不用說了,說她沉魚落雁之容,閉月羞花之貌並不過分。總之,同治帝一見就在心中叫絕,回去後就罵選秀女的不是眼瞎就是色盲,說宮中粉黛三千人,沒有一個抵秀秀,當場就給秀秀送一個雅號叫瑤仙,就是西天瑤池仙女下凡塵之意。從此這瑤仙的稱號便在京中叫開了,愛上青樓的,不愛上青樓的都知道這句名言:來京一遍,不見瑤仙,死了也是混蛋;來京一遍,見過瑤仙,死了也合算;來京一遍,嘗過瑤仙,我已不做好男。
雖說如此,這瑤仙所在的長青院仍車水馬龍,人來人往,門庭若市,長青院老闆靠著這棵搖錢樹很快富甲京城,成為當時京中有名的三大巨頭。唉!看來這個世上想當好男人的男人太少了。
這同治帝為了獨佔花魁,重金租下瑤仙,可惹惱了京中的一些好色富家子弟。其中有一個叫張保全的富商,在京中經辦珠寶店,大大小小有四個鋪子,手中財產多少不得而知,在一些朋友的唆使下,他要與這同治帝比試個高低,能打敗這廣州來的少爺也好為京中的哥們兒出氣,看看是京派厲害還是廣派厲害。
就這樣,瑤仙的身份可謂一日百倍的身價上漲,比今天炒股上漲的指數可大多了。張保全的鋪子經營實力一天天減少,最後只能勉強經營一些劣質珠寶,高價的珠寶已無力有現款支付,後來只是直咬牙硬撐下去,他做夢也不明白這廣州來的商人到底在京中做何生意,怎麼有那麼多錢能讓他拖垮。他四處找人打聽也是個迷了麻,只聽說這少爺與京中一家王爺是親戚。
其實,同治帝也讓張保全給逼得力急,他把宮中的一些銀兩全花光了還不夠,不得不想法動用國庫,而這管國庫的官員又是個呆鳥,認為皇上沒有正當理由不得動用國庫裡的財富。最後由文喜出面找到北洋大臣李鴻章,私下挪用了一些擴建北洋艦隊的軍費才算在實力上打敗那珠寶商張保全。
古人說:兩虎相爭,必有一傷。,這同治帝與張保全爭秀秀實際上兩敗俱傷,張保全的珠寶鋪幾乎關閉,同治帝耗資了軍費不說還惹得了一身病。你可以想想,這風塵女子什麼男人沒沾惹過,一旦同治帝不在的時候,老闆為了賺錢,又暗中讓她接客,從事第二或第三職業,同治皇上被人騙了自己也還不知道。就這樣,同治帝傳染上了性病,當時人稱花柳病。
皇上得了這病又不好意思開口,對外只說是得天花麻疹,那宮中御醫也是個蠢蛋,一味地按天花麻疹治療。再加上皇上年輕不成熟,身體尚未完全發育成熟就縱慾過度,體質衰弱,這一病就倒下了,每天不斷治療就是不見好轉,後來等發現是花柳病,為時已晚,早已毒氣攻心,傳遍全身,到了今天這必死無疑的地步。
恭親王奕欣聽罷慈安的敘述,確實吃驚不小,說道:
“唉!老臣做夢也不知道皇上竟會這樣,若是早有資訊,就是死也會阻攔聖上出宮胡鬧。”
“我也是在最近探知皇上的病情實症時才得知的,可惜為時已晚,也怪我整日深居宮中,對皇上關心太少!”慈安太后自責說。
“太后千萬不能這麼說,也許這是我大清朝的氣數吧?臣曾聽先父皇講過我們祖上陵寢風水的事,說這是命中的氣數。”
“這到底是什麼氣數,本宮怎沒聽先父皇講過?”
“臣還是做阿哥時,一天在上書房讀書,父皇來查問功課,談及祖上之事,父皇說先祖為遼陽總兵時,曾在百山黑水之間請一風水大師給檢視一塊風水寶地,說在此安放陵寢層輩必出至尊,但此地有一大缺陷,由於受一外來山勢所擋,此龍脈受阻,繞山後雖然重又續上龍脈,但子孫後人為皇帝者必然短命。”
“哦,原來是這樣,難道沒破除的方法嗎?”慈安太后問道。
“據說先祖也有此問,那風水大師說,這是上蒼之數,雖然人為之力可以破除,但效果不一定明顯,但是還必須堅持去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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