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慈安一聽,不置可否,也不好直說什麼,只好對光緒說:
“皇上,你現在還小,應好好讀書,書讀多了,人長大了,自然也就能分辨出好人。壞人了。”
“這分辨好人。壞人的道理翁師傅早就教過了,我懂。不過——”
光緒想起翁師傅不讓他問的話,但他不知道能不能問,話到嘴頭又咽了下去。
“皇上,不過什麼,有話就說,這裡沒有外人,都是皇阿爸。”慈禧知道光緒想說些什麼不敢說的話,便開導說。
“皇阿爸,丁寶楨是不是好人?”光緒終於忍不住說了出來。
“你從哪裡聽到的丁寶楨這個名字?”慈禧追問。
“以前上朝時不是有許多人議論過他嗎?”
“你說翁師傅教過你怎樣分辨好人壞人,那你說丁寶楨是什麼人?”慈安笑著說。
“丁寶楨是好人。”
光緒一出口,大出兩宮皇太后的意料。
“誰告訴你丁寶楨是好人?是不是你的翁師傅?”
光緒見皇阿爸追問起來,想起翁師傅的話,後悔在皇阿爸面前提到此事,忙撤謊道:
“是聽宮中太監說的。”
“哪個太監?”慈禧緊問不放。
“兒臣想不起來了。”光緒故意裝出一種想不起來的樣子。
“好好想,告訴皇阿爸。”慈禧改變了剛才問話的態度,開導說。”
光緒搖搖頭。
慈禧思索一下,還想再問下去,慈安太后忙插話說:
“也許他是無意問聽太監們議論一下,就這樣記住了,剛才聽到幾名宮女議論的話語才又想起丁寶楨的事。他還是個孩子,不必對他這麼兇。”
慈安說著,把光緒拉在自己身邊。
慈禧見狀,不知為何,一種莫名其妙的怒火從心底升起,她再也抑止不住自己的感情,衝著慈安大聲說:
“姐姐,我們姐妹不能這樣寵慣他,否則,長太后如何駕御得了他,到那時想管教也晚了。”
慈安一見慈禧一臉兇相,並對自己用這樣不客氣的態度講話,似乎所有的錯都錯在她身上,這火是對自己來的。慈安也滿臉不高興他說:
“你做過母親沒有?怎能對孩子用這種態度,要用心愛撫他、教育他,不是要你到獄中管制犯人!”
慈神速一聽慈安的話是如此生硬,並含著一絲諷刺和苦,特別是那句“你做過母親沒有”更刺到慈禧痛處,她惱怒他說:
“哼!我沒做過母親,同治帝是誰生的,你呢?做過母親?一輩子也沒嘗過懷胎的滋味!”
“同治是我養大的,是我將他撫養成人!”
“哼!搶人家的兒子自己撫養,也有資格在這裡炫耀嗎?”
“你——你當我什麼不知道,你有資格說同治是你的兒子嗎?虎毒不食子,你卻——”
慈安話到嘴邊又咽了下去,但她還是忍不住說道:
“同治我就不說,阿魯特皇后是你兒媳,尚懷著皇上的骨血,你都將她逼死,你有資格說同治是你兒子嗎?”
慈禧自以為做事十分巧妙,萬萬想不到慈安對自己的所做所為了如指掌,十分震驚,也十分害怕,可能她所知道的遠不止這些,想至此,臉頰微微有點發燒,但慈禧還是強詞奪理他說:
“你敢血口噴人,我要看看你東太后到底有多厲害,蘭姑娘願奉陪到底!”
“我血口噴人,好!我就讓你明白誰在血口噴人!”
慈安怒氣衝衝他說著,拉著光緒就向外走。
“把皇上給我留下!”慈禧衝著走到門口的慈安大喊,“光緒,我看你聽不聽皇阿爸的話,給我留在這裡!”
一個硬拉,一個大喊威逼,光緒也不知如何是好,一個慈如生母,一個嚴如生父。從感情上說,光緒還是傾向慈安皇太后的,慈安總是用一顆母親般的心關心光緒,體貼他,安慰他。而慈禧在光緒面前總以尊長的面孔出現,強調絕對的權威,因此,總以威嚴對待光緒,而作為一個孩子往往難以接受慈禧的這種做法,也許真如慈安所說,她不會做母親。
光緒走也不是,留也不是,站在門口,一隻手在慈安手裡,一條腿在門檻內。他抬頭看看正用慈母般的目光注視他的慈安太后,又怯生生地回頭看一眼正用冷俊面孔瞪著他的慈禧太后,實在左右為難。
慈安見狀,不想難為孩子,忙鬆開光緒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