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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和郭守敬先生來到了四川成都,猶如一股涼風,沁人心脾啊。”
許衡與郭守敬兩人連忙再次站起身來行禮。
吳邵剛笑著揮揮手,再次開口。
“修身齊家治國平天下,乃是一個讀書人追求之最高境界,不過如何能夠達到這個目的,那就需要智慧之人前面引導了,許先生致力於品行高潔,開課授業,學生遍佈天下,令人崇敬,縱覽我大宋之天下,世風日下,不管是朝堂之上,還是曠野之間,範文正提出先天下之憂而憂、後天下之樂而樂的品行,幾乎是蕩然無存,而儒家之以義為本、重義輕利之精髓,更是難以有立身之地,這不能不說是我大宋朝廷之悲哀。”
“我輩生於這個時代,扭轉逐漸頹廢的世風,責無旁貸,若是做不到這一點,我們對不起的不僅僅是自身,更是對不起我們之後輩,為我們的後輩創造一個風清氣正的世間,讓他們致力於家國之強盛,讓他們生活富足,衣食無憂,萬世永昌,更是我們為之奮鬥的目標。”
“聞道有先後,術業有專攻,這授道解惑之事業,我是門外漢,日後就請許先生多多操心了,不過我這個門外漢,也有幾句話,不吐不快。”
“學業之百家爭鳴,這是正常之情況,秦始皇焚書坑儒,漢武帝獨尊儒術,今日看來,都是有一些不妥的,我雖未經歷科舉考試,但對儒學、道學、法學甚至是墨家學說,都是有一點點的染指,儒學博大精深,非我能夠參悟,其涵蓋之思想,涉獵之廣泛,的確是優於其他學術的,但不能夠說其他學說一無是處,每一門的學術,都有其精髓的地方,都有值得我們去鑽研的地方。”
“我打算讓許先生負責學堂授課之事,不過這不是一般之授課,許先生之學生,皆是四川、雲南諸多府州縣官吏,制置使衙門將要釋出文書,所有府州縣官吏,悉數要到許先生學堂之中學習,每一期學習時長為一個月,至於說如何的學習,接下來我們可以商議。”
“不知道許先生是不是肯屈就。”
吳邵剛的話語,許衡聽的特別認真,此刻早就沉湎其中,一時間沒有開口回答。
吳邵剛學業之廣泛,認識之精深,竇默的信函之中曾經說過,也是抱著一絲好奇的心情,許衡來到了成都,初次見面,見到吳邵剛過於的年輕,許衡是有所懷疑的,但剛剛吳邵剛的一席話,徹底打消許衡的顧慮。
許衡覺得,眼前這個異常年輕的吳邵剛,其認知和睿智,遠在他之上。
只到劉秉忠輕輕觸動胳膊,許衡才反應過來。
站起身來稽首行禮之後,許衡開口了。
“敢不從命,只是怕難以承擔重任,大人之學識廣博,遠非在下能夠企及,在下還期盼能夠與大人多多交流,多多學習。”
“許先生不必謙虛,泛泛而談,我還是勉為其難,若是真正說到儒學之精深,我就兩眼一抹黑了,日後許先生授課,我也是要認真學習的。”
作為學者的許衡,被徹底打動,他再次稽首行禮,神色變得莊重。
“在下一定傾盡全力。”
吳邵剛也是站起身來,面對許衡行禮。
看相郭守敬的時候,吳邵剛說的就直接很多了,畢竟郭守敬還很年輕,不到三十歲。
“郭先生,你精通天文、數理和水利,不過目前之情況下,還要委屈你,跟隨曹文剛做事情,至於說具體做什麼事情,曹文剛會詳細告知,我們特別需要數理方面的知識。”
“不管是許先生,還是郭先生,你們在這裡的時間長了,就能夠明白我之為人,用人不疑疑人不用是我行事的風格,相互尊重是我堅持的理念,每個人都有自身之能力,是不是能夠發揮出來,就看引路者的能力了,就算是不可雕的朽木,也可以用來引火,總是有用的,我的任務就是展現諸位個人之能力。”
“有一點是我最為忌諱的,那就是異心,這話不用多說,諸位都能夠明白,若是認為我行為有什麼錯誤,諸位儘管直接指出來,不管是爭論還是爭吵,我都願意接受,或許有些時候,我會堅持己見,認為自身是正確的,聽不進諸位的意見建議,但我會說清楚緣由,儘量讓諸位心服口服。”
“隨波逐流、隨遇而安乃是一種為人處事之哲學,不能夠完全說沒有道理,可在我身邊,諸位萬萬不要如此,否則我會毫不客氣的訓斥,若是認為我提供之平臺不夠施展才華,儘可以明說,毛遂自薦不是壞事情,但若是因此而心生異心,就很是傷人心了。”
“諸位不少人都曾經跟隨忽必烈做事情,大可以將我與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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