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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定之後,馬祥波迫不及待的開口了。
“朝廷的邸報昨日到府衙,邸報上面有呂大人的訊息,呂大人被敕封為龍圖閣直學士,吏部左侍郎。。。”
馬祥波尚未說完,吳邵剛的臉色就微微變化了,他從李思琦那裡得到的訊息,呂文德是出任敷文閣直學士、兵部右侍郎,想不到回到京城的時間不長,居然出現了變化。
從職務上面來說,呂文德是獲得了實惠,龍圖閣直學士,在所有大學士之中,排名是第一位的,當年的包拯大人,就是以龍圖閣直學士,兼任開封府尹的。
不過出任吏部左侍郎,這一點是有些奇怪的,不管怎麼說,呂文德都算是文武雙全了,哪怕是出任兵部左侍郎,也算是專業對口了。
想不明白的事情,吳邵剛不會去耗費心力,可能是京城出現了一些微妙的變化,這不需要他操心,而且呂文德出任禮部左侍郎,對於他吳邵剛來說,是更加有利的。
吳邵剛挽留馬祥波在家中吃飯的時候,馬祥波表現的特別的恭敬。
這裡面的意思,吳邵剛當然是明白的,不過他可不會隨意的表態,一方面是不大瞭解馬祥波此人,另外他也想著看看李思琦是不是會很爽快的幫忙。
吃飯喝酒的時候,馬祥波說及了驛站的事宜。
在吳邵剛的印象裡面,驛站自唐朝的時候就時常出現了,且驛站是專門用來傳遞朝廷訊息,以及下面稟報給朝廷諸多事宜的,不過北宋和南宋的驛站情況究竟如何,他還真的不是很清楚,僅僅知道宋朝的金字牌是很出名的。
故而馬祥波說到驛站的時候,吳邵剛聽的非常仔細。
驛站裡面傳遞訊息的兵卒,被稱之為驛官,這些驛官,都是從軍中挑選的精銳,而且每所驛站備下的馬匹,也是上好的戰馬,就是要保證訊息傳遞的迅捷。
公函同樣分為多種型別,其中六百里加急和八百里加急是最高摸等次的兩種,八百里加急只有皇上、左右丞相和樞密院才有資格享用,一般也就是在戰時啟用,而六百里加急,則是用來傳遞邸報,以及地方向朝廷稟報緊急事物。
驛站的錢糧是足夠保證的,就算是朝廷困難的時候,驛站的費用絕不會拖欠。
這裡面的原因,上面都是清楚的,不管是北宋還是南宋,都遭遇到了大大小小諸多的戰爭,接連不斷,驛站是唯一能夠以最快速度稟報軍情的郵差了,也是能夠以最快速度傳遞聖旨的郵差,再說每次的戰鬥,朝廷都會派遣高官,前去指揮,這些高官的家人,也只能夠透過驛站,瞭解前方的情況。
特別是在靖康之恥後,驛站的糧餉不減反增,上至皇上,下至軍中尋常的軍士,都知道軍情的重要,對於朝廷增加驛站的糧餉,也沒有什麼意見。
而北宋和南宋的金字牌制度,則是整個宋朝最為突出的特徵。
金字牌的出現,是從北宋的宋太宗時期就開始了,最先驛站使用的是驛劵,憑藉此劵在各驛站暢通無阻,後來出現了一起詐騙驛劵的事宜,一箇中級官員的兒子,冒充驛官,沿途詐騙,被發現之後,宋太宗就廢除了驛劵,改為銀牌作為驛站的憑證。
這種銀牌闊兩寸半,長六寸,刻有飛鳳和麒麟圖樣,兩邊有年月,中間有隸書。
後來隨著時間的推移,銀牌逐漸演變為金字牌、青字牌和紅字牌三種。
其中金字牌為皇上專用,用來傳遞聖旨,青字牌為朝廷對地方傳遞訊息或者邸報使用,紅字牌則是府州縣衙門向上級或者是朝廷稟報訊息使用。
金字牌為八百里加急,青字牌和紅字牌,原則上為六百里加急。
當年的岳飛,就是被十二道的金字牌,從前線召回臨安的。
吃飯尚未結束的時候,吳邵剛就有了想法。
何不用紅字牌,給李思琦送去信函,專門說到吳紹武的事情,應該說這樣的小事情,在李思琦的手中不算是什麼事情,而且若是能夠在他吳邵剛離開村子之前,讓吳紹武走馬上任,那麼他吳氏家族在村中,就真正的有了影響了。
接下來,吳邵剛不經意的詢問了青字牌和紅字牌的傳遞速度。
馬祥波也是實話實說。
除開金字牌,其餘的青字牌和紅字牌,速度不可能那麼快,以廬州府到京城臨安為例,兩地相聚八百五十里,若是金字牌,必須在兩日之內抵達,不管遭遇什麼情況都沒有例外,若是延遲了,驛站的驛官,甚至包括地方上的官吏,就要遭遇到懲戒,至於說青字牌和紅字牌,就要分具體情況了,最快的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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