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燁鋪清塔樓,紅火百年。”
“嚇……還真有對出來的……”眾人中有人驚訝。
一群書生品著對子,竟有無數人倒抽著涼氣。
這對子,對得真是絕妙!
百年絕妙的好對子!
有人驚歎道:“輕煙欲籠河塘之柳綠,鎖不住開業的喜慶春意,柳對春,此聯欣欣向榮,意境深遠。對燁鋪清塔樓,紅火百年。燈火照著酒樓鋪子,紅光氾濫,乃紅火之意。不僅五行對丈規整,而且意境不俗。好對,好對啊……”
陸雲聽了大喜,站在樓階上拱拱手道:“好對,未請教書生姓名?”
那書生瀟灑一稽道:“在下元天問。”
“啊——是國子監監生元天問,難怪能對出絕對了……”
“元天問?很有名麼?”
“你真是孤陋寡聞啊,提出治國‘禮法並用,德主刑輔’的正是此人!當今左相稱讚此人乃不世出之治國大才也。只是,左相欲保舉其為官,他卻立志走科舉入朝堂。”
“好,有骨氣!”
“什麼骨氣,不過是迂腐……”
“別說那麼大聲,你不怕被他聽到啊……骨氣也好,迂腐也罷,那人真的很有才學……”
“那倒是……”
陸雲聽眾人議論,也暗暗驚詫。
‘禮法並用,德主刑輔’這種治國方略很“正”。一個國家就像一個人,立身要“正”。而這個觀點給陸雲的感覺就是“正”。
封建國家治國方略,無非就是儒和法。統治階級如何看待兩者,關係到國家的穩定興衰。
在另一世,封建王朝也經歷過儒法之爭,儒法合流。知道兩者取中庸,不偏不倚才是正道。
譬如,修訂禮制,梳理綱常名教,使之社會化。
又譬如,引禮入法,使道德法律化,法律儒家化。
再者,德禮至上,法律依循道德,使司法倫理化等等。
陸雲站在幾千年後俯瞰整個封建制度,自然深深明白其中的大道所在。
可這個人,把這些道道濃縮成八個字:禮法並用,德主刑輔。概括何其精闢,思慮何其深遠,眼光何等歹毒。
嘿嘿,是個大大的牛人啊!
而且,他還這麼年輕。不過,陸雲卻知道,雖然他能提出精簡的治國方略,但是卻不一定是個治國的好手。
在陸雲看來,人有很多的侷限性。
一個人空想可以容易地進行。但是想是一回事,做起來往往又是另外一回事。
精簡治國範略說白了就是一個方向。
有了這個方向,能否深化、細化卻是個大大的問題。深化和細化的過程往往會遇到各種壓力和想象不到的困難,趟過了他會成為牛人,趟不過他必腐朽。
陸雲笑道:“既然天問兄對出了對子,那就請上樓,把對了寫了,然後入席吃酒如何?”
他笑呵呵道:“固所願也,不敢請耳……”
陸雲笑著引他直上頂層閣樓,他沾墨揮毫寫了下聯,陸雲命人掛了下去。
隨後請他到了一個小包廂,他試著道:“可否請同伴一同上來?”
看陸雲一愣,他忙道:“免三日酒錢就算了,小生只求與同伴暢飲一場。”
陸雲道:“如此,有何不可?”
他大喜,忙探頭出窗外,一一喊著同伴的名字,不一會兒,就有八人同桌。
此時,十三菜一湯和酒水也陸續端了上來。
眾人高興異常,其中一人望著陸雲狐疑道:“兄臺看著眼熟,不知是否見過?”
陸雲還十分年輕,才二十出頭,這些學生不自覺地以同輩的兄臺相稱。
陸雲笑道:“你們是國子監的監生吧?我是新來的算學部博士陸雲。”
算學部博士?眾人驚訝,忙站起來行禮,口中喊著先生。
其中一人嘴巴張得老大:“你……你是寫《將進酒》的陸雲?”
其餘人一聽,表情也頓時變得古怪和滑稽起來。
“原來是‘別有憂愁暗恨生,此時無聲勝有聲’先生,我等失禮了。”
幾個人剛剛見禮完,此刻再次恭恭敬敬作揖見禮。
陸雲記住了這八張面孔,客套幾句,退了出來。直到此時,陸雲仍舊不習慣別人熾熱如火的目光。
這八個人看來都不是泛泛之輩。事實上,能入國子監讀書的又豈是平常人可比?他們一般都有很強的背景,譬如五品官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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