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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數字十分神奇,比咱們現在沿用的記數方法好了百倍千倍。
而且,在此數字應用下,各種運算變得簡單實用了。比如簡易的加、減運算,十分容易紀錄和表述。而乘法,九九歌訣亦有創新,咱們的九九歌訣與之相比,乃是倒歌。相比之下,我覺得如今的九九歌更易記,除此之外,大數相乘和除法亦有了奇妙而簡單的運算之法。
還有正負號的應用,妙不可言。譬如,把‘賣(收入錢)‘作為正,則‘買(付出錢)‘作為負,把‘餘錢‘作為正,則‘不足錢‘作為負。糧谷之計算,是以益實(增加糧谷)為正,損實(減少糧谷)為負等……
同名相除,異名相益,正無入正之,負無入負之;其異名相除,同名相益,正無入正之,負無入負之。這等精闢概述實在妙不可言。
再說說《算學初階》之中方田、粟米、少廣以及商功之法,更是蘊藏無窮奧妙,單單是空間和圖形的表述就已經化簡為繁,接近大道。更不要說書中提出了各種玄妙的計算方法……就是陸博士稱之為‘公式’和‘定理’的東西,這些可都是了不起的成就……
所以,我認為在算學之道上,陸博士乃是大大的天才奇才和怪才,他的《算學初階》待我等研習透了,當作為新教材藍本普及應用才是。”
張飛緩緩道來,表情興奮之色掩藏不住,溢於言表。
他的一字一句都落入眾人的耳內,眾人也都各自揣測著心思。
大主薄詫異道:“張博士……你這也言過其實了吧……”
張飛眉頭微皺,不解地看了他一眼。也難怪,大主薄乃國子學出身,精通六書十三經,但是對算學卻是個大大的門外漢,不知道《算學初階》的奧妙所在,真是有點對牛彈琴啊。
他把目光投向另一名算學部博士,此人姓李名易,長鬚高冠,平日裡治學嚴謹,卻總自命清高,只覺得懷才不遇。
李易咳嗽一聲,道:“張博士倒是沒有誇大其詞,只不過,我南陵國算學發展至今,已形成一個系統的科類,記數和應用都遵循著已有之法,沿用極廣。若是貿然推廣陸博士所謂的數字和他的算學教本,恐有衝突,大大不妥。”
“有何不妥?”張博士對他十分鄙夷,之前只覺得這個人清高,沒想到竟還如此保守。
“正所謂牽一髮而動全身,貿然推廣來路不明的算學,豈不打亂了我南陵算學之道?有違祖宗遺傳算學之瑰寶……”
“保守!迂腐!”張飛罵道,給他冠了一個迂腐的名頭,這人真是一無是處。
聽得張博士之言,李易漲紅了臉,咬牙切齒道:“你敢汙我清名?哼,豎子不足與謀!”
張飛對此嗤之以鼻,最終把目光落在祭酒劉徽身上。
劉徽擺擺手:“算學之道,最忌諱固守,哎,多說無益,我看還是把《算學初階》刊印成冊,讓學子自選自學如何?”
大司丞點點頭道:“劉大人所言乃老成之道,甚妙。”
……
對於眾人的激烈討論,陸雲茫然不知。
他此刻正窩在天下第一食樓的閣樓上大搞創新和創作。
一隻大白鵝被他拔光了羽毛,羽毛斜切,在筆尖的中間位置用刻刀鑽一個小孔。由小孔到筆尖的最尖端用刻刀劃一條刻痕,小孔和刻痕的作用是讓墨水能夠順利地流到筆尖。如此一來,就製作成了鵝毛筆。鵝毛筆沾墨更易於陸雲書寫,比之毛筆,更順手得多。
桌面上,寫廢了數十支鵝毛筆,但是成果卻很豐厚。
《紅樓夢》的前十回被他寫就了出來,看著厚厚一摞手稿,很有成就感。
看二叔端著一些酒菜上來,他忙道:“二叔,幫我遣個人去把我大哥找來。”
“好嘞……”他笑著應了,又有些心疼的勸道:“陸哥兒,先吃點東西飽飽胃,這麼多天您天天這麼寫著,是鐵人也要熬壞的,我看得適當休息休息,或者出去走走。”
陸雲點點頭道:“謝謝二叔,侄兒省得。”
陸雲見他面色有異,而且還站著不走,便奇怪道:“還有事?”
他嘿嘿一笑:“是有事,你嬸兒這些天接到不少媒婆上門說親的,您看——”
“哦?”陸雲一愣,有些好奇問道:“都有些什麼人家?”
“有商賈大戶,也有官家小姐,都是好親……”
好親?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能有什麼好親?陸雲搖搖頭,對這種指婚不太感冒。
他恍然想起天仙舫的絕美四女,如今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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