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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名或兩名美國現役軍人律師參加辯護。
辯護團在法庭上採取拖延的戰術,不斷製造事端,打亂審判的程式,使得審判進展得十分緩慢。
車裡的收音機裡傳出當時的流行小調或關於審判的新聞報道。
車子拐進來停在一個小酒館前,梅汝璈和向哲浚走進小酒館,車子開走了。
在另一個街口,芳子和肖南向芳子家慢慢走去。
肖南抬眼看了看她:“你怎麼會做記者這行的?”
芳子笑了笑。
肖南說:“我記得,你原來是想做個醫生的。”
芳子抬起頭,看著他:“因為你說過,你想當記者。”
肖南把眼睛低了下去,笑了笑,說:“對不起。”
芳子抬起頭,看著肖南:“能告訴我原因嗎?”
肖南長長地嘆了口氣,沉默著。
小酒館的老闆娘今天打扮得花枝招展,她一邊親自給梅汝璈他們烤著青魚,一邊不時和一個顧客調笑著。
梅汝璈一個人在喝茶。
不一會兒,向哲浚從洗手間出來,坐在梅汝璈的旁邊。
“對方來勢兇猛啊,向先生,現在你們國際檢察局的力量,中國組最弱,美國人準備最充足,快一個加強團了,蘇聯也來了七十多人,中國檢察組就你們幾個人,真替你們發愁。”梅汝璈首先表達了他的擔憂。
向哲浚也深有同感:“中國受日本侵略最重,殘害也最重,理應提出的證據最多,但日本人在撤退時證據銷燬得也最徹底,我們接到通知根本就沒有準備證據的時間和條件,一切都很倉促。我已經讓裘紹恆回國了,一方面想辦法收集證據,另一方面找幾位熟悉英美法系的學者過來,增強力量。可國內傳回來的訊息還是進展緩慢。”
梅汝璈皺了皺眉:“馬上就要進入中國部分的審理了,到時候如果你們的證據不充分,可就丟人現眼了。”
“豈止丟人現眼,我只有學陳天華蹈海謝國人。”
梅汝璈說:“相信向先生還是胸有成竹的。”
“我想把倪徵日奧 調來,擔任中國檢察組首席顧問。”
梅汝璈點了點頭:“那就如虎添翼了。”
“但他現在正在歐洲作司法考察,一時還不能到位。我已經打電報了,請他十萬火急趕來東京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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