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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即使是打我也會避開我的手——那是我最有價值的部分。
直到有一天,一個帶著金鉤的男人出現在我面前,“你很會畫畫對嗎?我需要你為我工作。”
“我做完工作可以休息嗎?”我下意識地問出了這個問題,然後我意識到我問出了一個多麼愚蠢的問題,又會被打了吧?
“可以的,只要你和你的搭檔做完我給你的任務,你幹什麼都可以。”在那一刻我現那個男人的眼神中好像多了些什麼,然後我不知道為什麼就跟著他離開了。
我來到了一個叫巴洛克工作社的公司,那裡有許多奇奇怪怪的人但是這些人讓我知道了一個詞的意義——夥伴。我有一個很奇怪但是卻也很有趣的搭檔r·3,我也有了另一個名字·黃金週。(他們說這是因為我總是喜歡休假的關係)最重要的是我學會了一種表情——微笑。
在這之後我和3一起做了很多工作,不過我還是喜歡做完任務後去休假。在幾個月前我們遇到了第一次任務的失敗,然後我就莫民奇妙地上了一條海賊船。
我承認我把顏料塗在他們衣服上是有些不對,可是那也是我為了不被他們殺死才那麼做的。那個長耳朵的副船長盡然讓我把所有的衣服都洗乾淨,可是不知道為什麼討厭工作的我卻生不出拒絕他的念頭,那個男人給了我一種奇怪的安全感,有些像夥伴的感覺但是又不是。不過託他的福,我認識了一個叫阿碧絲的可愛小女孩,這個有些傻傻的小丫頭讓我覺得很開心。然後我就留在了這條船上·······
接下來的rì子裡那個叫尼祿的長耳朵副船長完全顛覆了我剛開始時對他的印象,實在很難想象他是個什麼樣的人。溫柔?嚴厲?也許還有些無良。但是這條船上給我的感覺讓我覺得更開心,比在公司時更開心。這樣我又學會了一個詞——家人。那個長耳朵副船長莫名其妙地成了我的爸爸而阿碧絲也成了我的妹妹,對於喊那個傢伙爸爸我並沒有什麼意見,因為我現我這麼喊他時他幾乎什麼都會幫我做。
那時我還沒有理解到“爸爸”這個兩個字的沉重。後來當我知道這兩個字意味著什麼時,我已經沒辦法改口叫他別的稱呼了。而我也記起了自己不知道丟棄多久的本名——雪莉。之後我們經歷了很多事情,我也是第一次知道了我過去幹得是什麼樣的事情。我很後悔我自己對那麼多人造成了傷害,但是我並不恨老闆他們我們是同伴不是嗎?
老闆們被海軍抓走後我擔心了好久。雖然不知道那個笨蛋老爸是怎麼知道的,但是有一天晚上他消失了一晚直到快早上時才回來。第二天我就聽到了巴洛克工作社集體越獄的訊息,那個笨蛋他不知道去海軍監獄有多危險嗎?
本以為他會陪著我長大,但是他卻在那片雷光裡消失在了我的眼裡。索隆和山治把他從海里撈上來時是用白布包著他的,除了給他治療的喬巴沒有人見過他的現在的樣子,但是畫家的直覺告訴我那個白布下的人形比起平時抱我的人影要小一圈!他們說喬巴的草藥不夠用了讓柯妮絲帶著我和阿碧絲去採一些,我希望這是真的但是我騙不了我自己。笨蛋老爸要離開了!
看著兩個眼淚汪汪的小女孩,柯妮絲沉默地拉起了她倆的小手,回頭向梅利號停泊的方向走去。
索隆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感覺,那個一直作弄自己的無良長耳朵要死了自己不是應該開心嗎?可是為什麼笑不出來啊!
加入道場後每天以打敗古伊娜為目標每天沒rì沒夜地修煉著,年幼的自己活得像一條野狗一樣。某一天在森林裡修煉時迷路後,那個傢伙就像背後靈一樣纏著自己,總感覺有一天自己會被他玩死。在救活古伊娜後那個傢伙又變得變本加厲起來,整天以古伊娜為理由來整自己。打又打不過他,惡作劇也總是被他反整。不過為什麼每天自己不管怎麼勞累到了第二天一起床總是會好起來這自己還是清楚的。
那個長耳朵混蛋為什麼不躲開!在那種時候還要露出那種微笑的樣子,這種英雄式的結局可不適合你!我可不想再欠你人情,我欠你的已經太多了!雖然我一直把你當哥哥,但是你這個混蛋難道直到死都要讓我欠你的人情一輩子嗎?
那個焦黑的幾乎和屍體無異的人形物體反覆在索隆腦海中回映著,那種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感受彷彿也傳遞到了索隆的心裡。“至少······讓我送你一程。混蛋哥哥!”索隆痛苦地怒吼著,猛地抽出了跨在腰間的刀,兩眼虎淚斑斑地握著刀向著船艙的方向走去。
p:寫點心裡活動調節一下,下兩章就要放大招了。本來準備留在頂上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