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楓那裡,和辛鉞,羽田楓都有過親密接觸,那麼,這個孩子不是辛鉞的,就是羽田楓的……
一個連父親是誰都不知道的孩子。
一個欺騙和敗德的產物。
這樣的孩子,怎麼能要?
辛苦的面色變得冷漠而決絕,說出來的每個字都像是從她的心尖剜下來,“安排醫生,溜掉他。”
“可是……”千葉伊紗欲言又止,最後換了個話題,“釋無殤和童言在外面,你要見他們嗎?”
“不見。”辛苦軟綿綿往後一倒躺在床上,又有氣無力的吩咐道“記得安排醫生。”
“那你再休息一會兒,晚飯時我來叫你。”千葉伊紗細心的為辛苦掖好被子,輕手輕腳的離開了。
千葉伊紗出門後,辛苦把被子拉過頭頂矇住腦袋,在被子的遮掩下,辛苦開始弟弟的啜泣。
縱然擁有雜草般旺盛的生命力,縱然擁有鋼鐵般堅忍剛強的意志,也難以承受這樣的痛苦,這樣的屈辱。
一個母性如此強烈的女人,明明是那麼強烈的渴望著孩子,可當她擁有孩子的時候,卻發現這個孩子是謊言與恥辱的見證,她要怎麼做?
留下孩子嗎?
她連孩子的父親是誰都不知道,可能是自己的親弟弟,也可能是那個永遠生活在戲裡的瘋子,無論是誰,這個孩子,她都無法面對。
流掉孩子嗎?
她渴望親情,渴望家庭,她想有人保護她,她想有一個值得她保護的人,這個人,只能是她的孩子,因為她總是天真的以為,畢竟骨肉親情,自己的孩子,總不會拋下自己,可是……
她想起了辛鉞。
那也是骨肉親情,可辛鉞對她做了什麼?
囚禁,強欺騙,凌虐,恥辱。
她的一切悲劇,都是源於辛鉞的畸戀。
她卻下不了手殺他,因為,這是她的親人,唯一的親人。
所有的痛苦,什麼時候才是個頭?
只是想過最普通平凡的生活,為什麼就這麼難?
辛苦的神經在一次次的痛苦,恥辱,折磨中漸漸麻木,她開始無聲的大笑,笑到淚如雨下,淚水浸溼了華貴的絲綢床褥……
不知過了多久,辛苦的眼前突然有了光亮,有人掀開了她的被子。
一隻溫暖的手撫上了她的長髮。
那是一隻男人的手,粗糙,修長,掌心的溫度透過辛苦的長髮傳遞到她的後頸,似乎,還有微微的潮溼和幾分小心翼翼。
耳畔,響起男人低柔卻明朗的聲音:“孩子,能不能留下?給我個機會讓我一生一世都照顧你們母子,罩你們一生一世,如果一生一世不夠,就生生世世,好不好?”
辛苦沒有抬頭,她的腦袋仍舊埋在被子裡,含糊不清的說了一句:“誰准許你進來的?”
很模糊的一聲,本來是極有喜感的,卻因為語氣的冷漠而顯得寒氣逼人。
“是你讓我進來的啊。”男人理直氣壯。
“童言,你的笑話很冷!”辛苦從被子裡抬起頭,瞪著一雙紅腫的眼睛看著他。
童言笑了,他順勢坐在床邊,動作自然地好像回到了自己家裡。
他看著辛苦,一臉認真的說:“我沒有說笑話,真的是你讓我進來的,你一直在我的腦子裡轉來轉去對著我笑,勾著我,跟著你,就走進這個房間裡了。”
“出去。”辛苦聲音不大,眼裡卻隱隱有了殺氣。
童言完全無視辛苦的怒意,反而伸手把她抱進了懷裡,她的回答堅定而短促:“不出去。”
“出去!”
“不出去。”
“出去~~!!”辛苦已經有點歇斯底里了。
“不出去。”童言老神在在,不緊不慢,不慌不忙。
“出去~~~!!!”隨著辛苦崩潰般的尖叫,童言被她摔了出去,身體重重的彈到牆上,又落在了厚厚的地毯上,立時,無聲無息,人是不醒。
辛苦喘著粗氣冷靜下來,見趴在地毯上的童言仍舊一動不動,不由得愣了愣。
她猶豫了一下,還是下了床,走到童言身邊。
她抬手把童言翻過來,卻見他滿臉是血,她心裡一緊,只覺得通身冰冷,心跳加速,呼吸困難,“童言,你醒醒!童言,童言!”
自然,辛苦是喚不醒他的。
她咬緊了嘴唇,死命的咬,直到咬出滿口的腥甜的血才冷靜下來,她把童言扶起來,讓他枕在自己臂彎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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