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第2/4 頁)
口:“這個東西我認識,這是鉞,一種兵器,不過這麼精美的倒十分少見,應該是商代雙繫帶銎青銅鉞,你瞧,雲紋,獸面,蕉葉,都刻畫的栩栩如生呢!”他抬頭看了看憤怒的辛苦,一臉同情憐憫之色,“你怎麼會把紋身弄在這個位置啊,而且還是個這麼奇怪的紋身,一定好疼吧?”
“你放開!”辛苦怒吼一聲,繼續掙扎,紫鴉卻討價還價,“我放開你,你別打我,也不能趕我走!”
“你做夢!”辛苦抬手劈了過去,卻被紫鴉格開,接著藤纏樹一般把辛苦抱的緊緊的,口中不停嘮叨:“我們都是來自五湖四海,為了一個共同的革命目標走到一起來了,你怎麼又想把我趕出去呢?”
“什麼亂七八糟!你給我好好說話!!!”辛苦已經快崩潰了,她還從來沒有被誰整的這樣慘過,僅僅是幾句怪話就能讓她抓狂到如此失態。
“我怎麼不好好說話了?”紫鴉睜著水汪汪的大眼睛,撇了撇紅潤的小嘴,“你肯定是托拉斯帝國主義下長大的紙老虎,不然怎麼連我說的話都聽不懂!”
“你滾!滾出去!這裡是我家!!!”可憐的辛苦連最後一絲冷靜都不能維持了,她拼盡全力終於狠狠的把紫鴉推到在被子上,接著就要一腳踩下去,紫鴉卻眼疾手快的握住她的腳腕一拉,接著又是藤纏樹一樣的纏住她,然後開始嚎啕大哭:“這日子沒法過了啊~~!!!一出山就被人抓到麵館裡,以為遇到個好人放了我,哪知她這麼兇殘!根本就是法西斯啊!!!我想學白娘子報恩都不成啊!!!”
他嚎著嚎著,突然又一臉無畏的怒視辛苦,聲音高亢而響亮,更顯慷慨激揚:“雖說婦女要頂半邊天,可我不怕你!徹底的唯物主義是無所畏懼的!區區人民內部矛盾,你就對我喊打喊殺,我要去革委會告你!!!我要去公社委員,大隊書記那裡去告你這個無情無義的女人!!!我不活了呀……”
辛苦聽著這番魔音穿腦,看著這紫鴉聲淚俱下,連她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麼,總之她就是很沒出息,很窩囊的軟下來了:“紫鴉,你別哭了,我知道錯了,我再也不敢了,好不好?”
哭嚎聲戛然而止。
紫鴉猶疑的看著她:“真的知錯了?”
“真的知錯了。”
“再也不敢了?”
“再也不敢了。”
“發個誓先。”
辛苦嚥下心口那口怨氣,忍了又忍終於擠出一句:“我發誓,以後一定對紫鴉和顏和悅,絕不會再兇紫鴉了。”
";哼~~!”紫鴉冷哼一聲,神氣十足:“歷史的發展是不以人的意志為轉移的,當然也不是以你的意志為轉移的!要知道,一個人能力有大小,但只要有這點精神,就是一個高尚的人,一個純粹的人,一個有道德的人,一個脫離了低階趣味的人,一個有益於人民的人!”
“對對對,你說的太對了!”辛苦昧著良心隨口附和,只求這小爺千萬別再哭天嚎地。
“罷了!我也不追究了!要知道,教育者必須先受教育,你想教育我,就要先聽我教育,明白嗎?”紫鴉幾乎有些趾高氣揚了。
“明白是明白了……”辛苦稍微動了動僵硬的身子,小心翼翼的問道,“可是,你跟誰學來這些話的?”
紫鴉把辛苦往榻榻米上一放,自己往辛苦懷裡一鑽,雙手攬著辛苦的腰,腦袋枕在辛苦柔軟的胸脯上,懶洋洋的說道:“幾十年前,我還未能修成人形時,就住在一個小村子裡,那裡的人都那麼說話,我就跟著學了。”
“都這麼說話?”辛苦訝異的睜大眼睛,“那你說的什麼革委會,大隊書記,公社社員,也都是在那裡學來的?”
”對啊!”紫鴉先是理直氣壯,旋即有些黯然:“可是我閉關修煉了幾十年再出關後,那個村子沒有了,人們也都不那樣說話了,一切都和從前不一樣了,我還被人抓到麵館裡,差點做成蛇肉湯!”
聽到這裡,辛苦總算明白了,紫鴉還是條蛇的時候,正趕上那個驚心動魄的紅色年代,那時候的人好像都是這麼說話的,紫鴉說的這些話,有不少是出自那個時代一位偉人的語錄,辛苦雖然在這方面比較閉塞,但也並非一無所知,後來到了二十一世紀,紫鴉修成人形,出來一看,卻發現這個世界已經面目全非,再不是當初的樣子,他入鄉隨俗適應了一段時間,卻沒有完全改掉這些語言習慣,是以聽起來無比的彆扭。
“可是,”辛苦又想到一事,忙問道:“你既然是修成人形的蛇精,為什麼還會被人抓住?還現了原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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