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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味的保護,他實在忍不住醋意大發,乾脆決定留下他們的命,因為,對辛鉞來說,讓一個人失去生命,不過是那麼一瞬間的痛,痛過之後便什麼都不知道了,可是,讓他們在痛苦中度過餘生可比死要難過多了,而面對一個男人來說最痛苦的事莫過於心愛的女人在自己面前慘遭不幸,自己卻只能眼睜睜的看著,想救救不得,那種有心無力,那種極致的屈辱與痛苦將會成為他們永遠的夢魘,如影隨形,一生都無法擺脫,因此,他在釋無殤和童言面前用各種手段凌辱辛苦,甚至親身上陣強暴她……
釋無殤和童言痛到了極致,苦到了極致,辛鉞看著他們那種屈辱悲憤的眼神,心裡得意之極,正在享受勝利的喜悅時,辛苦卻昏迷不醒,如果不是羽田楓用本族古老秘術“青花流年”為辛苦吊命,恐怕自己已經失去辛苦了。
如今辛苦醒來了,卻失去了七歲以後的記憶,所有的事情都脫離了他的掌控,這讓辛鉞無比震驚的同時也有了一絲慶幸,這是否意味著,上天給了他一次機會呢?
辛苦根本不知道自己是她的弟弟,就算他們兩個長的如此相像,就算辛苦會有那麼一絲懷疑,但是,只要他自己小心行事,想要瞞天過海也不難,最重要的是,把幾個知情者的嘴巴封死……
可是,一旦辛苦再出現那樣的昏迷,那……
辛鉞不敢再想下去。
那樣的痛再經歷一次,他不知道自己能幹出什麼瘋狂的事,也許,他會隨她去死;也許,他會喪心病狂的去毀滅一切……
辛鉞禁不住一聲嘆息,這時他突然明白了一件事,他還是小看了羽田楓。
為了辛苦,羽田楓不能死。
至少,要等到他把“青花流年”的內宗要義弄到手,至少,那支青花流年簪要運用自如,那時,才能送羽田楓上路……
既然羽田楓如此能耐,他自然要慎之又慎,和辛苦聊起過去時,絕不能讓羽田楓在身邊,以免將來受制於人,雖然它可以隨便篡改過去,可他更明白撒謊的技巧,十句話中九句真,在最關鍵的地方撒謊隱瞞,反而更讓人信服,所以,他要把過去和盤托出,只是在自己的身份上做了一點手腳,他需要一個既可以最接近辛苦,又不影響日後感情發展的特殊身份,他很快想到了一套天衣無縫的說辭,可是,還是要羽田楓避開才行……
辛鉞在這邊滿心盤算的時候,羽田楓也有了自己的主意,他的某些想法和辛鉞差不多,比如,他也認為這是一次轉機,而且,他比辛鉞稍微多了那麼一點點自信,因為他知道辛苦不可能接受一份不倫的感情,所以,一旦有一天辛苦記憶恢復了,辛鉞會第一個出局,可是,他也曾經以風語的身份欺騙辛苦,就這一點來說,他比辛鉞的處境好不了多少。
於是,辛鉞和羽田楓之間出現了一種微妙又矛盾的局面:他們互相提防,互為掣肘,又不得不共同進退。
在這樣的基礎上,他們兩個又達成了新的共識:絕不能讓辛苦恢復記憶。
同時,辛鉞明白的告訴羽田楓,辛苦的過去涉及熾影特遣隊的內部機密,因此,他必須迴避。
羽田楓並沒有流露出半點不悅,反而很痛快的答應了,他甚至提議,各人說各人的,只要辛苦離開美國後的事統一口徑就可以,並且,他也為自己的出現打好了一份相當精彩,相當浪漫的腹稿,以至於辛鉞聽完後更加堅定了除掉他的決心……
此刻,辛鉞在病房裡完成了對竊聽裝置的檢索後,他面對著一臉懵懂的辛苦,開始履行他的承諾。
他看著辛苦,笑得溫柔又真誠:“好了,現在,你告訴我,你想知道些什麼,只要你想知道的,我都會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辛苦眼裡漸漸含滿淚水,她咬了咬牙,努力控制著不讓自己哭出來:“我外婆什麼時候死的?怎麼死的?”
辛鉞心裡馬上泛起了酸意,辛苦第一個問起的人,居然不是陪她一起長大,在熾影同甘共苦的他!
心裡不滿歸不滿,他還是溫柔和煦的回答道:“你八歲那年,她死於心肌梗塞,發病時你去了學校,你的父親也不在她身邊,你知道她平時心臟就很不好,那年冬天特別冷,還爆發了很嚴重的雪災,阿拉斯加州的許多老人都因為這場雪災帶來的酷寒突發心肌梗塞,她也是其中之一。”
辛苦濃密欣長的睫毛輕輕抖了一下,一滴淚落在了她的胸前,接著,是更多洶湧而出的淚水,辛鉞坐到她身邊,伸手將她摟進懷裡,柔聲安慰:“外婆如果還在的話,她看到你掉這麼多眼淚一定很心疼,乖,不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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