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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的容顏,可是,魔功一破,真氣立散,容顏瞬間蒼老,此時此刻,她對拓桑真是恨之入骨,她原本銀鈴般的聲音也變得諳啞而怨毒:“小和尚,我要抽你的筋剝你的皮把你的肋骨一根根拆下來餵狗……”
“省省吧,情魔,你的‘奪命琴音’已經被破了。”朱渝冷笑一聲,“此功一破,你已無以仗恃,一走出這寒景園的大門,你的無數仇家才真要把你抽筋剝皮。”
“哈哈哈……”情魔狂笑起來,“那些鼠輩何所懼。四十年來,我這奪命情魔音下,不知喪生過多少英雄豪傑,甚至得道高僧、百歲喇嘛、深宮太監,沒有一個能夠避開這種魔音……只要是男人,無不喜新厭舊,哪怕是農家田舍翁,多收了七八斗麥子都想另娶一房,這就是天下男人的共同缺點,我利用男人的這個缺點發明瞭這套功夫,三十年來無往不利!想當年,武當、少林、丐幫、愛蓮山莊等八大門派全體出動在喜馬拉雅山頂圍攻蘭茜思和石大名,當時,一代大俠石大名對蘭茜思是何等的情深意重,可是也照樣著了我的道兒,被琴音擊中,就此拋下蘭茜思,隨了‘愛蓮山莊’的美女方格格一度春風。蘭茜思獨自和八大門派苦戰三天三夜,雖然得勝卻身受重傷,深以為恨,從此兩人分道揚鑣……哈哈哈哈……世人都道蘭茜思武功天下第一、智計絕世無雙,可嘆她卻怎揣測得了男人的心思?最終還不是落得個黯然退隱、埋骨他鄉的下場!她哪裡是天下第一,我情魔才是天下第一……哈哈哈……”說到高興處,不禁眉飛色舞起來,逐漸黯淡的面容彷彿回覆了一絲往日的顏色。
這是孟元敬第一次聽得人談起蘭茜思和石大名的關係,他向前一步,怒喝道:“你這惡毒妖婦竟然用如此卑鄙的手段害我舅舅,難怪他半生鬱鬱寡歡……”
“哈哈,臭小子,原來你是石大名的外甥?”情魔仔細打量他好幾眼,笑得更加嫵媚了,“難怪你也和你舅舅一樣沉迷魔音之中……姐姐告訴你一個秘密,姐姐這套功夫對於那些真正堅貞不渝的男子來說,是一點用處也沒有的。如果你的眼裡心裡潛意識裡都只有一個人,那姐姐就絲毫奈何不了你,可是,這樣的男人,天下哪裡能找到?你看……”
她瞟了眼朱渝,眼神又變得媚惑而妖嬈起來,“你和這個美少年剛剛不就差點送命了?是不是想起了你們無數的相好都不如姐姐我漂亮?……”
“你這個醜惡的妖婆……”朱渝瘸著腿後退了兩步,厭惡地白了她一眼。
“你這賊小子,敢說我醜?”情魔尖叫一聲,一陣風吹起了她的幾縷白髮,她正要躍起,恰好看見了這幾縷白髮,眼神突然變得無比驚惶無比惡毒,直直地望向那破了自己魔功的罪魁禍首。
可是,那罪魁禍首依然靈魂出竅似的,只是盯著身邊那個滿臉血汙的垂死少年。
(本章完)
'(第20章 相好都不如姐姐漂亮(下))'
情魔一怔,嘶聲道:“我縱橫江湖半生,‘奪命琴音’從來不曾失手,小和尚,你,你怎麼能夠避開?”
拓桑一直焦慮地看著君玉,似乎充耳不聞,情魔大怒,大喝一聲:“小和尚,你……”
拓桑這才回過頭來,平靜地看著她,道:“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我只是突然聽見她在嘆息。她一嘆息,我就只看到她一個人,再也看不見也聽不到其他人和聲音了。”
情魔怔怔地站在原地,四周一片寂靜,連眾人的呼吸聲都清晰可聞。
孟元敬和朱渝,一時看看君玉,一時看看拓桑,一時看看情魔,心裡各自茫然。
順著拓桑的目光,情魔看到一雙墨玉一樣的眼睛,少年那滿是血汙的面孔竟然如此粲然生輝,情魔突覺自己身處一片林間花海,四周落英繽紛,連空氣都清芬了起來。
情魔情不自禁地後退一步,剛才那嫵媚的顏色一下變得灰白,銀鈴般的聲音瞬間變得蒼老而暗啞:“你,你是什麼人?你是君生?”
孟元敬和朱渝都從來沒有聽說過“君生”這個名字,君玉抬起了頭,望著情魔,沒有開口。
情魔狂笑一聲,從懷裡摸出一幅畫來,展開,如真人般長短,畫紙微微發黃,顯是已經有了一段歲月。眾人望去,畫中人是一個獵戶裝束的青年男子,男子眼神中透出安詳溫柔的光芒,嘴角忠厚純良的笑意生動之極。此人站在一棵巨大的柏樹旁邊,身形微側,似乎正要從畫裡走出來一般。
孟元敬、朱渝均心中一震,眾人驚訝的並非是做畫者那生氣勃勃的筆調,而是那畫中裝束普通之極的男子那震撼人心的相貌。
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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