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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百年來,江湖上武藝出眾者雖然大有人在,但是很多原本是赳赳武夫,斗大的字識不了一籮筐,罕有文武雙全者,又達不到一代宗師的高度,更不要說去深入系統地研究武術的理論普及問題。要知道,武林中各大門派傳授武功時,基本上都有種種稀奇古怪的規矩:比如什麼傳男不傳女,傳子不傳媳之類的,再加上師父往往在教授弟子時有所私心或者偏好,喜歡的弟子就多傳幾招,不喜歡的就少傳幾招;甚至藉口防止心術不正者,對於一些獨門絕招更有所保留,秘而不宣,甚至對偷學者施以酷刑或趕盡殺絕……長此以往,導致很多門派的武學日漸衰微。
投奔鳳凰軍的這些綠林豪傑原也不是什麼頂尖角色,在武學上談不上有什麼修為,尤其是一些人的武功已經到了高不成低不就的階段,又乏人指點再也沒有什麼進步,現在聽了這半個時辰的講解立刻有豁然開朗的感覺。
眾人都是第一次遇到如此對武學毫無保留之人,而後面的武學和兵法的結合,更是讓這些原本自認“老子天下第一”的武人第一次意識到被約束的必要性,而在大的戰爭面前,個人英雄主義完全應該讓位於整體的戰略部署。眾人眼觀《鳳凰軍略》這本尚未完全完成的煌煌鉅著手稿,不禁對這個年紀輕輕卻如此博學多才的少年完全拜服。
(本章完)
'(第64章 高僧千里送玫瑰)'
當夕陽一點一點地往山頭而去時,鳳凰寨漫山遍野的樹木被映襯得金燦若霞。微風輕起,山間道上,香氣襲襲,空氣甘溫,似乎要盪滌盡這方土地上所有的疲乏和不快。
通往鳳凰寨的林間小道兩邊都是挺拔的白楊,偶爾,一隻翠綠的鳥兒倏地飛起,發出一聲清脆的鳴叫。而那些微微陡峭的山坡上或乏有草木的山崖上,那些小金菊就顯得特別的生機勃勃,蓬蓬開出密密匝匝的花兒,怒放成大片大片的金色綢緞。林間夾雜著野生的月季,繁茂的荊棘間含苞待放的骨朵兒迎風搖曳,而那些已經盛開得大朵大朵的粉紅、粉黃的花,則跟對面山崖上的金黃輝映成趣,宛如連綿的花海。
一個麻衣如雪的俊秀僧人從左邊一條山路上走出,他看了看鳳凰城的方向,停下,開始了靜靜的等待,不知過了多久,對面的大道上,一個穿藍色袍子的少年正信步走來。
僧人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看到那少年翩然行來,沿途那些生動的月季骨朵兒剎那間紛紛開放,他呆了片刻,下意識地摘下身邊一朵最好的月季,竟不知此刻自己恍若夢中還是身處林間。
“你好,拓桑。”
少年微笑,拓桑覺得西邊的晚霞不知怎地突然黯淡了一下,他毫無意識地將手中的花兒遞了過去。
少年愣了一下,一陣風來,拓桑手裡一空,花兒跌到地上,四周一片寂靜,連花兒墜地的聲音都清晰可聞。拓桑猛然驚醒,神情有些驚惶:“君玉……你好。”
君玉見他失魂落魄的樣子,突然覺得心跳加速,面上火燙,她暗吸了口氣,平靜了下來,微笑道:“拓桑遠道而來,可是有什麼要事?”
拓桑似乎清醒了一些,雙眼依舊燃燒著熱切的光芒:“自蜀中一別,終日思念,所以不請自來,看看故人可還安好。”
君玉沒料到拓桑的神情語態竟然是如此坦坦蕩蕩、毫無掩飾。她從來不曾遇到這種情況,一時之間竟不知如何應對。
過了好一會兒,君玉才勉強笑道:“適逢鳳凰寨中秋大慶,可否前去喝一杯清茶?”
拓桑眼中很快閃過一抹光彩,卻搖了搖頭:“得見一面,餘願已足。君玉,珍重。”
言罷,又凝視了她好一會兒,才轉身大步離開了。
拓桑在中秋之夜,千里迢迢趕到鳳凰城,呆了不過片刻時間又匆匆踏上萬裡之遙,僅僅是為了道一聲“安好、珍重”。
君玉看了他的背影,心裡又是激動又是不安,不由得追了上去,大聲道:“拓桑,你也珍重。”
拓桑原本急速的腳步突然停了下來,回頭,微笑了一下,一張素白的信箋直飛君玉掌心。君玉接了,抬頭看時,拓桑的背影已經消失在前方。
君玉展開信箋,信箋上只有短短几句:
山遠水杳
驚鴻似鳳城年少
楚澤秦關,渭城朝雨
共知音廣陵一曲
無緣配合,有份煎熬
夢幾回彩雲聲斷紫鸞簫
信箋另一面,附著《廣陵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