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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皇帝極力想把自己的同母妹妹嫁給君玉以示厚寵。
汪均沉默了一會兒,道:“君兄,你有什麼打算?”
君玉坦然道:“唯願馳騁沙場死而後已,不願廟堂之上機關算盡。”
汪均沒有作聲,兩人靜坐一會兒,汪均起身告辭,到得門口,又停下腳步道:“是我拉你下這泥潭,有負朋友之義。最近胡族的殘餘勢力在西北活動頻繁,只恐戰事又起,汪均自當竭力周旋,讓君兄到得真正屬於你的天空去。”
君玉點了點頭,汪均大步而去。
(本章完)
'(第77章 朱公子捱打)'
丞相府。
朱丞相正送走了一大批來訪的客人,其中半數是上門提親者。自朱渝在外大草原追逐赤金族大軍凱旋歸來後,上門提親者不計其數,而被封京軍統領後,說媒的更是幾乎要踏破丞相府的門檻。
朱丞相見到兒子,立刻停下了腳步,笑眯眯地道:“你跟我來。有事跟你說。”
朱渝跟了父親來到書房,剛坐下,朱丞相取出一幅影象,畫上的女子語笑嫣然,嫵媚婉轉,十分顏色。
朱丞相道:“這是河陽王的獨生愛女河安郡主,你看如何?你年齡不小,也該娶妻生子了。”
朱渝有些揶揄地笑了起來:“我會有什麼意見?河陽王手握重兵,他的女兒自是上好人選。”
朱丞相嘆息一聲,尚未開口,門口忽然響起敲門聲,他聽得是朱剛的聲音,立刻道:“進來。”
朱剛看見大哥也在,心裡十分不快,卻十分親熱地向大哥行禮,點頭之間,一頭黃髮似乎更加稀疏了。
朱丞相看他兩手空空,忽然面色暗沉:“東西呢?”
朱剛搖了搖頭,大聲道:“管家說只有二哥進過大哥的書房。”朱丞相站了起來,盯著朱渝:“那兩幅畫呢?”
“歸還它的主人了。”
“啪”的一聲,朱渝的面上重重地捱了一耳光,臉頰頓時腫了起來,嘴角滴出血來。
朱丞相的雙眼似乎要冒出火來:“畜生,你為什麼要這麼做?”
朱渝看著父親,臉上又是那種嘲諷的微笑:“不然怎麼樣?留著蘭茜思的畫,你隨便去找幾個人來指正她只有女兒沒有兒子?有用麼?君玉自己就會承認?天下人就會笑話剛登基的昏君封了個女子為‘天下兵馬大元帥’?”
朱丞相雙眼噴火,口裡重重地喘著粗氣:“那昏君表面上封你為京軍統領,看似重用,其實,他已經將主力調集到了五軍都督府,如今他暫時還不敢向我下手,就用了這一花招表面加以籠絡,卻大大削弱了湯震的勢力,將部分兵權集中到他信任的孟元敬、君玉等人手裡,只要時局一穩定,他只怕立刻就會拿我開刀。……”
(本章完)
'(第78章 朱公子捱打)'
“君玉長駐北方邊境,從來沒有和你作對……”
“她出任兵馬大元帥就已經是我的大敵了。無論如何,我們首先得除掉君玉,因為她有死穴,總會給我們找出破綻……”
“要擊敗君玉並不只有這一種方法。”
“可是,這卻是最簡單最省力的方法。”
“我痛恨這種‘簡單省力’的方法,如果她真是我的敵人,我寧願堂堂正正地和她較量一場。”
“朝堂上從來就沒有什麼堂堂正正。”朱丞相盯著兒子半晌,道:“我倒要看你如何堂堂正正擊敗她,提了她的人頭來見我。”
朱渝沒有作聲,朱丞相厲聲道,“那昏君根基未穩,現在卻逐步控制了北六省和福建一帶的兵力,如果我們不趁早剪除君玉,等她和孟元敬黨羽坐大,昏君再無顧慮,只怕我朱家抄家滅族之禍就在眼前。”
“那小子處處和我們作對,早就罪該萬死了。”朱剛在凳子上坐下又站起,猴子般的怪笑著,自從在石嵐妮的拍賣會上被君玉扔下臺後,他一直對君玉恨之入骨。
朱渝冷冷地掃了他一眼,朱剛立刻閉上了嘴巴,卻幸災樂禍地擠了擠眼睛。
這是朱剛第一次見到父親如此責罵這位自小集萬般寵愛於一身的異母哥哥,只覺得心裡舒暢之極。
朱大公子死後一個多月,朱渝就出世了,朱丞相老來得子又剛剛經歷喪子之痛,所以,對朱渝的溺愛可想而知。為保證兒子的地位,在他的元配夫人死後不久,就將朱渝的生母立為正室夫人。尤其是朱渝在外大草原追逐赤金族大軍凱旋歸來後,朱丞相更是覺得面上增光,大讚自己的兒子第一次出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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