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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玉看那黑衣人居然是往小鎮的方向而去。她也立刻跟了回去。
那是小鎮上最大的一家客棧,客棧的門口掛著“客滿”字樣。客棧的二樓上燈火通明,房間裡人影綽綽。
那黑衣人並不走大門,悄悄躍上了二樓,然後,輕輕敲了敲一扇窗戶。君玉一直尾隨著他,忽見那扇窗戶開啟,黑衣人一下跳了進去,窗戶立刻關上了。
君玉貼身窗邊,只聽得裡面一人極小聲地道:“事情怎麼樣了?”
“孟大人……”
君玉聽得那極為熟悉的聲音,又聽得“孟大人”幾字,此刻再無疑惑,裡面之人居然是孟元敬。她心裡十分意外,孟元敬怎麼會到了這裡?
那人彙報完畢,這次是推門出來的,出來時已經換了便裝,若不是認出他的身形,君玉還真以為那完全是另外一個人了。她暗贊這人易容術的高明,而且本領也相當不錯,只是,這樣一人怎會和孟元敬一起出現在這偏遠小鎮?
她心裡訝異,不知不覺站到了那視窗。
窗戶忽然開啟,一個喜出望外的聲音低低道:“君玉……”
君玉笑著點了點頭,直接從視窗跳了進來。
孟元敬伸手擦了擦眼睛,幾乎如在夢裡,他高興之下,真有點語無倫次起來:“我看到窗外人影晃動,正要出手,不想卻是你……君玉……”
不期而遇,君玉也自高興,只道:“元敬,你怎麼會來這裡?”
孟元敬心裡如驚濤駭浪,再也無法面色如常,好一會兒才道:“我來這裡,是有點要事……”
君玉見他面色為難,就笑道:“是兵部機密事的話,就不用告訴我。”
孟元敬的臉色更加難看了,他自幼和君玉坦誠相待,即使天大之事也決不會對她有絲毫隱瞞,可是,如今是奉了密旨來殺拓桑,卻又怎對君玉說得出口?
君玉見他面色尷尬,立刻換了話題:“久聞川陝大盜厲害,真不知這裡有多少大盜出沒……”
孟元敬鬆了口氣,自然而然地接上了話頭:“我們已經追蹤到了好幾名跟上次西北軍餉失竊案有關的大盜。”
君玉笑了起來:“元敬還是小時候一般老實,一下就被我套出了實話,哈哈。”
孟元敬見她似乎以為這件“機密之事”就是查探西北軍軍餉被劫,立刻鬆了口氣。他見君玉如童年時般帶了一絲調皮的笑容,自己心裡也非常高興,原本,這件事比密殺拓桑更加緊要,至今也只有他和汪均二人知道,卻絲毫也不對君玉隱瞞:“千機門的另一支密探已經查出一些線索,如果揭開來,只怕後果十分驚人。只可惜,我們抓到的大盜都還沒有資格知道絕密內容,而一名稍微知情的大頭目又立刻自殺了……”
(本章完)
'(第164章 噩夢)'
君玉點點頭,皇帝顯然已經佈下天羅地網。西北軍常年苦寒,劫餉之人竟然在瘟疫和戰爭爆發的緊要關頭下手,真真是天理不容,也不知背後究竟是誰人如此大膽指使。
她忽道:“元敬,要不要我給你做幫手?”
孟元敬大喜過望,他和君玉搭檔默契又歡喜能和君玉有更多時間相處,立刻點頭。卻忽然又想起什麼似的,神色十分不自然:“還是算了,君玉,你假期不多了,我不能耽誤你。”
君玉見他又點頭又搖頭,神色從未有過的複雜,顯然是對自己有所保留,心裡大為奇怪,想問他原因,卻忽然意識到,兩人已不若舊時默契,便沒有做聲。
孟元敬看她想問什麼又不做聲的樣子,知她懷疑自己有所保留,心口更加堵得發慌。他知拓桑此番是必死無疑,而君玉依舊毫不知情,如果留下和自己追查軍餉被劫一事,必然很快會查知拓桑一事,又怎敢留下她來?
兩人都沉默了許久,君玉抬起頭來,笑道:“元敬,我要走了。”
孟元敬凝視著她十分蒼白的臉色,雖明知她喜歡拓桑也曾因此對她有些微怨恨,可是如今念及她依舊孤身一人,連拓桑的生死茫茫都不知道,也覺得十分難受。
這一瞬間,他真想衝口告訴她,自己生平第一次隱瞞她的真相到底是什麼,好幾次話到嘴邊卻又強嚥了下去。如今,沿途不知道埋伏了黑白兩道多少的高手等著取拓桑性命,只怕君玉一卷進去,就再也無法脫身出來。而且她辭官未遂,再捲入這場糾紛,即使僥倖脫身,今後也不得不亡命天涯了。
君玉見他一直髮呆,卻不開口,又道:“元敬,我告辭了。”
孟元敬忽然意識到她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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